痛,真他妈的痛!
偶尔给我打一支止痛针会死啊!
我轻轻的动了一下,就这一下,牵动伤处,剧痛袭来,痛得我虚汗直冒。那个该死的教官,老子跟他又没有仇,至于出手这么重么!想到他那快如闪电的一脚我就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战,下意识的摸摸脑袋,还好,吃饭的家伙还在,没有被他当足球一脚踢飞。
“老大你醒了?”
小广西的声音轰轰烈烈的闯入我的耳膜,差点没把我震聋。扭头一看,这小子的身体被纱布和绷带绑得跟个粽子似的,一张脸也是青一块紫一块,山东比他好一点,但是左臂打上了石膏,显然伤得不轻。
我声音沙哑:“醒是醒了,不过你再这样冲我大吼大叫,搞不好又要将我震昏过去!”
山东松了口气:“老大你醒了就好,你知不知道,你已经昏迷了两天了,为了你,班长差点跟教官拼命了!”
我心中大骇。丁香的格斗是很强,但她绝对不是教官的对手,如果她失去理智,拼死攻击,将教官激怒,那么······我一下子坐了起来,在冷汗长流中厉声问:“她怎么样了?她怎么样了?”
“她没事,倒是我被她踢了两脚,咬了一口,差点把我这副老骨头给拆了。”
没有半点温度的声音让病房里的气温直线下降,我们三个对那个不敲门就进来的家伙怒目而视。就是这个家伙在不到三十秒之内将我们进了医院,想到那场恶战,我们心里就一阵沮丧,别说我们了,就算是把我们少林小兵连长请来,也不见得能在他的全力攻击下挺住一分钟,这根本就不是我们能抗衡的人物。他不紧不慢的走进来,冷厉的目光从我们身上扫过:“醒了?”
我们三个闷不作声。
教官伸手从右颊抹过,那里一片乌青,看样子我们三兄弟的全力攻击也并非全部打到空气,至少给他留下了一个难忘的纪念。他的目光逐一从我们身上扫过,说:“我在训练营里呆了八年,还是头一回被一群新兵拳头相向呢。”
小广西气鼓鼓的说:“动拳脚算轻的,要是当时手里有家伙,我百分之百会先扫你一梭子再补上再枚手雷夹路欢送!”
教官似笑非笑:“是呀?我等着你。”
山东冷冷的问:“你来干嘛?别告诉我是专门来看我们的。来羞辱三个已经被你淘汰的可怜虫有意思吗?”
小广西脖子一梗:“就是!士可杀不可辱!”
我们都愣了:“训练?我们不是被淘汰了吗?还训练个屁!”
教官说:“我还没有玩够呢,你们就想走?没门!做好换一次血的准备吧!”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我们三个面面相觑,突然放声欢呼。
走廊外的教官听到身后传来轰轰烈烈的欢呼声,微微摇头。右臂同样打着石膏的丁香面色仍然有点苍白的站在他面前,小声叫:“舅舅······”
教官说:“你这个小丫头出手也真够狠的,差点把我这把老骨头给拆了。”
丁香说:“谁叫你出手那么重,差点将他······他们给打死了?”
教官说:“没有让他们感受到死亡的威胁,彻底爆发,我怎么能看出他们的真正实力?那个小伙子不错,被打得吐血了还想着帮你出气。进去看看他吧,看着他,我好像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
丁香脸一红,点了一下头。
教官又说:“我建议你还是不要参与常规训练了,强度太大,会对身体造成很大伤害,严重的甚至有可能你丧失生育能力。你可以选择第二类训练,比如特种作战指挥,或者特种战机飞行员培训······”
丁香一怔:“特种战机?”
教官说:“是的,目前有三千人参与竞争,以你的天份和知识结构等各方面的优势,极有可能胜出。我能说的就这么多,你好好考虑。”说完,转身走了。
丁香犹豫片刻,敲门进去。正在床上抱成团欢呼的我们看到她来了,马上分开。丁香扳着脸说:“伤成这样了还在闹,是不是嫌被打得还轻啊?”
小广西说:“不是,不是······班长,老大,你们聊,我和山东先上个厕所。”不容分说,硬把山东给拉了出去,顺手把门关上。
我努力想坐起来,丁香按住:“别动,你伤得不轻。”
我说:“你的手······”
丁香轻松一笑:“没事,静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我急了:“这样会耽搁训练啊!一开始就拉下这么多,那怎么行!”
她迟疑一下,说:“我······我不参加超负荷训练了,没事的。”
我大吃一惊:“这······这怎么回事?”
丁香说:“我的身体条件不适合这样的训练,所以我选择了其他训练,比如说当一名飞行员。”
我傻
了:“飞······飞行员?”
丁香说:“我小时候的梦想就是飞向蓝天甚至冲向星球,现在终于有机会了,岂能不珍惜?”
我想了想,说:“也好,空军飞行员参与战斗的几率远比特种兵低得多,也安全得多,我支持你······对了,加入空军后你想飞哪一种飞机?”
她想了想,说:“歼击机吧,最好是歼-12。现在歼-12开始大规模列装了,我应该会有机会驾驶一架的。倒是你,当心点,这里的训练远比一般的特种部队要严酷数倍,性格中存在任何软弱因子的人根本就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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