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维平无语。他理解老人的苦衷,自己的身份太特殊了,换了自己当国家领袖,也会作出同样的选择,毕竟这关系着整个民族乃至世界的安危,谁也不敢冒半点险的。只是,就这样被圈在国内,叫他如何甘心?他还想着如何为国家和民族去征战沙场,用刺刀夺取更广阔的生存空间,在国内这些事情一件也别想做得成,了不起就是收拾一下已经被玩掉了半条命的猴子,没劝。
心腹爱将的落寞总长看在眼里,跟了出去,压低声音问:“为什么还不能给他松绑?都这么多年了,他为国家所作出的贡献还不能证明他的忠诚吗?我敢拿人头担保,哪怕这个国家九成以上的人都当了汉奸,他也不会背叛国家!”
邓老叹了一口气:“你说的我都知道,我从来都没有不信任他,只是······不敢冒这个险哪!打从他出现之后,国家的变化你是看得到的,他能在短短九年内让一个又穷又乱的国家完全变样,就能在九年内让整个世界都变一个模样!也许他不是蓄意而为,但是他一句漫不经心的话,随手做的一件小事,就有可能在全世界引发一场毁灭性的风暴!为了国家的安全,我只能将他硬留在国内了。”
总长说:“他是一头雄狮,狂暴,桀骜,却有着一颗赤子之心,弱肉强食的荒原才是他的舞台,把他关在笼子里,好吃好喝的养着,对他而言太残忍了。试问,一头在动物园里关了几年的狮子,还是在野外每天为生存而战的狮子的对手吗?当共和国需要他向敌人亮出利爪的时候,他还能发出令一切敌人胆寒战栗的咆哮吗?”
邓老沉默不语。
总长接着说:“他天生就是战士,唯一擅长的就是战斗,就是以力破局!像他这种桀骜不驯的家伙,最让政治家头痛了,你不觉得他特别适合去破坏那些列强一手制订的潜规则吗?他现在正处于人生中的巅峰状态,把他留在国内,对他是残忍,对国家,则是最大的浪费!”
邓老抬起头来,说:“好吧,我同意了,不过,得让丁香花
跟着他一起去,以防万一!”
总长露出古怪的笑容······嗯,这样就双保险了,不过就是不知道韩雅洁能不能适应酷热的非洲?想想柳维平突然发现老婆晒黑了的那种表情,一定很好玩吧?
联合国总部。
“维和部队的任务是维持地区的和平稳定,而非干涉内政!”
“是谁授权你们向自由军开火的?”
“太离谱了!你们的行为简直就是维和部队的耻辱!”
“你们必须要为贝兰地区的安全局势负责!”
“华国维和部队应该立刻撤出贝兰!”
联合国正在上演《全民公敌》,几乎所有国家都在攻击向自由军开火的华国,口诛笔伐,一位位外交代表轮番上阵,慷慨激昂,言词激烈,整个会议厅充满了火药味。共和国几个朋友试图替大哥说说老话,很快就被淹没在喷溅的口水中。大家如此激愤,无非就是共和国的维和部队向自由军开火了,打死了八百多人,俘虏了好几千————没算被炸死在大本营里的哦。在众多王牌记者妙笔生花之下,自由军被美化为一支有信仰有素质的部队,他们在极其艰难的环境下与邪恶的政府军进行着艰苦卓绝的战斗,为了自由与民主不惜把血流干······向这样一支部队开火当然会激起众怒了,一时间,共和国在联合国里成了公敌,偏偏贝兰代表又出了车祸,还在医院里躺着,来不了了,唯一能帮忙说话的人都没有了,所以现在邵剑辉只能被人家围攻,巴铁啊阿根廷啊坦桑尼亚啊这些友好国家爱莫能助,真是急啊!
可是邵剑辉一点也不急,在死对头查尔斯公爵饱含热泪在讲台上挥舞着手臂发表极为感人的演讲的时候,他摆出了最标准的战斗姿势:眼睛斜上四十五度,嘴角微撅,均匀吐气————吹口哨,那鸟样真的能把死人气得从棺材里跳出来!好在他还是有做正事的时候,这不,正用笔在纸上飞快的写划着,大概是在起草演讲题纲,筹划着如何反击吧。
“华国的军事干涉严重破坏了贝兰国内本就极为脆弱的平衡,贝兰安全局势就得异常恶劣,华国必须为此负责!决不能让饱受战火蹂躏的贝兰人再受战乱之苦,在这里,我本着一个外交官最基本的良知,呼呈华国马上从贝兰撤军······”查尔斯老公爵声情并茂,听了他的演讲,就连石头都会落泪。可是邵剑辉还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捅了捅面有忧色的华朗,将自己的稿纸递给他。一头雾水的华朗接过来,只看了一眼,嘴角
就抽了起来,转手将稿纸递给巴铁代表,那位铁哥们更加直接,看完后把文件夹往桌面一竖,遮住自己的脸,肆无忌惮的大笑。坦桑尼亚代表心里好奇,要过来看了看,登时捂着肚子蜷曲成一团,不小心还以为他是阑尾炎发作了,但是看看他那夸张的笑容和眼角的泪花你就知道,他其实是笑惨了。俗话说得好,好奇心杀死猫,看到这么多人笑成这样了,其他人说不奇怪那肯定是骗人的,大家纷纷传阅邵大流氓的佳作,反应也是因人而异,有些人忍俊不禁,有些人捶着桌子狂笑,有些人一脸气愤······反正大家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过来了,都没有人听老公爵的演讲了。查尔斯又是纳闷又是气恼,他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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