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片刻后，陶娅继续严肃的说：“郝行长，我是陶娅，恩，客气的话我就不多说了，你们柜台前有位要换1块钱硬币的那位先生是我的……表哥，这事也是我找他帮忙办的。”
“什么没有那么多，要汇报？那这样吧，郝行长，我也不为难你了，从现在开始，我们公司就不在你们银行走流水了，我马上让公司总账会计去你们银行销户，就这样吧。”陶娅果断了挂掉了手机。
还没等张启凡回过神来，陶娅的手机立即响了起来，陶娅看了一眼手机号码，不耐烦的接了起来：“郝行长，不是刚才说了吗，我也不为难你。给你几分钟汇报？那行，我等你的答复。”
老周站在大厅里望着熙熙攘攘的人群，抬手看了看表，叹了口气，不是师弟不想帮你，实在是没那个本事啊。
就在老周垂头丧气准备离开的时候，从银行的办公室里走出了一位穿着短袖衬衫西裤的秃头中年男子，看到了老周后一路小跑，满脸堆笑的过来。
殷勤的一把拉着老周的手握了起来，顺便半拽着老周往银行的办公室里走：“哎呀，实在是有眼无珠，我是这里的副行长，原来您是x集团老板娘的表哥，失敬失敬，赶紧进来坐，那个谁，赶紧倒杯水来，把我的上好的茶叶拿出来泡，有贵客。”
此时老周的脑子里有点懵，一脸茫然。
“我告诉你，要是让x集团在你那销户了，要么你再给我找个一年六百亿流水规模的集团来，要么我就把你销了。我马上打电话给其他的分行进行协调，告诉陶女士，我们会按照她的要求，保证她满意。”
郝行长的大脑门子直冒冷汗，恭敬的对着电话那边的省行行长连连说是，是。
张启凡此时正在构思房间的布局，不一会陶娅的手机再次响了起来。
“喂，我是陶娅，郝行长怎么说？哦，那太谢谢了。”陶娅挂掉了手机，对张启凡点头表示搞定了。
一个小时后，别墅门口来一台大卡车，许多人立即开始卸货，好不热闹。又过了一会，门口又来一辆金盾护卫的运钞车，老周的二手帕萨特也跟了进来。
陶娅伸出头从二楼看了一眼外面，赶紧回头说：“小道长，所有的东西都到了。”
张启凡跟着陶娅下了楼梯到了门口，就见到老周夹着黑皮包，一脸笑嘻嘻的走了过来：“师兄，货色绝对让你满意，最差的都是2008年的，还有许多已经退市的老版的。”
此时，从那金盾护卫的车上下来了一个带着金丝眼镜大脑门的老头一路小跑了过来，远远的就开始朝陶娅打招呼：“陶女士，您看，我都给您送来了，一共两万枚1块的，这基本是整个n市农业银行收集筛选过来的，请您过目看看。”
“郝行长，这次谢谢你了，放心吧，电话里那都是气话，等我事情办成了，我和我老公商量一下，把其他几个附属公司的流水划到你们农行来走。”陶娅微微一笑表示感谢。
吗的，有钱就是好啊，老周看到那郝行长点头哈腰的样子，就感觉那陶娅就是他的祖宗一样，心里羡慕死了。
“师弟别发呆了，我们赶紧干活吧，时间不早了，现在抓紧还来得及。”张启凡提醒了老周。
各种杂七杂八的材料摆满了整个别墅的院子，陶娅吩咐公司里的员工还有佣人热火朝天的干活，老周在一旁满头是汗的指指点点，连物业的保安，还有住附近的人都好奇的过来看热闹。
“师弟，黑狗血弄过来了多少？”张启凡一边画符，一边问旁边气喘吁吁的老周。
“弄来了十斤，你打算怎么用？”
“找个水缸过来，把黑狗血倒进去，分批次再把硬币放进去过一遍捞出来，找人把卧室天花板，墙壁，还有地板统统沾满，弄好了再把我画的符全部贴到硬币墙上，最外面再盖一层黑墙纸，赶紧的。”
张启凡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盘算了一下，再次加快了画符的速度。
等到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二楼的卧室中已经摆满了各种用品。四周围的墙上和地面，还有天花板上铺满了黑纸，整个卧室显得异常的压抑。
佣人们连床，把许军抬了进来放在了卧室的原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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