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对于她的这种猜测我并不完全同意,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我们之间,包括吉米的来信,绝对不会是简单的巧合这么简单。
我们三人皆来自同一个小镇,先后相隔一年又分别离开了小镇。而我与米沙竟然巧合的同居住在一层楼中,并且我们都患有很严重的头痛病,而米沙开始头痛的时间是在三周前,也就是差不多吉米来信的时间,而我再次开始头痛也恰好是在那个时间点。再加上之前寄信时的种种巧合,看来我们很早就已经被一双不可见的手操纵了。
通过这次深度的聊天,我能感受到米沙身上那种特有的类似吉米那种能带给人可靠感的特质,我能够感觉到,日后要揭开谜底,一定需要她的帮助。
我将吉米信中所描绘的困境大致的告诉了米沙。芒德那种同样阴冷的气氛,诡异的房屋结构,人们完全颠倒了的作息习惯,隔壁邋遢男人那段令我担忧的话,以及吉米初到芒德就深陷监视中的处境。
我觉得一切的起点好像都是从曾经的小镇发散开的,就好像向一汪平静的湖水中投下一颗石子,我们曾共同居住的小镇正是这涟漪的中心。
我隐约中感觉到,如果想要揭开这一切的迷雾,我们就一定要回去一次。也许只有那里才能给我们一个答案。
我能从米沙眼里读到恐惧,甚至刚才因为说话而红润的嘴唇此刻也变得惨白。与她一样,我自己也不想回到那个地方,理应是我精神寄托的故乡此刻却变成了一种梦魇,让我产生了一种难以言明的恐惧感。
又坐了一会后,她告诉我想要仔细的看一下吉米寄来的那些信,看看能不能发现一些之前被我漏掉的线索,我点头答应后,二人就向着家的方向走去。
路上我们不自觉的又聊到了小镇,我提起了隔壁太太,以及对她的死因产生的那种记忆模糊感。
当听到我说隔壁太太时,米沙的脸色开始变得十分难看,她咬了咬下嘴唇告诉我,隔壁太太绝不是因病而死。她是被用钝器活活打死的,准确来说是她家里的那根硬木质地的棒球棒。她的尸体被发现时,全身上下布满伤痕,处处可见触目惊心的淤青,而致死的伤势来自于后脑,那里应该至少被击打了有十五下。可是现场情况却极为怪异,并没有发现任何争斗的迹象,甚至从隔壁太太的身上都没有发现任何挣扎后遗留下来的线索,她的右手还握着一个沾满鲜血的茶杯,现场的一切都布置得井井有条,一切都被打理的整洁而干净,除了纯白色桌布上飞溅上去的大片已经变黑了的血渍,提醒着人们这里是一起恐怖谋杀案的犯罪现场。经过警方的调查,判定应该是凶手单方面的施暴,而凶手很可能就是已经失踪了多日的被害者的丈夫。
听完她的话后,我的脑袋翁的炸了,在我印象中,隔壁先生绝对是属于标准的好男人模版,而从他平日的一些举动也能看的出来他对于妻子绝对疼爱有加,我实在想不出为何如此儒雅的人会犯下这样残暴的罪孽。
但紧接着,我的脑子抽动了一下,这一幕幕,与我昨晚产生的那莫名其妙的幻觉不谋而合,虽然模糊的画面留在我脑中的感觉并不能让我判断其中的主角是谁,但是结合米沙的叙述,基本上我能够肯定,那个中年男人就是隔壁先生,而被棒球棍击打但是还一直做着家务的女人,也肯定是已经离世的隔壁太太。
我正想把这想法告诉已经开始上楼的米沙时,眼角瞥见了旁边的信箱,信箱口露出来了信封洁白的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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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改变某样物事,就必须先掌控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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