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ber从公寓楼走下来的时候天色才刚刚暗了下来,离和rider约定的时间应该还有不短的间隔。
前一天收到rider的来信之后,saber和桐乃简单讨论了一下之后,就爽快地决定赴约了,时间和地点就如来信里提到的那样——
晚上七点,在冬木大桥东岸的桥墩下见。
老实说,这个地点的选择对saber来说非常方便。
即使用普通人散步的速度慢慢走过去,从公寓到那处目的地也只有十五分钟左右的路程。
这让saber可以放心地把桐乃留在家里——
即管这名少女是货真价实的er,但目前来说圣杯战争对她还是太危险了些,saber不想冒任何风险,所以不会带她去赴这种虚实难测的约会。
但反过来说,对方既然选择了有利于saber的地点,那应该是真的不乏和谈的诚意。
因为陪着桐乃一起通关了fsn的saber清楚地知道,合纵连横也是圣杯战争参加者的常用伎俩。
毕竟saber是最强的职介,一开始就被人拉拢也属于情理之中嘛。
想到这里,saber握紧了手中的黑色佩剑。
这柄名为阐释者的单手直剑,是saber被人称为黑衣剑士时的最佳拍档——凭着这柄锋锐的利剑和本身精湛的剑技,saber不知斩杀了多少强横的怪兽和敌人,在艾恩格朗特世界里一路往上,最终拯救了被困在那个幻境里的几乎所有人。
之所以能够成为,恐怕也是因为这段非凡的经历吧。
所以——
在接下来的一系列战斗里,saber还能否继续和以往一样,和阐释者一起杀出一条血路,赢得最后的胜利呢?
saber虽然有这样的自信,但却并不敢在现在就给出笃定的回答。
毕竟按照之前所了解过的设定,其余六个职介的,应该也都有其过人之处,总体上来说和自己处于伯仲之间而已。
冷静地判断形势和敌我实力,也是saber在之前的战斗中几乎纵横不败的原因之一。
saber非常清楚一个道理,很多时候,弱小不是一个人被毁灭的原罪,傲慢才是。
所以即使是面对主动送上善意的rider,saber也是谦逊而谨慎地准备着。
“er,那就委屈你继续在家里待一阵子吧。如果遇到紧急事态,一定要立即用令咒召唤我,就这么说定了,好吗?”
这是saber刚刚临行前对桐乃的叮嘱,得到了对方的再三保证后saber才安心地出了门。
不过之前说起令咒的时候,saber下意识地往她的右手背上瞄了一眼,第一次发现自己的er不仅消耗了一划令咒,竟然连星痕也只剩两枚了……
那枚缺失的星痕到底被用到哪里去了呢?
saber很想问她,但时机上似乎不太合适。
而且说到底,桐乃连自己的星痕技能到底是什么也没有告诉过他,大大地违背了坦然相待的基本原则。
等待会见完了rider回来,就找她问……
等等,这应该不算是flag吧?
saber有些尴尬地笑了笑,不知怎么的,自己突然有点患得患失了起来,这些以前根本不会注意的东西,现在一不留神就会跑进自己的脑海。
算了……
之后的事之后再说,当下的要务还是先赶到会面地点。
saber转过一个街口,冬木大桥已经近在眼前。
大概是因为前一天的爆炸事件性质恶劣,大桥两岸的交通管制仍未撤销,路上行人寥寥,机动车就更不见踪影了。
这样也好,假如待会一言不合要动起手来,自然就少了很多顾忌。
这个世界的构建者还是挺讲究的嘛,并没有因为里面的居民都是n就肆意乱来。
saber在心里默默感慨,经历过艾恩格朗特事件的他再也不想看到任何人受到伤害了。活生生的人也好,生活在服务器里作为n的ai也好。
这种平权思想似乎有点超越时代的意思,但saber却觉得疏松平常,毕竟自己可爱的女儿由衣酱就是货真价实的ai——
什么?你对ai和人类平权有所不满,先吃我一记星爆弃疗斩再发表观点!
大概就是这么一种心思吧,有着可爱女儿的爸爸们应该都能理解,和女儿的幸福和安稳相比,所谓的“整个人类的价值观基础”这种东西根本不值一提。
是了,说起这个的话,前一日的恶劣事件可不能发生过就算。
不管是哪个家伙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saber都准备将他绳之以法。
什么?这个世界的法律管不到从异世界来的?
没关系,自古以来就是人类为自然立法嘛。
手握阐释者的saber当然可以立一立自然法,爽利干净地将那种家伙请出这个世界。
不过,这种事情和其他的达成共识会更好吧?
自己手动执法未免给别人留下一种打着正义旗号行一己之私的不良印象。
对此,爱惜羽毛的saber还是想尽量避免。
待会就把这件事作为谈判内容之一向rider提出来吧。
毕竟rider曾在信中坦承,他和caer已经结成了战略同盟,在许多事情上都会共进共退。
那也就是说……
说服了rider也就等于说服了caer,这样七占其三的话,只要再拉上一个人就可以以“大多数人赞同通过”的名义来执行决议了。
明明说好的互相残杀已经在saber的脑海里变成了民主决策,假使圣杯有灵,知道了这件事情以后怕不是要被气得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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