鸭舌帽男人脸上有些尴尬，随后把手机拿出来调制相册那一栏，“其实我并没有拍下相片，对于我来说那东西一点用都没有。”
即便是拍到相片孙天浩也不担心，眼下玛莎家族早就已经自顾不暇，就算玛莎父亲知道自己窃取了资料，那又如何。
回到华夏，那就是他的地盘，玛莎父亲即便想动手脚，也得思量三四分。
“你是什么身份？”
看着鸭舌帽男人，孙天浩依旧警惕。
“我是花非花，八年前我来到玛莎家族做卧底，时间过得可真快，一转眼八年都过去了。”看着窗外的白云，花非花苦笑。
“八年前？”孙天浩不禁有些惊呆。
八年前的玛莎家族，甚至还没有在瑞士崭露头角，可这个人既然已经卧底其中。
“对，没错。”花非花收回视线，转头看着孙天浩的目光里带着一丝含义不明的伤痛。
“不过现在，我也算是圆满的完成了任务，这半年以来，我活得人不人鬼不鬼，真特么累。”
“是谁派你去玛莎家族做卧底的？”孙天浩追问。
闭上眼睛，花非花一副闭目养神的样子，显然他并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
一路的高空飞行，一路的沉默。
两个人就像是从来都没有交谈过那样，就连眼神也再也没有任何碰触。
对于孙天浩来说，或许花非花只是他在路途中的一个过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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