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宁久久的模样,宁心澄也知道自己不答应他一定不会乖乖的回去睡觉,也只好点点头。
宁久久见状,很是欣喜。
但是很快的,脸上的笑容散去,紧紧地抱住宁心澄,用他稚气的声音安慰道:“娘亲不要担心,外公一定不会有事的。”
宁心澄不语,只是将宁久久抱起,放在了一旁的软榻上坐好,自己也坐了上去。
“嗯,外公不会有事的。”宁心澄朝着宁久久露出一抹笑意。
只是,她眉眼间的愁容却并没有消散。
宁久久并不喜欢自己的娘亲这个模样,便爬了起来,跪在宁心澄的跟前,用一双软乎乎的小手轻轻地抚着宁心澄的眉眼,希望将那眉眼抚平。
宁心澄见状,心中酸涩,便将宁久久给搂在了怀中。
而也是在这个时候,苍澜景从外面回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心中隐隐有些心疼。
此刻,苍澜景的脑海中浮现出来的都是几年前,澄儿在他的跟前嚷嚷着要找爹的情景。
而当年,自己答应了要帮她找爹,但是到现在,却依旧是没有找到。
此刻,苍澜景的心中有对宁心澄的歉疚。
宁心澄察觉到了屋内有人,一回头便见苍澜景正一脸心疼的站在那里看着自己,当即放开宁久久,看着苍澜景,焦急的问道:“阿景,我爹怎么样了?”
苍澜景闻言,眸色微深,却还是不得不道:“情况很不好,必须快点救出来。”
他们不是没有想过今晚就将人带出来,但是他们很清楚,这个做法并不可行。
人救出来是小,但是却根本就藏不住。
看着宁国公身上的伤和他此刻的情况,也能猜到龙帝是想要他死的。
他们在帝国势单力薄,要将人救出来,无论是藏在哪里都不妥当,龙帝只要找到了一丝的蛛丝马迹,他们那一行人必定会受到牵连。
所以,他们能做的便是让龙帝亲自放人。
宁心澄明白苍澜景的意思,看了一眼宁久久,道:“娘亲可能真的要让你帮忙了。”
宁久久闻言,便像小大人一般的拍拍自己的胸口,道:“只要娘亲说,久久都可以做到。”
接着,宁心澄看了一眼苍澜景,便开始交待宁久久。
于是乎,这一夜,整个帝都城处处可见老鼠横行,每一只老鼠的嘴里都先哲一张字条,跑进了各家各户。
狗叫,猫叫,鸟雀的叫声一直不断,让不少人都从睡梦中惊醒。
而醒来的时候,几乎是每个人都看到了枕头边有一张字条。
不认得字的人一脸的迷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认得字的人听着外面的猫狗鸟雀的叫声,心中惊骇不已,接着就面色凝重。
而这些事情异状,却都只发生在那个象征富贵的山下。
在山上那些富贵人家所住的地方,则是每家的院子里都飘散着纸张,白花花的一片。
这些富贵人家,在睡梦中,似乎听到了鹰啸。
天刚刚亮,大街上就已经集聚了不少的人,吵吵嚷嚷的,非常的热闹。
这些人都在议论着些什么,脸上或凝重,或疑惑,或义愤填膺。
“你们听说没有,昨夜打更的人说大街上到处都是老鼠。”
“何止是老鼠,猫狗鸟雀的叫声都没有断过,我一家老小一夜都不曾合眼。”
“那枕边的字条上究竟写了什么,我不识字,谁知道?”
“你还不知道啊?前几天不是听说咱们皇上抓了一个来自四国的人么?你们猜那人是谁?”一个人故作神秘的道。
“去去去,老张你就别在这里故作玄虚了,这事情谁不知道?说是咱们皇上错抓了宁国公,被抓的人是失踪多年的宁国公。”
“那昨晚的异状,莫不是是为了替宁国公喊冤的?”有人猜想。
“那可不?宁国公是什么人,他不仅是圣女的义兄,还是圣女的妹夫,宁家可是咱们开国皇帝兄弟的后代,而且......”
这人话还没有说完,就有人捂住了他的嘴巴。
“我说兄弟,前面的话说了就可以,后面的话可别再说了,你想死,我们可不想死呢!”
这话一出,便是一片的沉默。
年长的人心有余悸,一脸的惊恐,脸色惨白,就怕祸从口出被波及。
而年轻人则是一脸的迷茫,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受年长者的影响,他们不敢过多的打探。
总之,大街上议论的都是昨夜发生的怪事,而最后的结论是:皇帝一不小心抓错了人,关了宁国公,那些动物是在为宁国公的抱不平的。
在帝国有一种说法,便是天有异象,必有冤情。
而这有冤情的人正是圣女的亲人,这些人对圣女有多么的敬畏,就有多么的关心这件事情。
于是乎,他们自发的往那象征着权贵的山上走去。
至于那些富贵人家,一大早发现自家的花园院落都是那白花花的纸张的时候,都是一脸的震惊。
当看到纸上写的内容的时候,一个个的都是脸色大变。
他们不比普通的百姓,知道的事情自然是比百姓要多的多了。
看着上面的内容,信的人几乎没有。
与其相信是皇上抓错了的人,倒是不如相信的皇上特意去抓的人。
只是,他们意外的是宁国公竟然还没有死。
当然,这些各种的猜测和疑问,他们也只敢的藏在心中,可不敢说出来。
毕竟,他们可都记得十七年前那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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