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姜嫔娘娘。李珺和徐欣莞看到姜妙缓缓走来的时候,两人都微微一退,看着姜妙行礼说道。
姜妙望着眼前的两人,姿态也端得颇高,她帮了徐欣莞。但是只可能是沈青蔷想要拉拢徐欣莞,若是她自己,徐欣莞或许还不会放在眼中。
在这宫中的女人,自己和自己的家族都是相辅相成的,姜妙的家族,还远远比不上李珺,只不过是她是皇后的人而已。
两位妹妹多礼了,本宫正好是来探望容妃娘娘,两位妹妹也是吧?巧了。她一边说着,一边伸手轻轻的扶了扶插在发间的发簪。
李珺望着姜妙,柔声说道:回姜嫔娘娘的话,妹妹刚刚进宫,恰巧对宫中不够熟悉,所以现在才来给容妃姐姐请安。
徐欣莞看着姜妙,微微皱眉。良久没有说道,姜妙看来她一眼,颇有意味深长的意思。
画楼仔仔细细的看着,后来才发现,徐欣莞的头上也带着一支一模一样的簪子。
姜妙领先,带着李珺和徐欣莞便朝容娸的宫中快速的赶去了,画楼还依旧躺在那树枝上,微风刮过。输液簌簌作响。看着袅袅进入绯烟宫的三个女人,她从腰间抓出了一把青枣,慢条斯理的扔进口中。
你倒是会偷得闲,就不怕一会儿容妃娘娘的宫中出事情吗?
身后猛然的惊起一道说话声,画楼吓了一跳,差点就从树上掉了下去,好在那人眼疾手快,一把就抓住了她,才稳了下来。
画楼猛然抬眸,望着抓住自己胳膊的这个人,她真的是很多年很多年没见到他了。
老四。画楼几乎是什么都没有想,就直接喊出了这一句话,但是这一句话之后,站在树上的这个男人,望着她的眼神都变了,刚才还是一副觉得颇为有趣。嬉笑的表情,如今已经是衣服沉重而严肃的表情。
你刚才喊我什么?他的话语问出。带着一阵冷风袭过。
画楼猛然惊醒,急忙说道:没,我说谢谢。
是谢谢吗?小爷我差点把你吓了掉下去,救你不是应该的吗?你有什么可谢我的?他的话语冷淡,还带着一些戾气,但是不浓。
你的意思是,我应该现在踹你下去吗?或许我也确实应该要这么做!画楼说完,就抬脚踹向他,只要是当前的事情,能让他忘记她刚才喊出的那两个字就好。
画楼的脚踹出去的时候,他急忙退了一步,树干在两人的动作中变得摇摇晃晃。
他眼看画楼就要站不稳,还是伸手拉住她,不让她摔下去。
他望着画楼的,久久的失神:你叫什么名字?
千姬。
......忘记了,她要是活着的话也是上不来这么高的树的。他的声音很低沉,带着遗憾和惋惜。他女肝才。
画楼微微皱眉,说道:你说什么?
不知为何?他是唯一最真心的朋友,当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他远走他乡,离开帝都多年,但是一直等到自己死了,他都没有回来。
如今,就在这样的午后,在这样的深秋,在你的身后蓦然和你说话,就在你要摔下去的瞬间一把拉住了你的手,就像是那年大雨中,轮椅坏了,她坐在轮椅上,轮椅不停的朝前面滚去,而前面可是陡峭的台阶,就在她以为,她下一秒应该会摔死的时候,他一把从后面拉住了她的轮椅。
惊魂失措的她半晌都没有回过神儿来,而她却看到了他眼中的愤怒。
那时,他们是一起长大的玩伴,最好的哥们,但他是四皇子东忱,她是太后的婢女。
就在此时此刻,无数的画面迎面而来,她的眼眶酸涩,就像是破釜沉舟一般,沉声问道:这么多年,可玩得还好?
他望着画楼,眸光复杂的无法言明:你是谁?
画楼望着她,明眸皓齿的样子,嘴角卷起了那一抹苦涩的笑容:你觉得我像谁?
说完画楼只是静静的望着她,她的眼神,在东忱的目光下,变得平静悠然。
许久都不曾见到他开口,画楼缓缓的说道:我应该说,好久不见。
老四,好久不见。
画楼的话落,他一把抓住画楼的胳膊,从树上一跃,然后进了庭院,直接进屋,而那边坐着的茹央和茹雪,全然不知身后的屋内进了人。
关上的门,屋内只有弱弱的光,东忱望着面前的人,他的心中,带着无数的问号和不可能,只是这样望着她,眼神渐渐的变得有杀气。
你到底是谁?
画楼定定的望着他,目光也渐渐阴霾了起来:我是沈画楼!
东忱的身子不自觉的就朝后面退去,眼中都充满了不可置信,似乎是难以想象这样的结果。
画楼需要给他时间反应,任谁也难以相信一个明明已经死了的人,忽然站在你的面前,完全不是曾经的模样,似乎一切都变得很好的样子,她说,我就是那谁谁谁。
你会相信吗?
大概是不会的吧。
她相信东忱,就算是知道她是,也不会暴露的,因为画楼相信他,就是那么简单。
再经历过东赫的事情之后,她还能相信一个人,这一份相信,到底是有多珍贵,没有人明白。
除了我,你还告诉过谁?
东忱的目光阴沉,许久之后才问出这句话,当问出这句话的时候,画楼也笑了。
没有了。
她是笑着,可是她也泪水积满了眼眶,有些时候,有些人,是不会变的,她还相信东忱,东忱也还依旧愿意给她那一份相信。
我以为,你会还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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