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参见陛下。茹央失神之后急忙朝着东赫行礼,而画楼,她转身之后有些失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东赫也没有怪画楼没有行礼,只是对着茹央说道:起来吧。不用多礼。
茹央想要快速的收拾地上的残局,就准备伸手去捡,被画楼急忙喊住:一会儿扫就好了,别划到了手。
茹央抬眸,望着画楼的眼神,随后又望向东赫,只见东赫示意她先出去,她只能快速的就出了屋子。
她只是回想着刚才和画楼说的话,有没有是东赫不能够听到的,要是问起来,也不好说。
只是想起画楼三番两次的对皇上的情景,想来她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如此一想,她才安心了不少。
画楼望着忽然出现的东赫,有些惊愕,绯烟宫和她的庭院。就只有一院之隔,东赫下朝不去绯烟宫,而来了她这儿,现在且不说其他,她和容娸刚刚有了共鸣,可不想因此而废了。
然而,画楼也知道,东赫的靠近就是她想要达到的效果。重点就是她需要怎么样向容娸交代。
陛下怎么过来了?画楼柔声问道。
东赫缓缓的坐了下去。茹央重新拿来了茶盏,画楼给东赫斟满了,两人面对面的坐着,只听东赫说道:你这庭院,朕难道不能来吗?
画楼微微皱眉,从东赫的话语中,画楼听出了他的心情似乎不错。
怎么会?这整个皇宫都是陛下的,陛下想去哪儿,还不是陛下自己说了算。画楼说着轻抿了一口清茶,茶香淡淡的萦绕在屋内,屋内一片寂静。
东赫望着她的眼光,微微变了变,似乎是带着某种异样,但是画楼不确定,她紧了紧手中的茶盏,沉声说道:也正好。本来有事情想要和陛下汇报,但是想着陛下太忙。没时间。
东赫听着她说有事,肯定就是容娸这边的事情了,他沉了沉眼色,说道:什么事,你说。
画楼挑了挑眉,抬眸望着他,反问道:难道陛下没有听说容嫔娘娘是因为什么早产?又是因为什么命悬一线的吗?
画楼的话语说出来,东赫的神色忽然严肃了不少,目光也变得幽深,,话语冷淡:你想说什么?
没有想到,东赫竟然是知道了但是不言明的,如此想来,他的确是爱她的,不然怎么会如此维护?
此刻的画楼,心中忽然就像是被尖锐的刀子插进去,使劲儿的搅了几下,疼得她喊不出任何话语,无能为力。
奴婢早就听闻皇后娘娘和皇上共患难,夫妻情深的佳话,当时的奴婢远在千里之外,以为陛下会为她悬空后宫。画楼忽然峰回话转,说道了东赫和沈青蔷的身上来。
东赫的脸色没有变,却是定定的望着她,这眼神,又来了,这是再一次进入天牢的预兆啊。
都听到什么?
都是夸太子妃的话,奴婢本来想着,回事一个很不凡的女子,不过见了知道,才知道不是如传言那样。画楼说的这些话语,可都是不敬之言,稍不注意,就被掉脑袋的。
东赫望着她,似乎是想要把她看一个透彻。
见到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毒妇!画楼一语出来,伴随着的是东赫怒气震裂茶盏的声音。
你说什么?东赫厉声说道。
画楼望着他,柔声说道:陛下小心,别伤到了手,不然奴婢担待不起。
东赫的脸色很难看:你太放肆了,三番两次挑战朕的皇威,如今竟然敢说皇后的不是,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画楼的脸色也缓缓的沉了下来,望着东赫一字一句的说道:不是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吗?何况她还是皇后!
她犯什么了?也轮不到你一个侍婢来说!
画楼并不理会东赫,只是扬声说道:茹央!把我拿回来的秋菊端进来。
茹央还站在门外,听着屋内画楼的喊声,急忙把那一盆秋菊给端了送进去,放在了桌上,快速的退出来。
画楼望着桌上的这一盆秋菊,她拿起了一旁的扇子,轻轻的扇了两下,一阵清香,似乎是从泥土中发出来的一样,缓缓的就飘向了东赫的鼻中。
东赫闻到香味,微微蹙眉,一脸不悦的问道:什么香味?
秋菊的清香,陛下没有闻出来吗?画楼淡漠的说完,东赫瞪了她一眼说道:难道这秋菊的品种变了吗?连同香味都变了。
原来陛下也是闻过秋菊的香味的,奴婢不敢贸然就说,也是害怕陛下又说奴婢污蔑!
你......东赫气急,但是看着她的面容,特别是垂眸时的样子,与画楼如出一辙,这个世界上怎么有这样相同的两个人,可是他三番两次的确认了,她不是画楼,只是和画楼长得相像而已,画楼的性子,不是这样的,说话也不是这样的。
陛下,你既然是准许的,那奴婢就说了,说完之后,奴婢的这盆秋菊也送给陛下,庭院太小,没地方搁置。画楼说完,东赫的眉宇间早已拧在了一起,脸色铁青。
但是画楼没有去理会,继而说道:柳妃娘娘今日说身体不适,让奴婢去看了,结果就是她的身体不适合受孕,皇后娘娘赠予柳妃娘娘无数的秋菊,而这里面可是藏了好东西!那么珍贵,所以奴婢就给柳妃娘娘讨了回来了,珍贵的东西自然是要赠送给珍惜的人,奴婢再这宫中,没有什么珍惜的人,那就送给陛下吧!陛下莫要推辞,若是以后想要送给哪一位娘娘,也不失一个好办法!
沈画楼的这张嘴,张口闭口,说点好话,似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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