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龟田太郎眯起了眼睛。
“我笑你蠢，两亿买了个工艺品。”杨浩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好吧，华姐，看下一个器件吧。”
这一句话惊起在座人。
所有人都望向了龟田太郎面前的那尊马踏飞燕。
“不可能，怎么会是假的？”
一时间议论纷纷。
张华兰也皱起眉头，这尊马踏飞燕可是经过机器检测过的……要说造假，那水平也太高了一些吧。
“你说什么？”龟田太郎站了起来。
“你摸一下马的右前蹄。”杨浩冷笑道。“那里有过磨底的痕迹。”
马踏飞燕的右前蹄正好是踩在燕子上，马蹄并没有完全踩在燕身上，还留出小部分的空隙。那里只有用放大镜才可以看清楚，有过打磨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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