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起来的宁次变得凌厉起来,雏田的尝试进攻直接被反击回去。花火吃惊,“那个人的眼神和平时不一样了。”雏田有些胆怯,宁次冷笑,“你怎么了,雏田大人?这可不是在做游戏。”雏田咬牙向前攻击,“宁次哥哥的实力远在我之上,我不用留手。”雏田的攻击果然全部落空,宁次的反击马上就到了。雏田全力抵御,招架的很辛苦。花火着急,“加油啊,姐姐!”
但是,雏田根本不是宁次的敌手,被打得连连后退,招架不住了。宁次道,“明明只有这点能耐,日向宗家的宿命……你背负得了吗?”雏田被击倒在地,日足出手阻止了宁次,并反手将宁次摔了出去。对宁次心存不满的日足发动了笼中鸟咒印之术,让宁次痛苦万分,在地上打滚。花火吃惊,“怎么回事?”雏田爬起来,“快住手,父亲大人!宁次哥哥不是故意的!”日足哼了一声,显然对雏田的软弱有些不满。
一直到宁次痛得晕了过去,日足才解除忍术,“愚蠢!”花火非常震惊,“怎么了?那人为什么会变成那样?”年幼的花火恐惧万分,匆忙逃走了。日向大长老似乎注意到了花火的偷窥,摇了摇头。
翌日傍晚,花火坐在台阶上,还在思考昨天见到的那恐怖的一幕。大长老走过来,“你偷看了道场?”花火没有否认,大长老道,“是吗?”花火问道,“那个人明明好好的,却突然呻吟起来,而且额头上还出现了奇怪的图案。”大长老道,“你看到的是日向家祖传的笼中鸟咒印。”长老进行了解释,这个咒印会对宗家使用的秘术产生反应,轻而易举地破坏咒印之人的脑神经。
花火道,“那之前那是……”大长老道,“宁次企图伤害雏田,日足用密印的力量压制了他。”花火道,“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大长老道,“我们日向宗家的使命是永远守护白眼,为此有时候必须使用死亡这一绝对的恐怖来支配分家,强迫他们顺从。”花火喃喃道,“绝对的恐怖……”大长老道,“当然的,分家之中也有人不认可这种做法,就是对我们宗家抱有怨恨的人。我们同时也是背负着罪孽的家族……上次忍界大战中,宗家有位长老阵亡,还是被雾隐夺去了白眼……这也许是对宗家咒印的讽刺吧!”
上一代的宗家长老阵亡,这位大长老才接任这个位置的。花火道,“这就是我们……”大长老道,“你记住,花火。这个世界上所有人生来就背负着各自不同的命运,而这些命运是一生都无法改变的。”强大而温柔的姐姐是花火憧憬的对象,但当她看到攻向姐姐的宁次被父亲用咒印制服后内心产生了变化。
这次谈话后,日向夏意外发现花火变得异常努力和用功了,完全不像个正在进行启蒙的小女孩。日向夏道,“真难得,今天不着急走吗?”花火道,“嗯,等下再说。”花火回忆起宁次的情况,“他比姐姐厉害的多吧!”
由于宁次不愿意做雏田的陪练,日足也不好意思再勉强他。为了更好地训练雏田,日足亲自上阵,与雏田进行对练。但雏田的表现不尽如人意,日足不满,“太天真了,为什么踌躇?毫不犹豫地打过来吧!”雏田咬牙上前进攻,“是!”大长老摇头,对雏田的表现非常不满意。夕阳西下,对雏田而言,痛苦的练习终于结束,“多谢指教!”告别父亲后,雏田匆匆离开了道场。
大长老道,“雏田那样没问题吗?”日足也很无奈,“雏田生性不喜欢争斗,或许她过于善良了。”大长老道,“在残酷的忍者世界里,那样善良的她是守不住日向家的。”
花火走在过道上,猛然发现姐姐悄悄离开了日向家,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花火好奇,偷偷跟了过去。穿过树林,花火差点跟丢雏田,但最终还是找到了雏田。藏在树林远处,花火看到了雏田正在兴奋地跟一个男生说话。花火隐约记得那个男生眼熟,“姐姐来这里找这个人干什么?”过了一会儿后,八云气喘吁吁赶到了。那个男生自然就是晶臧,“八云,你太慢了!”
八云很累,“我的身体比较差,走这么远当然累了。”晶臧道,“咦,雏田,你今天没去接八云啊!”雏田解释,“今天父亲陪我练习一直到现在,我没抽出时间……又怕迟到,就直接过来了。对不起啊,八云!”八云表示不要紧,“看你这样子,你也很累了吧!”晶臧道,“好了,你们两个先休息一下吧,我先练一会儿手里剑。”两个女生靠在树下休息,晶臧开始了手里剑修行。
晶臧射出不少手里剑,射向三个柱子,但是命中率并不是很高。晶臧沮丧,“可恶,明明做了那么多努力,还是不行吗?”但是晶臧鼓起斗志,又开始练习。花火有些明白了,“他应该是姐姐的同班同学,跟八云姐姐一样……对了,姐姐好像说过叫什么金宇的……我记得他好像跟那个黄头发的男生是好朋友……”
但是花火没有看到鸣人,“为什么姐姐跟他一起练习呢?看不出他很强的样子。难道姐姐……”之后,晶臧与雏田进行体术对练,花火惊奇发现晶臧的体术非常精湛,而雏田的表现与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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