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手里还抱着个胡力霸,这只狗刚刚一定碰到了条母狗,不然怎么累成这个样子,这也是在天庭憋得太严重了。《西游记》里都有记载,奎木狼为了跟个宫女圈圈叉叉,下界做了黄袍怪,这从唐朝到现在有一千多年了,做神仙啊,也痛苦啊。
魏猛一直想知道,天上到底有没有婚姻制度呢?如果没有,为啥玉帝有老婆,能生儿子闺女呢?如果有,那七仙女了,织女了,为啥要下界找老公呢?难道天上的男人都是锡枪镴枪头,不如人家的男人能力强?
算命馆的门半敞着,里面传来洪亮的鼾声,易水寒知道,父亲又喝多了,这样的情况出现了十多年,他已经见怪不怪了。听师傅说,父亲从地府回来,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照顾他的身上,当他长到二十二个月,父亲把他送上山后就在山脚开了家算命馆,终日以酒为伴。那些算命的人见父亲道士打扮却醉眼惺忪,都认为父亲是骗子,所以父亲的生意很差,每个月师傅都会让他下山给父亲送些钱。
去年,父亲突然上山,也不知道和掌门师傅说了什么,就把他接下山,坐了两天的火车到了这个东北的小县城,父亲买下西四街这个门面,一楼继续开他的算命馆,二楼做他和爸爸的起居室。他问父亲,如何一下子拿出90万,父亲告诉他,掌门师傅给的。
不知道父亲用了什么手段,一天学校没进过的他就堂而皇之地“转学”进了双山高中,他就每天上学放学,晚上和父亲学习一个时辰的道术,直到他专一地和父亲学习道术,他才真正感受到父亲的强大,父亲就像一□本□道法大百科全书,他百思不解的东西,父亲轻描淡写就给了答案。
一次易水寒半开玩笑地问父亲:“老爸,你和掌门师傅,谁厉害?”
父亲喝了一口酒,道:“论道学礼法,他厉害,如果比打架嘛……”父亲卖了个关子,又喝了一口酒,竖起了一根手指。
易水寒摸着父亲竖起的这根手指,不解地问道:“这是啥意思?”
他以为父亲说的是父亲会让掌门师傅一招或者让掌门师傅一只手,可没想到父亲说道:“看到这根手指没?我就用这一根手指,就能打得他满地找牙!”
易水寒很惊讶地看着父亲,他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受人尊敬的掌门师傅在父亲面前如此的不堪,看着满脸通红的父亲,他只当父亲说了酒话。
父亲的算命馆生意很不好,那些算命的人见父亲道士打扮却醉眼惺忪,都认为父亲是骗子,父亲也不在意,每日给他做饭洗衣服,教他道法,便剩下饮酒。
易水寒整理了下衣服才进了店里,下午被魏猛教训得厉害,他害怕让父亲看出他受过伤,但是他的担心是多余的,因为他刚一踏进店里,四仰八叉躺在沙发上的父亲便坐起来,两只醉眼闪着无比清楚的光芒。
“把手给我!”没有像以往亲切地叫“大儿子,你回来了,今天累不累啊,晚上想吃什么,老爸这就给你做!”易水寒感到父亲的话透出一种王者之气,让他感到了一种威慑,他不自觉地走到父亲的身边,把左手递给父亲。
易水寒的父亲易仙翁把三根手指搭在易水寒的脉门上,片刻之后,易水寒惊讶的发现,原本满身酒气的父亲居然酒气全无,因为喝酒而变得通红的脸也变成白净色。
“谁打的你?”易仙翁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的怒意。
“只是一场误会。我看到两个鬼,以为是养的鬼,就用囚龙阵法给困住了,没想到是鬼差。”易水寒不想把魏猛和白灵槐说出去,起码不想说出魏猛打了他,魏猛毕竟是他的同学,是个比自己还小的孩子,被比自己小的人打得那么惨,他实在说不出口。
“鬼差啊鬼差!”易仙翁重复了两遍,冷笑了一声:“我到了这块,还没拜访过土地,好啊,好!”
易水寒不知道父亲说的“好”是什么意思,但是他看得出,父亲生气了。
“大儿子,你在家等我,我一会儿就回来!”说着易仙翁站起身,跨步出了店里。
易水寒担心父亲出什么事情,连忙追出店门,可四下望去,哪里还有父亲的影子啊。
苟云宝的右眼皮剧烈地跳动了几下,苟云宝咂了几下舌头,黄大力不满地丢了一颗花生到嘴里:“干啥干啥,心疼了咋地,我可就拿点花生米,那酒是奎木狼胡力霸弄洒的,跟我没关系。再说了,你的酒都是劣酒,至于心疼成这样吗?这舌头咂的哦,都有节奏感了。”
“不是,右眼皮跳得厉害,心里不踏实,感觉有啥事要发生。”苟云宝摇了摇头,也不知道为什么,从胡力霸跑出去没回来,他的心里就空落落的,总感觉胡力霸的反应很奇怪。他从黄大力的口中知道胡力霸的底细,一个好端端的星宿星官沦落到这样的地步,他也挺为胡力霸感到悲哀的。可他为什么蹬了桌子跑了呢?跑了就没再回来,他干什么去了?
如果是在地府,他可以趴在地上听听,可他在人间,还用了苟云宝的身体,真是两眼一抹黑啊。
黄大力抽□动了两下鼻子,有些不敢相信地又抽□动了两下:“有仙气!正朝这边过来!”
“仙气?”苟云宝不敢相信地看着黄大力,黄大力朝他点了点头,苟云宝连忙抱起苟小雨跑到房子西边的井边,把苟小雨放在木桶里:“小雨啊,在桶里老老实实地,爷爷不叫,你千万不要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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