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文俞元顿时瘫坐在了地上,面如死灰。
这个沈香苗,并非是装腔作势,而是一早就知道了整个事情的内幕,而从这种种表现来看,也早已经将马六与袁珂二人给拿下了。
可谓人赃俱获,他跑也跑不掉了。
而方才,沈香苗在这里镇定自若,必定也是因为此的缘故,却偏偏什么事情都不肯说透,只让他以为他已经得手,还十分洋洋自得,结果到了此时却被硬生生的打了脸。
当真是颜面无存,连最后的一份尊严,也被撕碎了扔在地上,狠狠的踩上了两脚。
文俞元可谓是恼羞成怒。
既是此时已经一无所有,连最后孤注一掷都不曾有任何的结果,更是要面临牢狱之灾,那便什么都不用管了。
坐牢既是要毁了一辈子,那几年和几十年又有什么分别?
文俞元怒火中烧,自是顾不得一切,只“砰”的一声摔碎了桌上的茶壶,接着拿了那碎瓷片出来,向沈香苗的冲了过去。
而手中的碎瓷片,并非是刺向身体,而是冲向脸部。
对于女子而言,相貌容颜十分重要,论起来比命还要贵重几分,更有许多女子若是毁了容颜便选择出家或者自尽,可见这容貌对女子的重要性。
而此时文俞元不管不顾,直冲沈香苗的脸部,可见他的歹毒心肠。
卢少业冷哼了一声,从那桌子快速的捡了两个碎瓷片起来,“嗖嗖”两声,冲文俞元甩了过去。
两个碎瓷片,一个是打中了文俞元拿碎瓷片的手腕处,刺入肉中,血顿时喷了出来,痛的文俞元哀嚎一声,赶紧捂住了手腕。
而另外一个碎瓷片,则是直奔面门,划过脸颊,在那左脸上头留下了一道长长的伤,血珠子顿时从伤口处冒了出来,顺着脸颊往外淌,半张脸顿时蒙在了一层血,瞧着十分的骇人。
而文俞元两处受伤,吃痛不已,哀嚎之时更是在地上打滚儿,落在地上的血又沾在了衣裳、脸上,整个人看起来是十分恐怖。
但痛归痛的,文俞元此时对沈香苗的恨意是不减反增,越发的恨起了沈香,但此时动弹不得,嘴却是没闲着,只骂起沈香苗来。
言语粗鄙,让人不忍耳闻。
卢少业冷哼了一声:“带下去。”
早有暗卫快步的走了过来,将那文俞元连拖带拽的带了下去,甚至手脚麻利的将地上的血迹给清理了个干净。
三楼喝茶的人不少,此事自是有许多人看到,但看卢少业气质不凡,显然不是简单人物,那些暗卫更是手脚麻利,训练有素,众人自然也就装作没看到,绝口不提此事。
拿下了文俞元,连同先前那袁珂、马六一起捆绑了结识,当夜便送到了府衙,而那些衙差们,觉得此事非同小可,赶紧通知了章筠庭。
恰好章筠庭今日公务繁忙,夜晚没有回章府,而是在府衙歇下了,在听闻此事之后,连官服都来不及换,只随意的披了一件衣裳便去见领头之人。
“有劳各位亲自将犯人送到,青阳府出了这样的事情,是我这个做知府的做事不周,不曾察觉有人竟是要做这等丧尽天良之事,往回禀卢大人,此事乃是下官疏忽,往后必定谨慎小心,断不会再出这样的差错。”章筠庭连声致歉。
的确是疏漏,有关文俞元的事情,章福在私底下也是告诉过他的,原本瞧着魏先明已是知道了厉害,且将饭庄改成了旁的生意,大有示好之意,章筠庭便觉得此事已经到此为止,到了忘了,那边还有一个狗急跳墙的文俞元。
这次,是刚好卢少业到这里,而沈香苗更是睿智聪慧,趁着这些人刚下手还不曾得逞之时就已经拿下,若是是不凑巧,让文俞元得逞,此事当真是后果不堪设想。
一品锅地处的位置,左右都临着铺面,倘若火烧了起来的话,势必殃及周遭,此时又是天干物燥的春日,这火势自会蔓延很快,扑救不及时的话,不晓得会烧上多少间的民房,毁多少间的铺面,到时候整个青阳府可以说是损失惨重。
与公与私,章筠庭都觉得是他极大的疏漏,更是觉得这次让卢少业身边的暗卫动手,实在是劳累了卢少业,因此一直道歉,更是连声道谢。
“此事是卑职应做之事,章知府就莫要客气了,这谢字我们也是当不起的,说起烦劳和谢字了,过两日只怕是要劳烦章知府一番,也提前谢过章知府了。”为首的暗卫笑道。
“这话是什么意思……”章筠庭觉得有些听不明白了。
“章知府不必多问,再过两日就晓得了。”为首的暗卫笑的讳莫如深,更是笑道:“既是人已送到,事情已说清楚,我等便不叨扰章知府了,告辞。”
“慢走。”章筠庭将人送了出去,接着便是仔细想这要劳烦他和谢他的事情究竟是什么事情。
但思来想去的,章筠庭也实在是想不出来,更是想到明日一早就得审理文俞元等人的案子,便不再思索这件事情,逼着自己去睡去了。
而在接下来的两日,青阳府城顿时变得热闹起来。
街头巷尾,茶余饭后,均是在讨论现如今青阳府的两件大事。
一件事情是,青阳府城里头竟是出了那蛇蝎心肠之人,想火烧一品锅。
走水是大事,尤其是这各家各户都不见得有井的情况下,一旦走水失火,便极难扑救,更何况是这三层楼高的铺面,又是在十分热闹的街道,这火一旦烧起来了,那可能是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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