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不如,不要说上那么多的废话。
能动手,别吵吵!
胭脂冷哼了一声,眼底里掠过一抹的厉色,抬手招呼了五六个跟自个儿一起来的粗使的丫鬟婆子:“今儿个来的时候,姑娘可是都和你们交代好了,务必得心狠手辣一些,断然不能留上半分的情面。”
“给这两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些教训,再把这里给我砸了,不要留上一件好东西,事儿若是做的漂亮,回去我便禀了姑娘,重重有赏!若是哪个有不听话的,想着往后缩的,也别怪我回去回禀了姑娘,发买了出去!
胭脂声嘶力竭的喝道,原本就尖细的声音,此时更是透了几分的凄厉之感,让人不由得心生惧意。
那几个粗使的丫鬟婆子,原本还略有些犹豫,但听到胭脂说要找人发卖了出去之后,均是心生了惧意。
互相对视了一眼后,只得走上前去。
粗使的婆子丫鬟,长得原本就比寻常人高大,平日里更是粗活做惯了的,这力气自然也是大的,这若是打起来,瘦弱的冬青和吕氏自然不是对手。
冬青不由的缩了缩脖子,吕氏的眼中也掠过一丝惊慌。
看着两个人慌的六神无主的模样,胭脂心底里则是越发的得意了几分。
果然还是得来些硬的,如若不然,这些人压根不知道什么叫做害怕,现在好了,这些人这般胆怯,这次吃了教训,往后怕是也能长上几分的教训,这事儿便也就做成了。
胭脂得意,瞥了云若一眼。
云若冷哼了一声,最是见不得胭脂这般轻狂的模样,当下便瞪了回去,随后更是往外走了两步,以求看不到胭脂那般让人生厌的模样。
那几个粗使的丫鬟婆子,依旧是略犹豫的往前走了走。
毕竟他们平日里做的都是粗活,可这打砸的行当,平日里却是不曾做过,这会儿倒是都有些慌张,为首的那个倒是十分镇定,甚至冲吕氏与冬青福了一福:“夫人姑娘莫要怪罪,我们也是奉命行事,小命捏在人家手里头,不得不照做,我们下手尽量轻一些,你们莫要怪责……”
说罢之后,那人深吸了一口气,扬起了巴掌,咬了牙,用了十足的力气便想着往吕氏脸上打。
虽说照常理来说,这打人不打脸,
眼敲着那巴掌要落在吕氏的脸上,却是只见一个黄色的身影飞了过来,待众人回过神来之时,便是瞧见了水苏那怒不可遏的脸。
水苏大手钳制着那为首伸巴掌的婆子,冷冷的瞧了一眼,喝道:“你这是要作甚?”
生的比寻常女子粗壮,这脸更是方方正正,有几分像男子的模样,此时柳眉倒竖,眉头紧皱,脸色阴沉,令人十分害怕。
加上被抓住的手腕,如同是被铁钳给夹住了一般,压根挣不脱不说,更是觉得生生的疼,接着那疼便是越发浓烈,疼的那婆子都站不起身来。
“姑娘饶命,姑娘饶命,我们并不想做这些,是胭脂姑娘说让我们教训了这位夫人和姑娘,还让我们打砸了这里,这若是做的好,回去便是有赏,若是做的不好的,回去便是要发卖了我们。”
“我们……我们也是不得已,卖身契在人家手里头捏着的,这要打要杀都是人家一句话的事儿,我们不敢不从,还望姑娘宽恕,饶了我这一回……”
水苏脸上的阴沉不退反赠,越发冷眼的瞧着这婆子。
这婆子嘴上说的好听,什么迫不得已,什么无可奈何,可倘若当真如此,不情愿的事情装模作样的来几下就是了,可方才水苏出手之时,却是能感受得到这婆子是用了十足十的力气,这狠劲儿可比一般人多多了。
这嘴硬的人不可怕,做了坏事也承认的人更不可怕,偏偏是这种表面一副什么都不关自己的事儿,自己做什么都是被逼无奈,而且做起坏事来丝毫不手软的人,这才是最可怕的,也是最让人厌恶的。
水苏生平最讨厌这样的人,此时遇到自是心生不喜,加上这人伸手便想着往吕氏的脸上招呼,心中更是气愤难当,冷笑之余,手上也是暗自发力。
只听到细微的“咔嚓”声,那婆子先是脸色惨白,略愣了一愣的,接着脸上便挂满了汗珠,整个人连跪都跪不稳,伏在地上只打颤:“手腕,疼,疼……”
“此时已经断了,自然是疼的。”水苏冷哼道:“我下手没个轻重,估摸着这会儿全断了不说,就算是找最好的正骨大夫来给你接上,怕是你这手腕往后也是废了。”
那婆子疼的满地打滚儿之余,心中更是一阵阵的惊惧。
这手腕废了,也就是往后便是不能再做活了,往后便也就成为了无用之人,成了累赘,这往后的话便也就是成为了首先要处理掉的人选,到时候被卖了出去,不晓得会过上怎样的日子。
这不是打断了她的手腕,而是绝了她路,要了她的命!
那婆子越想越觉得往后没有了活路,咬牙挣扎着便向水苏扑来:“我,我和你拼了!”
张牙舞爪的,甚是吓人。
水苏却是连眼皮都不曾抬,只是抬了脚,那婆子便像是一个沉重的麻袋一般,往一旁飞了出去,落在了墙边。
其他丫鬟婆子,瞧到这样骇人的场景,哪里还敢往前站,纷纷都往后靠,这样一来,倒是让原本在最后的胭脂,成了站在最前头的那个。
瞧着散发着浓浓杀气,显然身手矫健,功夫不弱的水苏,胭脂内心也是一阵阵的恐惧,伸手便去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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