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儿把张瑞在自己头顶上摩挲的大手一把打掉一脸气呼呼地说道:“谁还小?我已经长大了,我们村比我还小两个月的翠花上个月都已经嫁人了,张大哥,你欺负我,以后我不帮你了。”
面对莲儿这位还是岁的小姑娘张瑞还真是没有一点的办法,见到莲儿那生气的小脸蛋他不得不放下脸向莲儿求饶道:“好好,我们的莲儿长大了,快熟了,等会我就去找冰儿告诉她让她帮你找个婆家,怎么样?放心,有冰儿帮你找,相信一定会让我们的莲儿的后半辈子过上幸福的ri子的,一定是莲儿心目中最期待的佳婿的。”
莲儿听到张瑞这样说,脸上马上通红一片,虽然莲儿此时并不知道什么叫“婆家”、什么叫“佳婿”、什么是“男女之事”,但是她知道出嫁到底是怎么回事。满脸通红的莲儿此时也忘记了自己刚刚想要找张瑞的麻烦,红通通的一张脸抱起桌上的古琴一溜烟跑了,一边跑还不忘一边向张瑞威胁道说:“坏张大哥,我一定告诉小姐你欺负我,哼……”
一转眼,莲儿也消失在了后花园之中,而莲儿似乎忘了刚刚自己想要帮凌冰儿找回场子的初衷了。
看着消失的莲儿,张瑞婉尔一笑,他很喜欢现在这样无忧无虑的感觉。
不过,下一秒,张瑞那张只有着岁孩子的脸瞬间严肃了起来,此时的张瑞看上去根本就不止岁,除了他的面孔仍是那么的稚嫩外,他的眼神是那么的沧桑、神情是那么的犀利、他整个人站在那看上去又是那么的伟岸而充满着神秘之e。
张瑞遥望着北方,思虑着那个即将对整个大明朝甚至是年后的中/国造成巨大影响的民族的铁蹄即将踏遍整个炎黄大陆,这,是张瑞所不允许的,他不希望年后的中/国的百年耻辱再在那个女人的手中上演,即使现在离那个时候还有很远、很远。
“糟糕……怎么忘了这一茬!”
突然,凝望着北方的张瑞似记起什么似的一拍自己的脑门,身形随即在亭台里消失了,而此时,整个后花园都未能见到张瑞的身影,只能见到一道虚影从后花园的门中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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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母亲,快救救我啊,我要被爹爹打死了,母亲快救救我啊。哇……”
“啪……啪……”
“老爷,您手下留情啊,宵儿可是您唯一的儿子,也是凌家唯一的香火啊。”
在凌家大院的后堂此刻正传来老人、小孩;男人、女人的呼喊声以及棍棒与肉/体打击声,是那么的响亮又是那么的凄惨,而站在堂两侧的使女和仆人们都侧着个脸不希望看到堂o ya所上演的那一幕。
而在堂o ya,凌宵正老实地趴在一张凳子上露出了他那浑圆而i/感的小屁股,不过对比他那一身的细皮嫩肉,他洁白的臀部上那有着四五道拳拳到肉的血痕见证了他刚刚为何是那么的惨叫。
而在凌宵的身后,凌家老爷子凌程正一脸怒气冲冲地高举着手中的有着拇指大小的家法——竹条将要对凌宵那洁白的臀部再添一道美丽的红痕。
在凌宵的右侧和凌程的身前,一脸有五成与凌冰儿相似的长得雍容、名门的少妇正跌坐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轻声哭诉着,完全不理会周围两名丫鬟的拉扯,但是她却也并没如其他女人般的一哭二闹三上吊无理取闹,只是坐在一旁以自己的哭泣让自己的夫君心软放过他们唯一的儿子。
小苟子则早已跪在了地上,低首脑袋的脸上也早已泪流满面了。
正在执行家法的凌程见到自己执行家法居然出现这样的场面,他还真不知道自己的这一边要不要打下去。
打?打在儿身,痛在父心。
不打?凌程觉得更伤心,更难过,他实在是想不到自己的儿子为什么喜欢舞刀弄枪而不喜欢读书,凌家可是商旅世家,三代经商,正是因为凌家三代经商才明白大明朝那仕农工商的位置下“商”的地位是多么的低下。现在凌家已经有了殷实的家产但是却没有一位做官的仕人,这可是对整个凌家很是不利的,谁知道什么时候某位达官显贵看上凌家的家产,一个yi谋,凌家三代的努力可就全化成泡影了啊。而且还是在这一乱世之中,朝中无人,凌程还真不觉得自己这个有钱人到底能逍遥到几何啊,凌程可不希望自己以后无颜面对凌家的列祖列宗。
但是现在,自己唯一的儿子却是那么的不争气,自己创造了那么多的条件让他读私塾、考科举,就是想让他为凌家多一份保障而努力,可是呢?这小子居然喜欢上那舞刀弄枪的武把式,这真让凌程不能接受这样大的理想落差。
而今天,让自己抓了个正形的凌宵居然还与自己顶起嘴来,还一口一个什么银面修罗、一口一个江湖的,这让本就为家中南方的生意因为战乱一落千丈的凌程是火上浇油。这不,凌宵此刻就成了凌程最直接的出气筒了。
不过,现在气也出了,打也打了,凌程看到在一旁哭得不象个人样的妻子以及自己寄予厚望的儿子屁股上那一条条刺目的血痕,凌程也下不了手了。
叹了一口气,凌程一把挥下自己手中的竹鞭。
趴在凳子上不敢有任何反抗的凌宵听到自己身后那物体的破空之声再次出现,再次一脸恐惧地紧闭着双眼,双手也再次紧抓着身下凳子的方脚,而他的全身所有的肌肉也都紧绷了起来。
可是,凌宵期待中的“啪”的声音并没有出现,而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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