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香软玉在怀,他深眸满含欲念,残存的最后一丝冷静在提醒着:“你有伤,不想好了?”
“不急这一会儿。”钟珥不满地在他肩头咬了一口,故意激他,“你该不会是,不行吧?”
“你之前不是都碰过了?”
“谁知道呢……”
“既然这样,”理智消失殆尽,他反被动为主动,制住她捣乱的双手,俯身埋在她脖颈处,细密的吻落下……
钟珥醒来时天已经黑了,她浑身酸软,稍微伸展下胳膊都觉得难受。
身下是绵软的床,她掀开被子,看到自己穿了件睡衣。
阮轻寒端着一碗粥从厨房出来,扭头看她:“醒了?”
他换了身衣服,衬衫西裤,门口的衣架搭了件大衣。钟珥看了眼:“你等会儿要出去吗?”
话出口,有气无力,还带了点儿娇柔的尾音。
“长天涧那条线可能要改,得去俱乐部开个会。”阮轻寒走过来,在她额头亲了一下,“等会儿起来把桌上的粥喝了,好好休息。”
钟珥脸颊微红,他这番亲昵举动让她不可避免地想到了刚才的激烈画面。原来男人在这个时候都有两副面孔,明明前一秒还沉稳无比,顷刻就能化身成饥肠辘辘的大灰狼把她吃干抹净。
她被折腾得太累,等阮轻寒离开后,迷瞪着眼又睡过去了。
夜色深沉,阮轻寒驱车去了俱乐部,推开门的时候人到得很齐,除了顾子尧几人,还有俱乐部的合作对接方。
长天涧这条线是轻行跟一家户外用具公司合作开发的,受这次天气影响,需要重新商议路线和出行时间。倒也没有大改,只是从原先的路线规划上进行删减,花了将近一个小时,对接方拿着修好的策划案离开了。
人一走,陆植山看了眼时间,也跟着起身:“都这个点儿了,各位对不住,我也要走了。”
他今天穿得格外精神,笔挺的西装连个褶皱都没有,还特意梳了个大背头。
阮轻寒猜都不用猜:“去约会?”
陆植山冲他抛了个媚眼,配上那欲说还休的表情,要多油腻有多油腻。
“嗯哼,你州官能放火,咱百姓也要点点灯不是?”
顾子尧整理好文件夹,贼贼地搭了句话:“还是上回把你送进局子里的那个不?”
陆植山捡起桌上的笔就丢过去:“话说这么难听,那是情趣懂不懂?”
南尹没掺和他们的打闹,盯着手机看了会儿,起身穿上外套:“我去医院了,有事给我发微信就行。”说完就走,留下几人看着大门无情关上。
陆植山先回神,咂嘴:“要不说咱们轻行出情种呢,光就轻寒和大南,个顶个的深情。”
顾子尧点点头,深以为然:“那姑娘都睡了四五年了吧,一点也没有要醒的迹象。听说她爸妈都放弃了,就大南还在等。”挑了挑眉,“接下来还有这么多年,也不为自己想想,及时行乐多好?”
阮轻寒瞥他:“这就是你隔天换个女朋友的理由?”
“没错,轻寒真相了。”陆植山哈哈一笑,说完转身就走,“我约会要迟到了,不跟你俩扯皮了,拜了个拜!”
02
热闹的俱乐部很快只剩下两个人。
阮轻寒按了按眉心,等顾子尧收拾好东西,才慢慢开口:“那个报告你寄给周致渊了吗?”
“寄了。”
“什么反应?”
顾子尧好笑地给他翻新闻:“他收到那天正好在准备一个比赛,结果看到报告脸色都变了,人家好好的友谊赛被他玩成了搏命版的速度与激情,主办方气得吐血。”
“留了备份吗?”
“那必须啊。他这人狗急跳墙都有可能,要是再发生上次那样的事让你受伤,我就分分钟把这报告寄给周老爷子,让他在周家待不下去。”
阮轻寒摇头:“这报告只是在给他亮我们的底牌。周老爷子最近住院不能受刺激,我们小辈的事别牵扯到他们。”
顾子尧“啧”了声:“也就阮哥你还看着昔日的情面,他找打手来堵你的时候想过你也曾经是他的兄弟吗?”
上次阮轻寒在黎阳十八环受伤,托人恢复了停车场的监控,顺藤摸瓜确定幕后黑手就是周致渊。顾子尧在青城自有一套关系网,稍微打点下就调查出了他可疑的身世。
周老爷子是老来得子,前两任夫人都没给他生下孩子,等到周致渊的妈妈嫁进去,没足月就生下了周致渊。据说当时周老爷子高兴地宴请了青城所有名流,宣布周致渊就是他周家接班人。
这些年,周老爷子待周致渊是极致宠爱,要是某天他发现自己捧在掌心的孩子跟自己毫无瓜葛,不知道会是什么心情。
阮轻寒声音淡冷:“我跟他的事,不需要伤及无辜。”
钟珥脚扭伤后顺理成章当了几天的米虫,上下班有人接送,回家有人做饭,饭后还有人帮忙揉脚。她躺在沙发上,不知道是第几次发出幸福的打嗝声。
阮轻寒的厨艺进步简直神速,几个月前煮粥还能煮煳,最近才看了一个多星期的菜谱,居然就钻研出了不少美食。
“看来下次要控制下你的饭量了,再这么下去非变胖不可。”阮轻寒握着她的脚踝,慢慢揉着。
钟珥反驳:“这哪是胖啊,明明是幸福肥好不好!”
因为最近都没怎么运动,原本平坦的小腹还真长了点儿肉,捏在手里软乎乎的,她刚刚还振振有词顿时脸耷拉下来:“不过这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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