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李嬷嬷带着人来这大殿上。
“母后,这是臣妾送您的贺礼,此画名为《松鹤同寿》,松为百木之长,鹤亦是鸟中长寿的代表,以此薄礼,愿母后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后面一句不好意思借用景尧的。
沈浅墨一边说着,让人把画卷打开,此图描绘了两只仙鹤在高大的松树下乘凉的场景,一只单竖起一只脚,另一只埋头啄着地面,有种闲适恬淡的感觉。
沈太后:“……”
然而沈太后没有欣赏画的兴致,甚至还有点想翻白眼的冲动,这画是她上次沈浅墨来请安的时候赏赐给沈浅墨的,人家又这下原封不动的还回来,可见其态度有多敷衍了。
“昭王妃,本宫才疏学浅,你说本宫没有送贺礼,如今本宫送了,也就不用搞作诗作赋那一套了吧?”沈浅墨眯眼开口。
林紫萱脸色僵了僵,她本来是想着逼沈浅墨作诗,这样她赢了之后就能那些欺负过她人认识到自己的厉害,可谁知道这皇后居然不按套路出牌?
可哪知道下一秒沈浅墨就话锋一转,“本宫之前也是听说昭王妃的才名,不如昭王妃就趁次机会,作诗助兴?”
林紫萱求之不得,只要她背出这些人没听过的诗句,那些欺负过自己人肯定会对自己佩服的五体投地,到时候看谁还敢小瞧她?
林紫萱眼中满是得意,脸上一片自信,“好啊。”
“说到作诗,臣妾忽而想到几日前看见的一本诗集,那上面的诗每一首写得都是妙笔生花,令人叹为观止。”萧云韵挑眉微笑,表情已经说明一切,要开始搞事了。
“哦?都有那些诗,不妨说出来与大家一听。”沈浅墨笑着配合道。
“就比如那首《静夜思》,是这般写: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还有呢?”
萧云韵咳了几声,开始吟诗:“《咏鹅》,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
“嗯,下一首。”
“……”萧云韵忽然有种回到教室里被老师审查有没有背古诗的感觉,看了看对面那个林紫萱发白的脸,她继续道:“《画》,远看山有色,近听水无声。春去花还在,人来鸟不惊。”
原谅她吧,只想得起这些简单的小学生学的,自己一下子就能脱口而出这几首诗,好吧,她承认,她其实就是个小学渣!
不管心里怎么想,可她也算是帮了皇后姐姐的。
萧云韵扬起微笑,对着沈浅墨那个方向眨了眨眼睛,一回头就发现陈思昂顶着一张似笑非笑般的脸望向自己,她瞬间冷脸,撇过脸去不搭理他。
哼!狗男人!
而林紫萱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望向萧云韵,活像自己抢了别人她家钱似的。
遇上两个搞事女人,女主也是可怜。
萧云韵默默在心底表达了一次同情。
然后瞬间切换笑脸,“臣妾说完了,昭王妃想作诗便作吧,也让我们看看你的诗和刚才本宫念有什么不同?”
可怜的女主此刻心慌的厉害,连酒杯都拿不稳,酒水都被洒出来了,吓的冷汗瞬间覆满了额头,心中满是震撼和心慌。
震撼的是,居然有人跟自己一样也是穿越过来?!
心慌的是,她明明就只想起了那三首简单古诗,结果全被萧云韵给念了,那她现在怎么办?
沈浅墨眸光疑惑:“昭王妃?”
林紫萱回神,见众人都张大眼睛等着自己作诗,而自己脑中却是一片空白,不由得脸色涨的通红。
景泽见她不说话,赶紧催促:“你快作诗啊,大家都看着呢,是不是还想丢人?”
林紫萱犹犹豫豫:“我……”
她支支吾吾半天,却没说出一句有用的话来,景泽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说作诗其实是故意逞英雄,等到真作诗的时候却落得个骑虎难下的局面。
他甩了甩袖子,蹙眉厌恶地说道:“真丢人!”
林紫萱气急,却低下头不敢说话了。
一直默默观望的沈太后冷笑一声,暗道一声废物后出来打圆场:“好了好了,昭王妃不过给大家开了玩笑罢了。”
寿星都这么说了,众人给了几分薄面,宴会又继续热闹起来,只是背地里指指点点不在少数。
这场好戏,那个整日把男主女主挂在嘴边的小九没能看见,沈浅墨暗暗感叹可惜。
突然,她腹部猛地一阵抽痛。
口中亦是弥漫着铁锈般的腥甜味。
沈浅墨疼的脸色发白,一口鲜血一下子就喷洒在桌上的菜肴里,她闭眼捂着腹部毫无征兆的向后方倒去。
“阿墨!”
景尧倏地起身接住了她不稳的身子,沈浅墨虚弱的枕在他的胳膊上,看着她嘴边不断喷涌而出的鲜血,他急红着眼睛:“来人!快传太医!”
沈浅墨强睁开眼皮,只看得见景尧的一张模糊不清的脸,她是因为刚刚太过得意被老天惩罚了吗?
【我去!宿主你中毒了!】
听见小九的声音,沈浅墨彻底无力闭眼。
“阿墨!你快醒醒!”
“嫂嫂!”看着沈浅墨闭眼的那一刻,长彻底乐公主慌了神,大声喊:“叫太医,快叫太医来!”
众人面对此变故,不由得渐渐慌乱起来,人群也开始慢慢散乱着。
“大家都回原来的位置坐好。”最后关还是见过大风大浪的沈太后稳得住,指着几个宫人,“你们几个快去传太医。”
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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