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跟鲍勃·盖尔定好去美g选演员的时间,徐存就挂了鲍勃·盖尔的电话。
尔后,徐存就准备打电话叫点吃的,再度过一个没有女人陪伴的夜晚。
可是——
还没等徐存打电话叫吃的,徐存卧室的电话就响了。
徐存拿起电话,就听见电话的另一端传来了一个很好听的女声:“徐先生您好,我是前台的服务员,楼下有一个叫巩利的小姐说是您的朋友,我们想跟您核实一下。”
听见巩利的名字,又看了看已经黑了的天色,徐存心道:“看来我不用孤枕独眠了。”
……
打开房门,徐存就看见拎着两瓶白酒、两个方便盒的巩利站在门外。
巩利没说话,直接低着头进入了徐存的房间,而后自顾自的走到桌边将酒菜摆好,然后拿起桌子上的两个茶杯各倒满一杯白酒,之后也不招呼徐存,端起一杯白酒就一饮而尽。
酒太烈,巩利这一口又喝进去了足有三、四两白酒,以至于巩利被呛得险些喘不上来气。
见此,徐存走到巩利身后,帮巩利捋了捋后背。
徐存的手刚接触到巩利的后背时,巩利的身体下意识的就是一抖!
不过——
巩利并没有拒绝徐存的捋背——显然,巩利已经做好了羊入狼口的心里准备。
等巩利缓过来劲,徐存走到巩利的对面坐下,然后道:“你怎么改主意了?”
巩利没说话,而是从兜中拿出了一张人民日报放在了两人之间的桌子上——这张人民日报的头版头条刊登的新闻正是邓公将于后天接见徐存。
看见这条新闻,徐存大致明白了巩利改主意的原因。
巩利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白酒,同时说道:“你会不会看不起我?”
徐存伸出手抓住了巩利的胳膊,不让巩利继续倒酒,同时道:“每个人都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利,你并没有错。而且,不会有人看不起你,只会有人羡慕你、嫉妒你!”
巩利看着徐存道:“你让我再喝点,要不然我会害怕。”
徐存拿下巩利的酒杯,道:“这种事没你想象的那么可怕。”
言毕,徐存走到巩利身前将巩利拽起,然后一猫腰将巩利抗到了肩上,之后慢步走回卧室。
途中,已经有些醉意的巩利用决绝的声音说道:“徐存,你要是敢骗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本来徐存准备对巩利温柔点的,可听巩利竟然以小女人之心度他徐大君子之腹,徐存当即决定,一定要给巩利来一个深刻的回忆。
其实——
这就是徐存的借口。
徐存之所以准备给巩利来一个深刻的回忆,委实是因为他已经忍不住想尽情蹂躏巩利这个女王了!
这一夜,对巩利,对徐存,都是一个极难忘的经历!
巩利的性子很烈——在疼痛难忍之际,她一口咬住徐存肩膀,直到第一回合结束才轻口。
因此,巩利的第一次,徐存是在痛并快乐中度过的。
看了一眼自己被巩利咬得鲜血直流的肩膀,徐存直接将巩利翻了过来,然后给巩利开了后花园,算作是替自己报仇。
可巩利也真是一步不让——这次,忍不住的时候,巩利双手向后胡乱一抓,然后扣住徐存的两条大腿就不松手。巩利最忍不住的时候,她的十根手指都差点抓进徐存的肉里。
可以说,直到巩利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徐存才能纵情策马扬鞭!
不过——
事后,巩利固定是行动不便,但徐存也是一动一咧嘴。
……
第二天早上,徐存搂着巩利还在呼呼大睡,讨厌的电话铃声就响了起来。
然后,两个不愿意起床的人就被讨厌的电话铃声吵醒了。
睡眼稀松的徐存拿起床头电话,道:“您好,请问哪位?”
电话的另一端传来了前台服务员甜美的声音:“徐先生您好,北电的沈高生院长想拜访您。”
挂了前台的电话,徐存拍了拍巩利的屁股,道:“北电的沈院长来拜访我了,你是再睡一会,还是起来跟我见见他?”
疲劳过度的巩利当然想再睡一会,可听到‘北电的沈院长’六个字,巩利下意识的就坐了起来——北电和中戏是齐名的艺术学校,如果能上北电,巩利也是极愿意的!
巩利起来的太猛,以至于牵扯到了她昨夜被徐存弄破的伤口,导致她疼得频频皱眉!
见此,徐存柔声道:“你再躺一会吧,沈院长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你要是想见他,以后我再帮你引见。”
听了徐存的话,再想到了自己还在疼的下半身,巩利乖乖的又躺下了。
而徐存则随便穿上衣服,然后进入了客厅。
沈高生来找徐存美其名曰是请徐存去北电讲课,实则是跟徐小钟的目的一样——也是来找徐存化缘的。
以前,徐存曾捐给过北电一千万港币。因此,这次徐存只给北电捐了五百万港币。
不过——
沈高生跟徐小钟一样贪得无厌——沈高生等北电的领导也准备用徐存的名字建一座图书馆。换而言之就是,北电也想让徐存捐一座图书馆。
名望对徐存很重要,尤其是娱乐圈的名望。
所以,徐存又给北电捐了一千万港币。
沈高生只是个开始——可能是徐存给中戏捐两千万港币一事泄露了,在沈高生之后,陆陆续续又来了二十几波人跟徐存化缘。
这些人都有一个共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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