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款款走过来,风情袅袅。
“呦,这位公子面生的紧,不知道公子在这楼里可有相熟的姑娘?”
“并无。”
“可要奴家给公子推荐一个?”
君璟晔手中折扇轻晃,环顾了一圈,颇为嫌弃的看着楼里的姑娘们。
仿佛这些都是胭脂俗粉入不得眼。
自然了,作为一个帝王,后宫各色美女,这些女人自然是入不了他的眼。
老鸨子一看,这是见识过大世面的人,知道这些姑娘留不住他。
且这人一看就是非富即贵,若是能留住他,必然会是这销金窟里面的贵客。
“罢了,这晋阳的姑娘也不过如此。”
老鸨子一看人要走,当即开口留着。
“贵客留步。”
她含笑挡在君璟晔身前,拦住了去路。
“公子有所不知,这楼里矜贵的姑娘都不在一楼抛头露面,公子随奴家去楼上,楼上的姑娘若是不能令公子满意,我这个妈妈也不做了。”
君璟晔却是挑眉,撩起眼皮淡扫了老鸨子一眼。
“我听闻这里的玉竹姑娘是楼里的头牌,我今日来,便是闻名而来的。”
老鸨子一看是奔着玉竹来的,这就明白了几分。
这位年轻公子一看就气质非凡,这能看得上这些庸脂俗粉,奔着玉竹来的就对了,世界上哪儿有不喜欢美人的男人。
说起玉竹,老鸨子笑了起来。
“你说玉竹呀,玉竹可是咱们楼里的头牌,可不是轻易能见着的。”
君璟晔知道,似这种头牌,寻常人连见都见不着。
自然也知道,这种头牌的存在,便是给青楼招揽生意的。
老鸨子看着眼前一锭金子,双眼都直了。
这里是销金窟,老鸨子也不是没见过世面,只是像眼前这个一出手就是一锭金子的阔绰男人,还真是不多见。
老鸨子一把拿过了那金子,热情的喊着楼里的姑娘奉茶。
“公子快楼上请,我这就找人去喊玉竹姑娘。”
君璟晔拾阶而上,摇扇上了楼去。
一旁路过的姑娘看到这样俊俏的公子,都恨不得贴上去,一问之下知道是来找玉竹的。
其中一个颇有姿色,在楼里算不上头牌,但也艳名远播的姑娘忍不住酸了几句:
“男人们都是贱骨头,那玉竹就会假清高吊着他们,他们反倒是当成个宝,上一个玉公子来这里就只找玉竹,现在这个俊俏公子也是!一个个都瞎了眼。”
“画眉,你少说两句。”旁边有人劝慰着。
君璟晔微微挑眉。
转回身看着这个叫画眉的姑娘,确实有几分姿色,只是比起苏卿卿差远了。
君璟晔的审美被苏卿卿养的极其刁钻,看谁都不如苏卿卿。
他方才留意到画眉说起的玉公子,时常来,来这里只找玉竹。
他回身浅笑来到画眉身边,状似无意的说着:
“不知姑娘说的玉公子是何模样?”
那画眉以为这男人是为了玉竹争风吃醋呢,翻了个白眼轻啐一声:
“要比较,你也应该问玉竹去,看看你们俩谁更能让玉竹享受。”
说完,便不理会,袅袅娜娜的下了楼梯。
老鸨子在后面骂了声贱蹄子,热情的招待君璟晔朝楼上走去。
君璟晔被请到了这楼里最豪华的房里面,据说是玉竹姑娘的闺房。
君璟晔看着这房间,纱幔低垂,营造出朦朦胧胧的气氛,四周墙壁全用锦缎遮住,极尽奢华,精雕细琢的镶玉石案,上放着三脚瑞兽的香炉,飘出缕缕轻烟,如同袅袅娜娜舞动着的妙曼舞姬。
他闻着这香味儿熟悉,却一时想不起在何处闻到过。
很快,白色的纱幔后传来泠泠的琴音。
“玉竹见过公子,看公子不似本地人,不知府上何处?”
君璟晔轻笑一声,朝内走去,撩开纱幔。
“听姑娘口音也不像是晋阳人,怎会到了此处?”
“小女家道中落,孤身一人如浮萍漂泊,被卖到了此处花楼,勉强栖身。”
玉竹说话间抬起头来,看到君璟晔时微怔了一下,很快低下头去,举止间尽是小女儿态,语态羞涩道:
“玉竹失态,公子见谅,只因从未见过似公子这般龙姿凤章的人物,玉竹一时有些失神。”
尽管她掩饰的很好,君璟晔也看出了这个玉竹眼底惊诧的神色。
那种眼神,仿佛是认识他。
君璟晔很是好奇。
他是一国之君,平日里见得都是朝廷百官,还有宫中亲信。
里京城千里之远之地的一个青楼女子,为何会无意中露出认识他的模样?
这件事,越来越有意思了。
“我也从未见过像姑娘这样气度高华,人美才高的女子,今日有幸一见,实乃在下的夫妻。”
“公子客气了,不知公子想听什么曲子,玉竹与公子弹奏一番。”
君璟晔坐在内室之后,上下打量着这个玉竹,一副玩味儿,非常感兴趣的神色。
玉竹也能看出来那种男人对女人感兴趣想要得到的目光,她心中稍稍安心一些。
刚才看到这个人的那一瞬间,她着实是吃惊。
细看眉眼间,他与那人有两分相似,她险些以为,这人是为了那边矿山来的。
如今他流露出那种男人对女人势在必得的眼神,玉竹才放下心来,安心的弹琴。
而此时的君璟晔听着琴声,一时有些失神。
按照他跟苏卿卿的约定,此时她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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