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琮凛听他说完,倒是没反驳什么,反应格外平淡,丢开了自己的脚,慢条斯理的折了折自己的袖口,“你还知道些什么?”
梁肇费力的翻了个身,仰面躺在地上,他那张脸已经完全不能看了。
“你觉得呢?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真有意思,我要是你老婆,我就在你睡着时,拿把刀直接捅死你!”
“你算个什么玩意儿,你配吗?”傅琮凛冷冷启唇,讽刺之意毫不掩饰。
“我是不配,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你说,时绾要是知道这事儿,还能给你上,给你生孩子吗。”
傅琮凛面无表情的反问:“你凭什么认为她不知道这件事?”
梁肇一愣,沉默了。
傅琮凛也没跟他兜圈子,直言不讳道:“都说打蛇七寸,你最好也先掂量掂量自己手里的把柄够不够格,成年人不像小孩子过家家,你已经够丢你们老梁家的脸了,梁仕仁知道他这个儿子这么蠢,也不清楚会不会气得睡不好觉。”
梁肇撑着自己从地上坐起来,拖着疼痛难耐的身体,抵着墙面,曲起一条腿,手搭在膝盖上,阴笑的直直盯着傅琮凛。
“那又怎么样?你还是照样不敢对我下死手,别把自己说得那么冠冕堂皇,晚上做噩梦吗?时绾她爹安得了息吗?你给岳丈上坟的时候磕头磕得实诚吗!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傅琮凛,我说了河东河西,你就走着瞧,我等着你低头下跪向我认错那天!”
傅琮凛凉凉冷嗤,拿眼角轻描淡写扫他一眼,“有梦想是好事儿,痴心妄想最好不要有。”
“这么喜欢丢人现眼,行啊,我成全你。”傅琮凛给后方两个打手一个简单的眼神,“梁二少既然玩得开,那也好好感受一下上热搜,被人围观的感觉。”
话落,傅琮凛不再多看一眼,转身就走。
梁肇气急败坏的要站起来,不等他反抗,直接被人再次打晕,失去意识。
……
傅琮凛回来的时候,时绾还没有睡,正在客厅里做瑜伽。
听见玄关处传来的动静,她便收了动作,盘腿在瑜伽垫上打坐,平复略显急促的呼吸。
傅琮凛走过来,他的衬衣一角还有之前被时绾碰倒水杯打湿的痕迹,是新鲜的橙汁,后来他去洗手间处理,也没处理干净。
“还不去睡?”
时绾仰着头看他,“你不回来,我怎么安心睡得下。”
这话听得窝心。
傅琮凛蹲身到她面前,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又垂眸去看她的手,“还疼吗?”
白皙的手背上已经没了掌印,恢复了以往的状态。
“早就不疼了。”她伸着脖颈往前嗅了嗅,“你去喝酒了?”
“没喝。”
时绾皱了皱鼻子,“那怎么一股酒味儿?”
估计是沾染了梁肇身上的,“别人的。”
时绾想到什么,“你去找那个人算账了?”
他也没隐瞒,“嗯。”
她眨了眨眼,这才正色去打量他,“没事吧?”
傅琮凛轻笑,“你看我像有事?”
时绾摇头,“不像。”
她问:“那人是谁啊,感觉好像跟你有仇似的。”
傅琮凛随意道:“嗯,是有点私人恩怨,不碍事。”
他拉着她的手,“洗澡了吗?”
“还没。”
傅琮凛把她拽了起来,看见她出了些薄汗,“那先洗澡。”
说着把人打横抱了起来。
时绾轻呼一声,抬手揽住他的脖颈,“不嫌重啊?”
男人的步伐稳重,看上去轻而易举,“再来两个你也抱得起。”
时绾小声咕哝:“以前也不知道是谁说我重来着……”
翌日。
一则关于江城梁家二少的丑闻悄然曝光,九宫图和视频,全是梁肇被扒光了衣服,横躺在大街上的照片。
梁家那边得到通知第一时间封锁了消息。
但就像野草横生,野火烧不尽似的,没过多久又卷土重来。
梁仕仁在公司里跟傅琮凛不对付,受了憋屈气还没地儿发,回头就看见自己宠溺的小儿子丢人丢到全国观众跟前去了,怒气上头,差点儿没一蹶晕过去。
最后还是在医院找到人。
梁肇醒的时候感觉浑身上下就没一处肉是好的,自己的腿折了被高高吊起来,动一下,就疼得他面容狞恶。
病房的门被推开,他咬着牙看过去,看到他哥梁勤进来,手里还提着一个果篮。
“弟弟,你醒了。”
梁肇恶狠狠死死的盯着他,“滚…滚出去!”
戴着金丝边眼镜的男人,斯斯文文一笑,将果篮放好,“你别激动,你现在这状况不适合生气,要好好养身体才行。”
梁肇憋着一口气,看不爽梁勤那副伪君子的样子:“轮不到你在这儿假好心!”
梁勤推了推镜框,不多时外面响起阵阵的脚步声,他眼底闪过一抹暗光,又随即隐去,再抬眸时,还是那副好大哥的模样。
“弟弟这说的是什么话,我这个当哥哥的,也是关心你,你可能还不清楚,你被扒光衣服上头条的事情,爸已经知道了,你也是,竟然这么不小心,就算再喜欢玩,也不应该玩这么大的,爸这么多年的威名,不是拿来让你这般挥霍的……”
“你他妈闭嘴!”
“你要让谁闭嘴!”一道中气十足的呕吼自后方传来,响彻整个病房。
梁肇脸色猛然一变。
梁仕仁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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