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行洲低下头,默默的吃他的生蚝。
她的女伴更是目瞪口呆,悄悄的抓了抓他的手,靠在他耳边低声道:“傅三少是不是……不太高啊?”
魏行洲眼皮一跳,斥她:“胡说什么呢,吃你的饭。”
女伴俏皮一笑,心里嘀咕,本来就是嘛。
挑鱼刺这种能提现出男友力的事情,怎么能让别人代劳呢,一看情商就不高。
据说才办婚礼没两天,刚开始就这样,那以后岂不是更难。
不由得,女伴看向时绾的目光都多了几分怜悯。
这找男人还是得找有情趣有风度又幽默绅士的男人,找个榆木疙瘩那不是找罪受吗。
晚上吃了饭,一行人还去度假村内逛了逛,只时绾这一天天的,随着肚皮渐渐鼓起来,她走路走多了或者是站久了,就会腰酸。
她也不愿意扫兴,而且度假村的景色的确不错,便坚持了一会儿,最后实在是坚持不了了,才抓着傅琮凛的手说她想休息。
是以半道儿傅琮凛就带着时绾先行离开。
魏行洲女伴看着他们的身影,又笑了笑,“这傅三少还真的是有意思,怎么他度蜜月还要叫上我们这些电灯泡呢。”
魏行洲懒洋洋瞥她一眼:“人老夫老妻的,怎么就不能叫我们。”
女伴疑惑不解,还想追着问。
旁边的张沐握拳低咳,魏行洲猛地一激灵,差点又要顺嘴说出来。
连忙打住,揽着女伴道:“问那么多做什么,不如多关心关心我。”
引得女伴娇声一笑。
回去的路上,傅琮凛抱着时绾走,片刻后又放下她。
“重了。”
时绾推了推他的肩,“明明是你老了,抱不动我,找什么借口。”
提到年龄这个事情,男人多为忌讳,眉宇一皱:“什么老不老的,三十而立正值盛年懂吗。”
时绾嗯了声:“三十一枝花嘛,我知道。”
听她那副随意的口吻就知道没把他话听进去。
傅琮凛额角跳了跳。
时绾倒是没跟他纠结这个话题,问起赵闲的事情来。
“他真的还在追荣溪吗?”
“我怎么知道。”男人表现得事不关已。
时绾笃定:“你肯定知道。”
她想了想,摸着下巴说:“我觉得赵闲不适合她。”
“为什么?”
“直觉。”
闻言傅琮凛脸上多了丝讽刺,“你的直觉准吗?”
“废话,女人的第六感都很准的好不好。”
“不见得。”
时绾呵呵笑了两声:“我当时跟你结婚就知道最后要离婚的,你说我的直觉准不准。”
傅琮凛的脸登时就拉了下来,“别混为一谈。”
当时傅琮凛会同意离婚,是考虑到时绾刚流产,身心的创伤都很大,他去医生办公室谈过,她有些抑郁的征兆,建议顺着她的心情来。
如果没有发生这件事,傅琮凛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离婚的。
他这个人其实很较真,起初他以为是时绾心机深重算计了他,他是抱着随时不如意就能踹了她的心思的,可老爷子那边试压严重,渐渐的他跟时绾相处起来,觉得她也没那么诡计多端,只是男人自尊心作祟,他怎么可能容忍自己栽了跟头后,再栽得更狠,傅家是没有离婚的先例的,也颇为传统,就算是拖,也必须得拖到入土为安那一天。
只可惜,到了傅琮凛这一辈,他专横独断,老爷子也年岁愈大,有些压不住他了,傅琮凛才有逆反的心思跟时绾离了婚。
当然,他也没得到什么好果子吃。
至今背上都是斑驳的鞭伤,老爷子年纪大是一回事,下手狠又是另外一回事。
可以这么说,傅琮凛受的家法,是傅家这么多小辈中,受得最重最狠也最多的那一个。
时绾也板起个脸,“别以为就你会甩脸色。”
傅琮凛见她要翻旧账,其实都已经警惕起来了,却见她又这般,失笑抬手揉了揉她的后脑勺:“比不过你。”
时绾没放过他,还见缝插针的问魏行洲说话那事,傅琮凛面色如常,“想知道也行,我们交换。”
“交换什么?”
男人道:“你先告诉我,那枚打火机希腊语代表的含义,我就告诉你魏行洲没说完的话是什么。”
时绾憋着气儿,看了他几秒:“那我不想知道了。”
傅琮凛刚要伸手去拉她,时绾就赌气似的扭身就走,不耐烦道:“别碰我。”
傅琮凛步伐稳稳的跟在她身后,“真的不想?过时不候。”
时绾卯足了劲儿往前冲,傅琮凛在她身后戏弄出声:“怎么,现在腿不酸,腰也不疼了?”
时绾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没吭声,却是越走越快了,小步伐迈得人看了都心惊。
傅琮凛几个跨步追上她,重新牵住她的手,“开个玩笑,至于吗。”
却不想抬眼的瞬间,对上她眸里的水光。
傅琮凛一看,暗骂了声,心也就跟着软了。
算了,惹不起。
“是书。”
时绾不说话,别过头去。
周围有来往的游客频频往这边看。
毕竟俊男靓女的组合的确打眼。
细下一瞧,竟然还是个孕妇。
就更为有看头了。
傅琮凛揽着她避开旁人的目光,压低了声,“是追人的书。”
时绾总算是有了点回应,“嗯?”
眼睛里水光盈亮的,傅琮凛抵了抵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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