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峰的脸色全黑了。
他猛地转过头来，看向了顾瓷。
“是不是你做了什么手脚？”
顾瓷，“……”
方教授也是在这个时候想起来，他们的研究并非是从头到尾都是顺畅的。
就比如最后制出来的药剂，
就是在发现初版不可行的时候，临时更改调试的。
但是这些他们知道，王太清怕是还没有来得及告诉孙教授。
若是那样的话……
方教授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正打算说些什么作为补救措施，屏幕那头只已经传来了一声尖锐的仪器响动。
随即，那名患者猛然之间停止了抽搐，一切生命特征归于平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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