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芷然此时的脸色，已经惨白至极。
好像遇到顾瓷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发生过什么好事。
以往无往不利的手段，在对上顾瓷的时候，也是频频出现错误……
“你的徒弟连进入琴协的基本功都没有，我拒绝让她跟着乐团的便利通过这一次考核，有什么问题吗？”
沈大师不敢置信的看了顾芷然一眼，而这个时候顾芷然也已然不敢再看沈大师的眼神。
沈大师的眸中带上了几分失望，但还是据理力争，“但是覃协乐团的考核，一直以来都是按照乐团的总体成绩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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