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锦绣离开翩跹楼,已经是三日后的事情了。
没想到这天晚上,楼里的姑娘才刚刚开始见客,就遇见了上京最具声势威望的四人组。
九王爷刘止,琴圣文麟,春风话海棠,玉郎知我心的玉如意。以及财大气粗人傻钱多的司马煜。
这四人一进楼就点名要让木槿和赵锦绣出来作陪,可把丽娘为难得直叫阿弥陀佛。
叫不出人,丽娘只得如实相告,木槿回乡祭奠故去亲人,大概还要五六天才能回来。至于赵锦绣她压根就不是楼里的姑娘,而且已经在三天前辞别。
“什么?辞别?”刘止陡然大怒:“这丫头去哪了?”
活了二十余载,他刘止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女人灌醉,回想起那夜的不堪场面,刘止足足在家闭门悔恨三日。满心的不甘,只想等着夜一雪前耻。可熟料,那个女人走了,不见了……那他这么多日的精心苦练,岂不都付之东流?
“不……不知……”
丽娘见刘止面色难看,担心刘止会找赵锦绣寻仇,是一字也不敢透露太多。
“你说的可是真话?”刘止脸色狰狞的威胁道:“要是骗了本王可没有好果子吃的。”
“丽娘不敢,我与那赵姑娘不过也认识月余。她这人性子古怪,不易琢磨,先前又以男装示人,那机灵才智非一般姑娘可比。我本以贵客待之,熟料她却始终想走,我万般挽留,她也不为所动。哪怕在离开前,也未曾对我透露半点行踪。”
“你……”刘止气极,挥手要做打人状。
却被玉如意拦了下来,一副很有见地的说:“闻怀兄,我看她说的应该是真的。那丫头上次就是有意为之,估摸担心你清醒报复找茬,所以才提前卷铺盖跑了。就怕你找到剥了她的皮,她会对外人透露自己的行踪,那才叫怪事。”
“我认为玉兄说得没错,此女子抖机灵得很。”
文麟附和着回应,心里也挺遗憾的,本来还想从这女子嘴里问出她与兄长的关系,这下看来……也渺茫无比。
“真是个胆小鬼,本王何时如此锱铢必较过了?何况还是跟个女人!”
刘止长袖一挥,无奈又气愤的将手放了下去。
丽娘微微松了口气,忙笑着讨好:“九王爷,我这楼里又来了几位新的姑娘,这姿色个个上等,也机灵有趣儿,要不你看……我安排几个陪你饮酒消气如何?”
刘止目光一凛,语气冷得像刀一样:“她们会玩骰子吗?”
“呃……”丽娘怔住。
对方眉头一挑,充满不耐道:“无趣,我们走!”
“唉,九王爷,你们来都来了别走啊。姑娘们不会的可以学,你……回来……”
……
赵锦绣用丽娘给的银子,在上京南段的福塘巷附近租了间宅子,那里来往的人不多,虽然较为偏僻,但却十分清静。租金也不高,宅子又宽敞,里面的摆设看似简单,却充斥着一股文人墨客的雅韵。
小富贵很喜欢这里,每天没事就跑到后山去爬竹子抓山鸡。
赵锦绣觉得这样不是办法,自己得早点找个事情稳定下来,然后给小家伙弄个学堂上,以免性子野了收不回来。
只是要做什么呢,赵锦绣没想好。
继续开糕点铺?算了,经过上次的事情,她彻底就绝了这个念头。
“姑娘……姑娘……醒醒……”
“嗯?”
睡得醉眼惺忪的赵锦绣,揉了揉干涩的眼睛,抬头就看到了“一笑堂”里店小二那张充满职业假笑的脸,连眉间下方痦子上的那根毛也为之左右摆动。
“姑娘,我们店歇业了,您若实在乏了,要不小的给你沏壶茶?”
赵锦绣耷拉着眼皮看了一眼窗外,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懒意嘀咕:“天不是还没黑吗,你们店怎么关得这么早?咦,说书的老先生呢?”
店小二摇摇头道:“已经回去多时了,临走前还让我来跟姑娘道一声谢。感谢你每次在他一开嗓时你就鼾声如雷。当然,也谢你每次的打赏也最阔气。将来他要是还有机会,一定得单独跟你说一段,保证让你一字不漏的听下去,把以前浪费的银子给听回来。”
赵锦绣听出了这话里的讽意,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要怪也不能怪她,实在是老先生说的东西太无新意,一讲开头,就能让人猜到结尾。听着乏味,但做为催眠却是恬到好处。
这几天她为了做生意的事情,想破了脑袋,闲来无事就到一笑堂来喝茶听书,本是来这里放松神经开发灵感,殊不知这是个养瞌睡虫的地方。
赵锦绣道:“为什么要等将来,要不就明天吧。”她倒要看看那老头,能不能说出有新意的段子。
店小二却摇头:“明天不行,老先生不会来了。”
“为什么?”
“因为我们我们一笑堂明天要关门了。”
赵锦绣大吃一惊,忙问关门的理由。
小二叹了一声道,说茶楼的生意最近本就不太景气,加上东家的夫人最近生了重病,准备回老家休养,便想铺子低价卖出去。
赵锦绣闲着无聊,随口就问了一句铺子的价格。小二说出来的刹那赵锦绣不由吓了一跳。
暗道也太便宜了吧,以这面积和规模,还有里面的装潢跟摆设,这简直就是亏本清仓大甩卖。
店小二道他们东家缺钱,而且急着回乡,这个价格也是迫于无奈。若不低廉一点,楼铺短时间之内恐怕是很难卖出。
“你们东家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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