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她胳膊往外拐,伙着别人一起欺负自家人。又说她小时候跟赵春花走得太近,身上染了晦气,以后不会有福之类的……
秦氏从外面干了活回来听到自家婆婆在骂她的女儿,便问怎么回事,王氏一翻添油加醋,说得秦氏心里也气。
如今家中这么不安宁,怪来怪去就怪赵春花。若不是她,赵小宝就不会被村里的人孤立,赵春琴也不会让人瞧轻。
气归气,秦氏和王氏一家也不敢公然对赵春花做出啥不利的事情。但背地里却到处去损赵春花的名声。
在那个封建落后的小村庄里,要毁掉一个女人最快和最毒的方法就是污蔑她的名声。
于是秦氏和王氏在外逢人就说赵春花很不检点,在外经常勾搭野男人,要不是有野男人撑腰,她和她弟弟早该饿死了。
还说赵春花现在已经有了野男人的骨肉,只是现在看不出来,再过几个月便会显怀。
牛山村里的人大抵是知道这王氏和秦氏的嘴脸与德性,更晓得这叔侄两家近日来所产生的矛盾。因此,也没几人会相信她俩说的鬼话,只当她们是在背后有意编排人家小姑娘。
然而,风言风语传得很快,却总有那么一个人相信了。那人就是——崔屠夫。
早晨的太阳才刚冒出头,湿润的轻风刮过脸颊,真是别样的舒适惬意。
赵锦绣背着一背篓脏衣服,手里提着木桶就去了石桥边的溪流处。
找了个合适的位置坐下,刚把背篓里的衣物拿出来浸水打湿,突然就听得背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咦?这么早除了她赵锦绣难道还有别人来洗衣服?
当然,村里那么多户人家,大家撞上了也没啥好奇怪。
只不过牛山村里的人有个忌讳,村民从来不会在清晨洗衣服。因为清晨的水比较寒凉,衣服乃是穿在人身上的贴身之物,长期被这寒凉之水浸泡,容易使人邪气入体,从而患上大病。
这在赵锦绣看来,就是迷信。因此,她是牛山村里,第一个不忌讳这种事情的人。
如今难不成还有一个跟她一样不信邪的?
赵锦绣好奇的想要回头看,殊不知一双大手,忽然就将她的口鼻掩住。那手宽大粗糙,带着浓重的汗液与酒气味道,简直让人闻之欲呕。
“唔……唔……”
赵锦绣瞪大眼睛,惊慌失措的挣扎着想要打掉对方那双大手,可那人力气大得出奇,强行拖着她就往前边那片玉米地去了。
“唔……”
暗觉不妙的赵锦绣怎么也挣不脱,男人架着她就像老鹰叼了只鸡那般简单。她在反抗无力的情况下,只能伸出十指在男人身上乱挠。
终于,她被那个男人拖到了玉米地的深处,男人身上倒处都是赵锦绣用指甲刮出来的血痕,在痛得忍无可忍的情况下,他粗臂一挥,没有半点温柔的将赵锦绣娇小的身子甩在了旁边的玉米杆子上。
她躺在那里,吃痛的惊呼一声,抬头,正好迎上了那个男人通红而凶恶的双眼。
“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赵锦绣头一次这么惊慌,眼前这个男人看上去四十多岁,满脸的胡须,脸上横肉增生。因饮了酒的缘故,他浑身酒气,双眸红得就像染了血似的可怕。对方赤着半边胳膊,穿了条黑色的灯笼长裤子,脚下的步子虚浮不稳的朝她一步一步走来。
“呵呵,臭丫头,连老子你都不认识了?”
男人咧嘴一笑,露出满口黑牙,表情既是猥琐,又是恶心。
赵锦绣拼命在脑海里搜索这个人的记忆,忽地娇躯一颤。
“你是崔屠夫?”没错,是有这么一个人,一直藏在原主的记忆深处,带着无边的恐惧与嫌恶。
“嘿,亏你还记着老子。看来外面的小白脸还没彻底把你的魂勾走。”
“你什么意思?”
赵锦绣看着这带有七分醉意的中年男人,警惕的看了看四周,寻思着找机会逃离。
“什么意思?你心里能不清楚?当初你以死相逼,拒了老子的求亲。还到处说老子生得难看,脾气不好,年纪大配不上你。本以为你是个什么冰清玉洁的货,谁曾想你倒是比谁都会装。不跟老子好,却暗地里怀了其他野男人的种,好你个yín_dàng无耻的小贱货。”
崔屠夫越说越气愤,伸手就要朝赵锦绣扑过去。
好在赵锦绣早有防范,立马就侧身躲开了,见崔屠夫扑了个空,她连忙出口质问:“没错,当初我是想不开寻过短见,但我绝对没有在外说一些对你名声不好的话。还有,我如今仍是清清白白的大姑娘,什么野男人?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听不懂?”崔屠夫狡诈的三角眼立马浮现出了一抹不轨之色:“没关系,让老子给你检查检查就知道你是不是大姑娘了。”
赵锦绣见情况不妙,扒开玉米杆子就往前面跑。催屠夫看着那娇艳欲滴的身段,淫笑两声当即就穷追过去。
“小娘子你跑不掉的,老子早晚都得成为你的男人。”
随着“嘶啦……”一声,赵锦绣被追上来的崔屠夫撕坏了裙袂。
跑得太快,脚底打滑,一个趔趄,她狠狠栽在了地上。
崔屠夫趁机围上前来,崔屠夫像恶狼般的盯着身下的她,目光贪婪得意道:“还跑吗?嘿嘿,娘子你是跑不过为夫的。”
赵锦绣此刻真想骂句却你奶奶个腿儿,谁特么是你这丑八怪的娘子,见鬼去吧。就这模样,简直就是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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