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春花冷眼睥睨着赵二石家的人,霸气的将棍子杵在地上道:“把我家的米面都还回来。”
这些东西可是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来的,如今全让那小兔崽子偷了,赵春花心里窝火得很。
“什……什……什么米面?俺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秦氏翻着白眼,明明心虚得都结巴,却还说听不懂。
王老婆婆把头转向一边,假装没听见。
“装什么装?你家儿子就是个贼,天天跑我家去偷东西。你家这两天,没少吃好喝好吧?”
赵春花讥讽的话才落下,周围看热闹的邻居立马就用一种怪异无比的眼神朝王氏和秦氏看了过去。
偷东西?这可是个不好的习惯,小时候偷,长大了就抢,若真是这样,这孩子将来恐怕是要当土匪啊。
秦氏听了又慌又急,端起泼妇的架子不由就颇口大骂:“你这个贱蹄子胡说八道些什么?俺家小宝清清白白,偷你什么了?”
王老太太为了维护孙子的清白也跟着附合道:“就是,牛家村谁不知道你们家一穷二白,逢年过节还是你二叔偷偷的救济你们。现在好了,养大的狗反倒还咬人了。二石啊,你看看你当年造的孽,这白眼狼姐弟啊,她就是养不亲。”
赵二石听着母亲的骂声,耳根都羞红了,心里明知赵小宝做了什么,却还要满心维护,只因那孩子是自己的种。
“妮子,别闹了。俺知道你是为上次的事在怪二叔一家。你的亲事是二叔没给安排好,不过这都过去了,你何必要拿小宝出气?”
赵春花原本想着秦氏和王氏蛮横无赖,指望着赵二石来说句公道话,再怎么说他也算是自己的亲叔叔。他人虽懦弱无能,但还不至于像王氏她们那般做些违背良心的事情。
可如今看来,她错了。正所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一家,就没有一个好的。
“你们家儿子是不是贼,你们自己清楚。今天我没抓到证据,我也不想跟你们争。但我最后奉劝你们一句,看好他,要有下一次,恐怕就不会那么幸运了!”
赵春花知道这一家人胡搅蛮缠得很,多说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这狗改不了吃屎,总有一天,她会让他们家付出代价。
“乡亲们瞧瞧,这贱蹄子说的都是些什么话?什么叫没抓到证据?她能有啥证据?真以为自己是地主富户?还有米面这些存粮,说出去都不怕人笑死。”
“当初张氏死的时候连张好的草席都没有,村头村尾是人可都知道。”
秦氏见赵春花无功而返,不免得意忘形,指着赵春花远去的身影就不停落井下石。
赵二石尴尬的在旁边推了她一把,示意她不要说了。总觉得今天的事情闹得委实丢人。
昨晚家里忽然有面块吃,他就起了疑,问了秦氏许久,她也没说。赵二石现在才明白,那是他家儿子去偷的。
秦氏回瞪了他一眼,不悦道:“推什么推,俺说得又没错,那贱蹄子不是本事大着吗?她又能拿俺家小宝怎么样?”
赵二石被媳妇的刁蛮弄得很无奈,虽然这次春花来闹是没讨着好,但总觉得心里不太踏实。
春花走的时候那眼神,充满了警告与恨意,这跟她从前的性子大不同。
赵二石想劝劝母亲和媳妇,不要再去惹那孩子,可秦氏和王氏哪会听?巴不得赵春花家里的好东西全都让小宝给顺过来自家用才满意。
反正那丫头家里也没个当家做主的人,就算她已经知道东西是他们家拿的,也没个办法。哪怕她要去村长那里告状,估计也没人信。
看到赵春花从外面回来,赵富贵小脸气得像包子似的冲过去问:“阿姐,那贼抓到了吗?”
“那贼是你二叔家的人。”
“二叔?难道是赵小宝?”
“嗯。”
赵富贵瞬间委屈的垂下头,难过的哭了起来道:“二叔家怎么老是欺负我们啊,俺们家和他们家不是亲戚吗?阿娘走的时候还让二叔好好帮衬照顾俺们,可他们却做这样的事情!”
的确,比起外人的冷酷无情,更伤人是身边人的两面三刀。这让人防不胜防,更为心寒。
赵富贵那么小,第一次知道这个人心险恶,还是他的亲叔叔,心里那必然是难以接受。
“好了,不要哭。男子汉大丈夫要坚强。二叔家的人坏,以后就当没有这个二叔就行啦。”
“那他们以后再欺负咱们怎么办?”
看小家伙哭得抽抽搭搭的,赵春花捧着他的脸,心疼的给他擦了擦泪珠道:“放心,你阿姐不是软柿子,不会让他们一直欺负。”这次哑巴亏她就记在心头,会还回去的。
家里的余粮,原本是够姐弟俩安安心心吃上一个月。遭遇了这种变故,剩下的食物怕是连三天也难撑。
赵春花思来想去,再次决定上山。
毕竟要靠种庄稼养活她和弟弟,那是不太现实。首先,她一个柔弱的小女子根本没那体力,其次对于庄稼这块儿,她也不是很懂行。种点小菜消遣消遣还行,要往大方向发展,那绝逼行不通。
翌日,赵春花早早做好饭,就瞒着赵富贵上了山。由于上次过来她已经对牛喇嘛山周围的地形熟知不少,所以现在大概能够确认在什么样的位置,会盛产什么样的植物。
一晌午下来,赵春花的运气非常不错。
采了好些珍稀的中草药的同时,还挖了许多野生马铃薯。马铃薯现在在这个朝代还不为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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