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肆辰呼吸一紧,竟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
林路路直接掀开被褥走下床,每一步都走得极其粗鲁。
站定到他面前,呼出的气体热热的,张唇就是愤怒:“你说!为什么!为什么你好几天不回家!而且还对我……对我这么的……无情无义!”
他震惊地瞪住她。
怎么被恶人先告状了?
可向来能言善辩的他竟然词穷了。
或许是刚才太过难耐的原因,他扣错了她的纽扣。
此时的她胸膛敞露,露出大半截内衣,上面的kitty猫还对着他比了个“二”。
可恶!
怎么会有人将卡通内衣穿得这么诱惑?
“你说啊!”她逼视着他,“是不是我不乖,不听话,所以你觉得不好掌控,所以你就转移目标了?那你要她为你做什么?你不妨先问问我?其实,我也……可以的!我可能嘴上会假装不可以,但心里是可以的,身体也是可以的。女孩子,口是心非,懂不懂?”
“林路路?”他确定自己被她吓到了,“你烧糊涂了?”
“发烧?”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忽然笑起来,眼里的光都变得灵动了,“我就知道!生病最好了!可以有好吃的!还能看见想见的人!”
京肆辰:想见的人?
她把他当成言墨深了么?
她这是烧糊涂了。
还是喝醉了?
“你想见的,是谁?”他冷声质问。
“你啊!”她微歪着头打量他,露出一抹好看的笑。
抬手,捏住他的脸颊,“哎——不疼!果然是在做梦!现在的梦真是一次比一次真实了!不过,我好像是昨天,还梦到,跟你……嘿嘿嘿,也好真实!”
“梦?”澎湃的怒意掀起,京肆辰闭了闭眼,“我是谁?林路路,你把我当成谁了?你梦到跟言墨深怎么了?嗯?说!”
她将手缩回来,捏来捏去也没觉得痛,不果然是梦么?
而且,明明是大叔,为什么总提小叔?
大叔是喜欢小叔吗?
不过,也只有在梦里,她才有胆子敢和他靠这么近。
“就……”她一粉拳砸在他的胸膛,将头靠过去,用力呼吸,熟悉的味道让她安心,“亲亲、抱抱、举高高!你说,你可喜欢可喜欢我了,你说,一辈子都不会离开我!可是,为什么,我们有那么多的阻碍?你不是真的喜欢我,你的笑只是你穿的保护色!哼!渣男!”
京肆辰垂眸,看着在自己怀里的女人,黑眉紧紧地拧住。
她跟言墨深之间还有什么阻碍吗?
是谁?
他么?
还是言家那帮人?
言墨深不是已经做好对抗一切的准备,可以放弃一切跟她在一起吗?
是她舍不得如此拖累他,所以两人现在正nuè_liàn着?
“林路路,走开!我的肩膀不给你靠!”他没有好的语气,“找你的言墨深去!”
“不要走!”她赶紧抱住他,“你是不是还是喜欢那个易拉罐?它有什么好的?能卖几个钱?我不比它更贵?是因为它能发出响声?乒乒乓乓的,那我也能的!”
说着,她就准备拿头去撞墙壁。
他赶紧将她拉住,抱起来,不顾她的挣扎,直接将她丢到床上。
虽然火大,却还是注意了力道。
“躺好!睡觉!”命令的声音是强悍的霸道。
“那你不许走。”她扬起小脸冲他笑,“你得在这儿陪我呀!虽然是我的梦,但我好像也控制不了。每次喊着你别走,你还是走了。无情无义地跟个渣男似的,还瞪我,凶我,特别可怕!”
京肆辰:“我都说了我不是言墨深!”
“好烦!”她索性将他拉下来,直接凑唇吻住他的唇。
嗷!
久违的味道。
久违的温暖。
意犹未尽的,她还舔了舔。
不舍地松开,她定定地看着他,柔柔出声:“别闹了,宝贝,抱着我睡。乖。”
然后,强行将他按下来,主动窝进他的怀中,找好了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继续安睡。
临睡前,她觉得有些不对劲。
做梦梦见他好多次了,从未有过这么真实的时候。
怎么眼下,真的觉得好真实呀!
这该不会不是在做梦吧?
大叔真的回来了?
怎么可能!
他怎么可能还管她的死活?
他跟京柔和林宝儿那两个讨厌的丫头……
算了!
不管了!
管它是梦是现实,她先睡一觉再说!
她真的好累!
京肆辰僵硬着身子。
自己刚才,被……吻了?
再看怀中的女人,又一次酣睡了。
摸了摸她的额头,越来越烫。
体温计一量。
什么38c,都已经快40c了!
该死的!
怎么还越烧越高了?
难怪烧得那么糊涂!
刚才的物理降温,降了个寂寞?
赶紧拿出手机,在私人医生和言墨深之间,他终于还是决定打给私人医生。
将自己的女人拱手让出去的气度,他还是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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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系列的检查,医生给林路路打上点滴,确诊是肺炎。
“她……”京肆辰沉默了片刻,再道:“刚才好像糊涂了,一直以为自己在做梦。”
“肺炎应该不会导致这种情况。”医生说,“可能是心理问题。”
京肆辰:“心理问题?”
“比如,一个人心理很压抑,然后又生病了,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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