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京肆辰的话,林路路脑子“嗡”的一声巨响。
那个原本被他丢到黑暗的深海里一直坠一直坠,还没坠到底的自己,早就放弃了挣扎的希望。
在此刻,他却是又给了她一记暴击。
那么黑,那么冷,那么痛。
她以为,他不信她,就已经是最大的惩罚了。
可原来,他还可以伤口撒盐。
她知道,不怪他。
是她的错。
是她惹怒他的。
几天没见,突然看见他的想念、委屈、炽热、无奈,在此刻,通通化为灰烬,只剩下一缕青烟,魔怔似的绕住她,让她觉得痛苦。
“这些都不是我的!”她解释的话语听起来苍白无力,“分明是他污蔑我!不信,你们可以调监控出来看!”
“监控今天上午被人破坏了。”保安在此时出声,“还没来得及修好。”
林路路:所以,这是要来个死无对证?要让她坐实了勾引男人的名声?
落在她身上的视线就像是一颗颗子弹,在她的身上打了一个又一个窟窿。
大家对她指指点点,说她丢了女人的脸,甚至不配为人,很多很多难听的话不堪入耳,甚至还牵扯到了父母。
“我真的没有!”她绝望又无奈,“是他陷害我!”
却,人证物证俱在,哪儿还会有人相信她?
“肖老,这么小的事,不需要您特意出来主持局面。您放心,我自己能解决好。”男人恭敬一笑,再扼住林路路的胳膊,“还不老老实实跟我走!要继续留在这儿丢人现眼吗?”
话音落下,一道凌厉的眼神落在他手上,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匕首,直接刺了上去。
是肖老身边那个不知道身份的男人发出来的。
虽然身份不明,但周身张扬着雍容华贵,仅是一个眼神,就立刻成为了众人的焦点。
甚至,在场的女性们都向他投去了爱慕的视线,讨论的全是他。
男性们则都投去了羡慕的视线,讨论的也是他。
可京肆辰此刻所有的焦点却只有一个:他竟敢碰她的手?
克制地顿住脚步,他一再提醒自己:不要管她,任她自生自灭。
敢得罪他的人,这就是下场。
他素来知道,报复的滋味,尤其甜美。
他要看见她痛哭,看见她哀嚎,看见她绝望,届时,他一定会残忍地笑出声的!
可真到了这一刻,他却有种毁灭世界的冲动。
忍不下去了!
他的女人,只有他能欺负!
才刚上前一步,只听林路路突然喊道:“你敢动我?我可是京肆辰的妻子!”
在场的人愣了下,随即,哄堂大笑。
“京肆辰的妻子?你真当我们是傻子啊?他的妻子哪有活过24小时的?”
“京太太出行就穿成这样?京家是有多穷?”
“以为京肆辰从不在众人面前露面,你就可以借由他的名号?”
“传说他又老又丑又矮又眼瞎又腿瘸又不举还克妻,但那也不是你高攀得上的人!”
“京太太呀,不如你跟我们形容一下,京肆辰在床上的战绩怎么样呀?坊间都很好奇呢!”
“哈哈哈哈——”
扼住林路路手腕的男人更是凶狠叫嚣:“京肆辰看得上你?少做梦了!我告诉你,就算京肆辰现在站在我面前也不管用!你收了我的钱,就得跟我走!他还能强权到跟我抢人不成?”
京肆辰大步迈上前,唇角向上扬起冷冽的弧度。
熟悉他的人就知道,他越是沉默,那怒气值就越是已经飙到了顶峰,是绝对不能招惹的阎王般的人物。
而很多事,他向来不屑于自己出面,都是交给暗中随行的保镖。
如今,他亲自出马,也不知道他的眼中钉、肉中刺得有多惨。
只见他将那觊觎已久的纤细白皙手腕握到自己掌中,看见上面捏出来的红印,还带着不可控制的颤栗,黑眸微敛,裂出一道冰窒的寒光,满眼满眼都是心疼和后悔。
该早点儿的。
他错了。
与此同时,传来男人的一声惨叫。
手,脱臼了。
林路路讶异抬眸,一个宽厚的胸膛将她接纳。
自下而上望去,大叔的脸帅气又威严无比,这般护住她,竟觉得有些不真实。
他刚才不是还那么残忍的与她撇清界限吗?
“看得上。”轻启薄唇,他的语气浅浅淡淡的,“从头到脚,她的每一根头发丝甚至是每一根汗毛,我都看得上。”
抬手,掌心覆住她因为害怕而变得苍白又冰冷的脸颊,他继而看了眼周围的人,冷道:“我京肆辰的妻子,也是你们能议论的?”
声音低沉中透着压迫,直接揪出人内心最真实的害怕。
围观群众纷纷腿软地往后退了几步,被他释放出来的气场笼罩得瑟瑟发抖。
眸光一转,他再看向那个一直叫嚣的男人,轻道:“我这个人,虽然恶名在外,但其实是朵纯洁无害的小白花,连只蚂蚁都不敢踩死,更是没有说过一句大声的话。我看,你倒是比我强权多了。不如,你这个强权跟我这个强权理论理论。”
男人:“京……京少?你是……”
“论人才,我比你高、比你帅、比你有气质、比你有文化、比你有谈吐;论钱财,唔?”京肆辰顿了顿,再问身边的保镖:“卡车到了吗?”
保镖:“到了。”
京肆辰:“开进来。”
保镖:“门略窄。”
京肆辰:“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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