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不等林傲傲将话说完,林宏姜一巴掌忽然甩了下来,恶狠狠地瞪着她,怒声:“还不快谢谢姐夫?”
“爷……爷爷?”
“这门婚事。”林宏姜深吸一口气,再道:“很合适。找个吉日,你就嫁过去。我会让你风风光光的,嫁过去。”
话语里,不乏威胁的意味。
林傲傲不敢出声了,眼下这种场景,林宏姜明显是不让她自保。
但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这么好打击报复林路路的机会,他却不让她用?
而林路路也是不解。
为什么林宏姜不让林傲傲将那件事说出来?
他不是之前还威胁她,说会诋毁她的名誉到底吗?
又在憋着什么坏?
可是,根本就没有时间让她想清楚,便在一群人的羡慕和恭维之下,被京肆辰抱着离开。
自这个角度看着京肆辰,实在是……太帅了。
可林路路满脑子却都是一个疑问:他装京肆辰未免装得太好了吧?
就算她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其实不一般,但,这毕竟是要装成另一个人,他竟然丝毫没有违和感?
简直就是京肆辰本人!
耳边突然响起京凉说过的话:“他们俩好得就像一个人似的。”
怎么总觉得京凉是在意有所指呢?
对了!
那天,当她怀疑大叔就是京肆辰本人的时候,他给她看了手。
但是,只看了一只,没看另一只!
当天自己的刀究竟伤了京肆辰哪只手,她其实完全不记得了。
那天只专注于一件事:害怕。
以至于现在都回忆不起多少细节。
但是,大叔实在是太可疑了!
就算她是个榆木脑袋,哪怕她的猜测很离谱很离谱,那至少也该看看他的另一只手吧?
那天是看了他的哪只手来着?
也记不太清了。
反正,这次,两只手一块儿看了,看有没有疤痕,不就知道了?
正想着,人已经被他放进了车里。
屁股刚挨住坐垫,忽然,京肆辰身子不稳地倒了倒,用一双手勉强支撑住,随即,剧烈的咳嗽起来。
“咳咳咳——”
“大叔!”林路路急了,赶紧扶住他,“你怎么了?”
“我没事。”他轻轻的声音里带着宽慰,“有点儿累了而已。”
“你骗人!”她怎么可能会信。
此刻的他,自额头落下大颗大颗的汗珠,那张俊逸无比的脸显得苍白又憔悴无比,黑眸里闪着触目惊心的疲倦,吓得她彻底慌了。
“大叔!大叔!你到底怎么了?”她着急出声,“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你自己都这么难受了,干嘛要抱我过来!我自己能走!”
“白痴!”他语气粗粗的,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脚肿得跟包子似的,还逞能!都说了我没事,你喊什么喊?”
强悍的气魄自他身上发出,将她所有的责怪都封缄在口中。
鼻头酸酸的,喉咙口像是堵了一团棉花,让她说不出话来。
视线无处安放,落在她的脚踝处,肿起了一个小小的包。
几乎是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也并没有痛不欲生,是她受过的伤中很轻很轻的一次。
但是,他却看见了。
而且,还如此谨慎地保护着。
她一直以为,大叔只是个糙汉子而已,却没想到,也有这么细心的时候。
他对她这么好,她倒是不知道该如何报答了。
“我真的没事。”他抬手,轻轻抚了抚她的脑袋,“让我靠靠就好。”
话音落下,已经不由分说靠在她的肩膀上。
似乎嫌这个姿势不够舒服,他又躺了下来,直接睡在她的双腿上。
“大叔,你……”
“别说话。”他打断她的出声,“我困。”
她赶紧闭紧嘴巴,低眸看着他,依旧傲然又气派,除了极差的脸色,几乎看不出他是个生病的人。
此刻,倒希望他能将自己所受的痛都跟她讲出来。
可是,转念又一想。
跟她讲,又如何?
她一不能替他治伤,二不能替他受痛。
这瞬间,真的觉得自己好无能啊!
车子匀速前进,她就这样看着他,他已经闭上眼睛,像是睡熟的模样。
但是,并没有睡得沉。
因为,他的眉心紧紧地拧着,脸色也没有丝毫好转。
应该,是很痛吧!
她不由地看向漫漫前路,是回别墅的路线。
林路路急了,冲司机疾呼:“大叔受伤了,我们得赶紧送他去医院!”
“夫人。”司机恭敬回话,“爷从不去医院。”
“为什么?”林路路不解,“这么大个人了,难道还害怕打针吗?”
“怎么可能!”司机的声音里充满了崇拜,“有一次爷受了重伤,需要立刻手术,药物什么的都不齐全,连麻药都没有,整场手术,爷连一声都没哼。”
“那……”林路路的视线落在京肆辰脸上,“那他为什么……”
司机的眸光暗淡下来,“这个,就得由爷亲自告诉您了。”
“家庭医生总有吧?”林路路追问,“让他赶紧去别墅啊!”
“你好吵。”京肆辰的声音慢慢响起,“诚心不想让我休息?”
“大叔!”林路路疾声,“你为什么不肯去医院?你是受伤了吗?伤哪儿了?我看看!你能不能心疼点儿你自己?分明这么不舒服了,干嘛还去救我!就,就算要去救我,你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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