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儿,都是妈的错,是我没有尽到做母亲的责任,“小花的母亲双眼闪着泪光,”由我来承担这个罪责也不算冤枉。“
”你不是希望我把毛病戒了么?他们说,过几天就送我上戒毒所。“那女人说到这里拧成一团的眉头稍有舒展。
再看她那双藏着笑的眼睛,不是极漂亮的那种,却充满诚恳的闪着光,这张脸,不知是经历了多少沧桑,才有了如此复杂的情绪。
”而且,最多两到三年,我可能就被释放了。“
”你一定要把坏毛病戒了,“小花抬起头,停止了哭泣,擦了擦眼睛,”等你出来的那天,我要看到你健健康康的。”
“嗯,”小花母亲笑着点点头,“你那些朋友是好人,你跟着他们准没错,你好好的就行,别再干傻事,一定不要让我失望啊。”
探视的时间很快就到了,小花正欲开口说一些保重的话,小花的母亲却突然全身震颤起来,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大锤跑了,她连着好多天没有服用药丸,毒瘾开始发作。
随着小花的惊呼声,两个工作人员进来押着她妈妈进去了。
小花拖着疲倦的身子失魂落魄的离开。
接下来的路要怎么走?她环顾四周,双眼两茫茫。
小花拖着沉重地步子走出看守所,正好遇上从医院赶来的孟小贝。
小姑娘像是遇到了救星,先是抱着孟小贝哭了一顿,然后跟她讲述了整个事情的经过。
听完小花的讲述,孟小贝又找警察又了解情况,随后陷入了沉默。
根据警察的反映,秋叔和大锤潜逃在外,那么这俩人便成了潜在的危险。
虽然小花的母亲被关进了看守所,但秋叔和大锤断然不会相信,一向逆来顺受谨小慎微的小花母女会是纵火真凶。
苦心经营几十年的老巢一朝被毁,老狐狸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孟小贝和石头多多少少都会被列为怀疑对象。
现在想起来,孟小贝才觉察,在新西兰遇刺绝非偶然。
可是,秋叔这个地头蛇是怎么将手伸到国外的?
他的背后还有哪些为他撑腰的强大势力?大到能随时调动国际上的某些组织?
有没有可能秋叔和鬣狗已经勾结在一起?
想到这里,孟小贝脊背有些发凉,觉得这件事情一定没有那么简单。
忽然想起石头已经好多天未跟她联系,孟小贝便带着小花走了。
小花满载着自责和自省,跟在孟小贝的身后,却真正对新生活开始有了期盼。
小花的遭遇令孟小贝深感愧疚,假如她当初按计划走法律程序,将小花从大锤手里彻底夺过来,也许不会发生今天这样的惨剧。
但祸兮福兮,也正是因为这件事,才揭露了秋叔的老窝和他手底下的肮脏交易。
冥冥之中,有些事情像是早已注定,秋叔和大锤怎么都想不到会栽在一个最不起眼的小花手里。
为了弥补自己的愧疚,接下来,孟小贝委托叶志诚为小花联系了一家学校。
小花才十四岁零几个月,按理还属于九年义务教育的范畴。
叶志诚身为两个孩子的父亲,在这方面比较有经验,这些事情交给他处理最合适不过。
他很智趣地将小花安排进了他家附近的一所初中,让她与自己女儿在同一所学校,有意让她女儿在学习方面带带小花。
孟小贝打不通石头的电话,第二天,才收到石头给她回复的信息。
也许是怕孟小贝为他担心,石头只是跟她说了学厨的事情,没有提及半路遇袭以及从超市辞职的事。
孟小贝这才将悬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
逍遥了这么多天,也该着手公司的事务了。
翌日,孟小贝便开始恢复上班。
红树林区的科技创意产业园,影立方与水晶石的办公大楼里。
孟小贝与陈燃谈及影立方前身的债务。
“这么说,你父亲就是孟震楠?“陈燃问,”徐家和陈家都对你父亲欠下一笔巨额债务?”
“按照你大哥所说确实如此,”孟小贝说,“具体的情况,我外公和你爷爷也许会更清楚。”
陈燃低下头沉默不语。
他是知道孟震楠的,也知道孟震楠有个女儿叫孟舒,据说他和这个未曾谋面的孟舒,差一点被两家长辈指腹为婚。
他也曾怀疑孟小贝就是他一直寻找的孟舒,只是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的人却原来就在自己身边。
要说心里没有一点感慨是不可能的,都说父债子偿,陈燃很庆幸自己这段时间以来将资金进驻影立方,无形之中弥补了上一辈人欠下的债务,不论这笔债务有无事实依据,而他所做的这些都是出自他的自愿。
陈燃召开股东会议,将资产分配比例做了适当的调整,把自己之前竞价得来的一部分股份重新又划给了孟小贝。
几经换股和重组,孟小贝手里也拥有了李家与梁家的一小点股份。
陈燃请来专业理财顾问,又追加进去一笔钱,用自己与孟小贝的名字,设立了一个联名基金。
孟小贝看完了自己眼下所有的资料,重签了一次委托书,交给陈燃进行管理。
至此他们俩人的资产已经完全相互渗透,从另一种形式上达到了“联姻”的效果。
开完会,孟小贝回到办公室,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一边慢慢喝着,一边满意地看着电脑的屏幕。
l通过电脑发出求饶的声音:“小贝,已经过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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