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男人没有回答她,但却像是默认了,她心里闪过一丝异样。
今年他为何突然这么用心?
下一刻,容颜便闻到了一股熏香,随即看到竹林里渐渐闻香飞来的蝴蝶,竟然就这么停留在画卷上。
她缓缓伸出了纤白的手指,试图小心翼翼接近那蝴蝶,结果那蝴蝶扑动着翅膀,在她手指上方盘旋了一会儿,最终在她期待的目光下停在了她的手指上。
容颜蓦然回过头,对着他笑得灿烂,“你看,好漂亮的蝴蝶~”
听罢,玄湛凝着她的笑容,如同小时候一样,抬手轻抚她的脑袋,嗓音慵懒温柔,“你喜欢就好。”
话音刚落,容颜却缓缓垂下了手,惊得蝴蝶从她手上飞走了,她一瞬不瞬地凝睇着他,“你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
“因为你肯乖乖出嫁,便了却了朕心中的一桩心事。”玄湛眼底的情绪不是一般人能够看得透,即便他心平气和像是心情不错的样子,而他的内心波涛汹涌也不会有人知道,除了他自己。
原来,如此。
容颜收敛了这些日子里唯一的笑容,冷漠道,“如果我一直不肯嫁,那你打算怎么惩罚我?”
“将你押入天牢上刑直到你肯为止,怕不怕?”玄湛潋滟魅惑的眸子噙着一丝戏谑,声音却低哑性感。
果不其然,容颜听了小脸苍白,猛然想挣脱开这个可怕的男人!
下一刻,玄湛便抱紧了她,贴着她耳边微动唇角,“别怕,朕舍不得。”
话音刚落,容颜心微微热了,一言不发地坐在他怀里,他为什么这么坏?
上一秒能让她痛苦,下一秒却能让她如此温暖,让她像是溺水的人一样,只能抓住他这块浮木才能安心。
“小时候你便是日日夜夜缠着朕,自从八岁那年,你便不再与朕亲近了。朕这么做,只是想与你回到过去的关系。”玄湛云淡风轻地说了原因,目光却一直在她的反应上,仿佛想知道她到底还想不想与他亲近。
容颜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她以为让她嫁人是彻底斩断了两人的关系,毕竟她嫁人后要搬出皇宫与无疆去岐阳,两人根本没时间再像现在这样相处了,可是他却说想与她回到过去。
他到底怎么想的,她一点都不知道,他的心思总是复杂得她看不透。
或许,她永远都看不透他。
但就是因为隔着这层神秘的纱,她才越想接近他。
“我……我该回去了。”容颜没有给他任何回答,她总是一根筋的认为,他若是真心想与她回到过去,那便应该一辈子将她留在他身边。
这么说,不过是场面话而已,他们最终还是被迫会分开的!
“你就这么不想和朕待在一起?”玄湛眼底微闪,气息枳热地凑近了她的脖颈,让她微痒不适地扭动着小身子。
不知道碰到了哪里,容颜只觉得身下硬邦邦的一块顶着她,她以为是他随身携带的玉佩,只能忍着小小的不适,低声道,“过一会儿就是生辰宴了,我想回去准备一下。”
“还有一个时辰,等会朕亲自陪你去不好吗?”玄湛的声音突然低柔,似乎在挽留她的意思。
容颜心底一紧,她拒绝的话在嘴边,不知道为什么说不出口。
而此刻,下身那硬邦邦的膈着她实在不适,她也忍不住伸小手想去移开那玉佩,不过触碰到的却不是冰冷,而是炙|熱。
她便转过头凝着他,皱眉抱怨,“你身上戴了什么膈到了我了,好难受。”
“你帮朕拿开。”玄湛含笑的眼底噙着邪佞,男女之事是他唯一没让宫里的嬷嬷教于她的,她自然什么都不懂。
在他心里,她一直天真纯洁得纤尘不染,是他阴暗过往里唯一的光。
容颜只能试图移开,可是那东西仿佛长在他身上一样,怎么都弄不开,而且在他锦服里,而那东西……
仿佛还会长大!
她惊恐地抬眸望向他,只见玄湛眸子迷离地望着她,眼底的谷欠望浓的化不开,最终隐忍地埋进了她长发里,呼吸微喘。
容颜从来没见过他这样,好像很痛苦的样子,她不由害怕地缩回手,“我弄疼你了?”
“嗯,很疼。”玄湛沙哑得不行,靠着她看不清表情。
听罢,容颜慌了,“哪里疼?”
“刚刚你碰的地方。”玄湛将声音压得很低,一向强势的他却唯独在她面前放低了姿态。
容颜便手足无措了,然后听到他说,“忍一会儿便好,别动。”
见他在忍痛,容颜想起了小时候每次她摔倒在地,摔得膝盖肿了一个包,都是他用手轻揉,她的疼痛瞬间好多了。
想了半天,容颜还是舍不得他疼,低得不能再低地问,“我替你揉揉?”
听罢,玄湛深深地吸了口气,听着她软濡的声音,他想拒绝,可说出口来的话却是,“嗯。”
话音刚落,容颜的小手便主动覆盖上他的伤处,眼底清澈地没有任何杂念地替他轻揉,还担心问,“好一点了吗?”
玄湛额间渗着微薄的汗,他淡色如水的唇难以克制的粗嘎,“容颜……”
“嗯?”容颜担心自己越弄越糟,让他更疼,所以有些战战兢兢。
“好了,松手吧。”玄湛的身躯微僵。
听罢,容颜刚想松开,便感觉到手上微氵显,从他衣里透出来的,她刚疑惑想问这是什么。
她的小手便被玄湛握在了浑厚的掌心,俊颜闪过一丝异色地垂眸,“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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