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凌初一言不发的看着窗外,静静的听着厉战延对白迎欢的安抚。
曾几何时,她也崩溃过,痛苦过,也希望有人能给她安慰。
可是,她只敢给他发短消息,而他从来都不回。
不是所有喜怒哀乐都可以被一笔带过,因为每每回想起来的时候,都有别样滋味。
当厉战延挂掉电话的时候,发现岳凌初的表情依旧木讷。
明明她近在眼前,但似乎又离得好远。
就那段录音判断,她应该早就想离婚了吧?
“初初?”厉战延叫了她一声,抬脚坐到了她旁边。
“离婚吧。”岳凌初并没有看他,而是一字一句的说:“我什么都不要,只拿走我哥哥和父亲的东西就可以。”
其实,别墅对于她来说也没有那么重要。
把东西归置好,出去租一个房子也可以生存。
再跟厉战延纠缠下去,她感觉自己会人格分裂。
“白迎欢,她是病人……”
“我也是病人!”岳凌初冷笑一声,缓缓说道:“我现在只想图个清静,求个别恶心。”
她没法形容这种难受!
爱情是自私的,容不下第三个人。
她只是一个凡夫俗子,做不到无欲无求,关爱众生。
“白迎欢变成这样,我也有责任。所以我希望她能被治愈,如果不能,我希望……你能相信我。”
“我相信你?相信你夺走了父亲的公司?相信你们害死了我哥哥?厉战延,我没有能力报仇,是我无能,但你能不能起码做个人?放我一条生路?”
这样时不时的恶心人,真的有意思么?
白迎欢有病?呵呵……
“即便没有我,岳氏也会倒,我只是抢占了先机。”
商界就是这么残酷……岳氏就像一只巨大的肥羊,所有人都想上前分一块肉吃。
区别在于,是钝刀子割肉,还是一整只打包。
“因为厉家会倒,所以就应该让你挖空?”岳凌初噗呲一声笑了,“也就是说,你从来没想过帮岳家,也没有想过手下留情……连同继承人一并算计,也算是你的高明之处!”
如果只是钱,只是公司,那她也没这么恨。
厉战延大手拂过她的肩膀,无奈的说:“很多事情,都不是可以预料的。你可以不理解,但……不要用伤害自己的方式,报复我。”
“你太高看你自己了,我从来不会用伤害自己的方式,去报复擒兽。或许在别人眼中,你是神,你是天,但在我眼里,你只是一个混蛋!
如果有来世,我希望再也不会遇到你。”
换句话来说,就是今生瞎了眼,才会遇见你。
锥心一样!
厉战延揽住她纤瘦的身体,越抱越紧。
他知道,他早已经失去了被她温柔以待的资格。
“我想出去走走,我最近经常梦见我哥,我……快疯了。”
通过刚才白迎欢的电话,岳凌初发现了一件事……装疯卖傻有用!
“我可以让你出去,但需要保镖陪同。”
岳凌初睡连睡觉都一直皱着眉头,长此以往确实不行。
“保镖?听起来很高级!我已经好久没有享受过拥有保镖的待遇了!那你,可得给我选个年轻一点儿的,要帅的,穿衣服显瘦,脱衣服有肌肉的那种。
我喜欢六块腹肌,窄肩长腿,笑起来特别阳光的那种!”
这听起来,好像一点儿都不像是在找保镖!
厉战延一言不发,把她抱得更紧了,仿佛要她嵌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岳凌初被她这样抱着,感觉暖和了好多,闭着眼睛,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晨光渐渐升起,厉战延靠着床头,坐着睡了一会儿,感觉舒服了不少。
眼看时间到了,他才将岳凌初放进被子里。
在盖被子的同时,他在被窝里找到了自己的睡衣……
看着那双白皙的小脚,厉战延伸出手轻轻摸了摸。
好滑!
一想到有人也曾这样抱过她,亲过她,摸过她,厉战延心里就升起了一股强烈的火气。
这么多天了,为什么还是查不到那个把岳凌初约出去的男人?
换上衣服之后,厉战延拿出手机,给楚让发了消息:把伍呈朔带到城西的写字楼。
“厉爷,您的意思是?”
城西的写字楼只建了一半儿,捱着铁路,连基站都没有,厉爷让他带伍呈朔去那里……应该不只是单纯的聊天……
“问清楚,他到底知不知道岳凌初之前去了哪里。”
当厉战延发出消息的时候,人已经走出了房间。
这一次,早餐比之前好多了。
但他并没有胃口,握着手机快步走了出去。
“爷,我之前问过伍呈朔了,他什么都不知道,他就只看到了岳小姐离开的车……”
“再好好的问问,顺便让岳凌初知道,伍呈朔会因为她的任性倒霉。”
岳凌初不是很在意伍呈朔么?那她肯定不想因为自己拖累朋友。
“是。”
楚让回完消息之后,又问道:“厉爷,我现在开车去接您么?”
“不用,你去办你的事儿。”
“是!”
楚让挠了挠头,开始了坑伍计划!
因为厉战延的折腾,岳凌初比往常起得晚了一些。
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没有了厉战延的影子,甚至连他的睡衣也不见了。
去陪白迎欢了么?
本来还想要赖床的岳凌初,掀开被子,快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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