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小舒眨了眨眼睛，不予置否。
白素继续勾唇道：“我知道你喜欢庭深，可是这么多年来，藏在庭深心里的人一直是我，我和君擎在一起后，也能断了庭深的希望我，让他全心全意的和你在一起。”
如愿以偿看到常小舒脸上的苍白，白素继续道：“相反，如果我不能和君擎在一起，受到这么大的创伤后，女人的惯性是找一个深爱自己的人来疗伤，如果真有一天到了那个时候，你要不要猜猜庭深的选择是你，还是……我？”
最后的一句话，白素说的极其缓慢，带着生生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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