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夫妇先前往伦敦,之后去了法国,最后驻足纽约。
大概半个月的游玩,让鲜少出门的白十二玩得十分尽兴,脸上的yin霾也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愉悦与轻松,瞧白婉君的神情,也变得婉转而多情,恢复了以往的亲密关系。
因为白十二的饮食关系,不论走到哪儿,在哪儿落脚,白婉君从來都是亲手做菜给白十二吃,风雨无阻。
白十二吃得开心,白婉君自然做得也舒服,这对在任何人看來都相敬如宾的夫妻向世人证明着他们的恩爱,而事实上,他们也一直恩爱着,从未改变。
“婉君,累了吧。”白十二來到厨房,轻轻揽住了白婉君的身子,让其放下手中的碗筷,温柔地说道,“让我來洗吧。”
“这不是男人做的事儿。”白婉君笑了笑,说道,“你去看一会电视,我马上就好了。”
“什么叫不是男人做的事儿。”白十二笑着摇头,“如果按照你这个逻辑,你岂不是也做了许多男人该做的事儿,放下吧,只是洗个碗而言。”
说罢,他不顾白婉君的反对,拿走了白婉君手中的碗筷。
白十二沒小林哥那么多坏毛病,做饭可以,就是不碰油腻腻的东西,他手脚麻利地收拾了碗筷,便來到客厅坐在白婉君的身边,柔声道:“时间还早,不如我们去看看夜景,反正白天休息了那么久,就当饭后消化,待会儿也好休息。”
白婉君笑着点点头,说道:“听你的。”
换了一身衣服,两人便携手出门了。
跟白十二不同,地球上大多数国家白婉君都去过,也许不像林泽去过那么多山旮旯到世界地图上寻不着的地方,但一些主要国家与城市,白婉君都留下过足迹,至于纽约这种全球金融中心,白婉君每年都会來几趟,所以倒沒什么特别好奇的地方,而恰好,以她对纽约的了解,倒是可以为初次來纽约的白十二做导游与讲解员。
这对相貌皆不怎么出众的男女就这般在灯火辉煌的马路上缓缓前行,不急于追求前方的风景,只关注身边的美丽。
走得倦了,两人便找了一处露天场所喝咖啡,有一眼沒一眼地看着人來人往的马路。
“这位先生,需要为这位女士送一首歌吗。”
忽地,一名穿着打扮皆很流浪汉的男人站在了两人的面前。
他胡子拉碴,像个事业爱情皆很失落的落魄老男人,可他那双深蓝se的眼睛却闪烁着真诚的光彩,背上的那把吉他已有些残旧,却依旧保持得足够干净,不难看出,这位流浪汉中年男人对这把吉他的重视远超过自己。
白婉君只是笑着不出声,白十二却笑着点头道:“当然,你会唱些什么。”
白婉君通晓多国语言,白十二的语言能力也不弱,在家里闲着沒事,总是要找些事儿來充实自己的,而作为全球通用语言,英文自然是白十二学习的项目之一。
“什么都会。”男子很自信地说道。
“那來一首你最擅长的。”白十二笑道。
“好的,先生。”
男人是不是什么都会白十二并不关心,他只觉得这个男人唱歌实在是很有感情,也许他的声线并不是那么完美,可再搭配那诚挚生动的感情,着实让人感到欣喜。
一曲毕,男子微微向白家夫妇鞠躬。
白十二虽然很少出门,却不代表他一点儿也不懂得生活常识,人家唱完歌,是应该给与一定的报酬作为回报的。
掏出一张面值为一百的美元,白十二和善地说道:“谢谢你。”
“不客气。”
男子接过钱,脸上落魄的脸se顿时变了。
那清亮的目光中透出一丝可怖的厉se,只是一瞬间,他另一只提着吉他的手掌猛地朝白十二探过去。
快若闪电,去势如虹。
很难想象前一秒还略带文艺范的中年男子竟会爆发出如此可怕的气势。
嗖。
一道白光如闪电刺穿了两人的瞳孔,只是一瞬间,那锋利的尖锐物便逼近了白十二的咽喉。
叮。
白十二甚至沒有用眼睛去看,随手弹出两根手指,便将那锋利的武器荡开,下一秒,他泼出了桌上的咖啡,顿时模糊了那中年男子的视线。
“走。”
白十二拉起妻子的手臂,快步离开了这处是非地。
他们的步伐十分敏捷,白十二很快,白婉君的速度也一点不慢,对于这一点,白十二一点也不好奇,毕竟,一对生活多年的夫妻,白婉君身上能有什么东西,是白十二不清楚的呢。
转入一处安静的街道,白十二脸上浮现一抹淡淡的迷惑,一面走,一面低声嘀咕:“我这是第一次來纽约,为什么会有人要杀我。”
作为白家大少爷,哪怕他再深居简出,在面对危险与暗杀时,他都比普通人要理智冷静一百倍,这跟他温柔和善的xing格,一点儿也不冲突。
他如此问着,白婉君的面se却有些复杂,只是对于白十二的问題,她并沒有回答。
白十二略微摇摇头,转而望向妻子:“咱们白家在纽约,是不是有仇人。”
“有,但沒这个胆子做这种事儿。”白婉君轻轻摇头。
“那倒是奇怪了。”白十二无奈地笑道,“今天这个杀手,显然不是觉得我长的像他的仇人,虽然我的确长了一张大众脸。”
白婉君对丈夫这气定神闲甚至还能开玩笑的心态很安慰,他终究是白家是后代,哪怕方才经历了生死一线的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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