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书竹昨晚跟死党陈玲疯的太晚,路上又堵得慌,导致上班迟了一些,可还没进校园,就瞥见林泽跟一个陌生男人蹲在路边抽烟。瞧地上堆积在一起的烟头,少说也有两包。这让夏书竹十分生气跟不满,抽烟也就算了,哪儿有像他们这样的,是在烧窑么?
于是走过去呵斥了两句,可没想到被那年轻男人扫了自己一眼,一时间,她心脏轻微抽搐,还以为是没吃午饭的原因有些心悸呢。但是她也知道,应该是那男人可恶的眼神引发的。
凶什么凶?我教训学生跟你有什么关系?
林泽等神父走远,一扫脸上的yin郁,堆着笑脸走过去,无奈道:“夏老师中午好。”
“那人是谁?”夏书竹古怪问道。
“我一朋友,老婆跟人跑了,找我来诉苦。”林泽撒谎脸不红心不跳,连眼睛都不眨,这才是撒谎的最高境界——
“快进学校吧,要上课了。”夏书竹冷冷道。
林泽把话都说这份上了,夏书竹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林泽认识的人也太稀奇古怪了吧。
林泽掉头走进学校,脸se立马拉了下来。路上,他拨通了一个号码,电话一接通,他就破口大骂:“方中堂,你个王八蛋,贱人!”随后挂了电话。
正跟女儿方素素商讨工作的方中堂开的免提,刚一接通,就被林泽给骂了一顿,关键是还没给他骂回去的机会,那边就挂了电话。
“他娘的。这小崽子越来越嚣张了。迟早狠狠教训他一顿!”方中堂吹胡子瞪眼,方素素则是抽了抽嘴角,忍俊不禁。
就林泽这破脾气,也就父亲忍得了,换做任何一个长官跟进他的任务,都得把他给开了。
只是她搞不懂林泽为什么要骂父亲。这两天方素素把林泽那边的情况转达给了方中堂,今儿正在开会,就被林泽给打扰了。
“素素,以后碰上他了,帮我教训他。”方中堂不满道。
“我又打不过他。”方素素说道。
“美人计啊,真是笨。”方中堂豪迈道。
“——”方素素心脏有些接受不了,这是自己父亲吗?根本就像一个地痞流氓。
不过,她还是没按捺住好奇,询问道:“林泽曾经在华新市呆过一段时间?”
“嗯,当时国安有个任务,一名前特种军人在华新市道上混出了名堂,利用他的个人能力和人脉越做越大。军方很不满,但这种事儿也不好安排军队去解决。所以联系了我,因为兹事体大,军方又怕丢了面子,所以我安排有些经验的林泽从基层混,要把这个带有军人痕迹的团伙给抹了。”方中堂老怀安慰道。“林泽也不辱使命,一年时间就在那边上位,并顺利铲除了这个团伙。”
方素素皱起了眉头,问道:“他也因此惹上了一年的牢狱之灾?”
“嗯,那事儿需要有人扛,林泽在执行任务当中逾越了雷池,犯下不少错误,上头也不管他立下的功劳,强制xing把他扔进了班房。”方中堂叹息道。“这小子做事认真,细心大胆,就是太重义气。本来他混的那个小堂口也是要一锅铲掉,但他给那些人放了风声。虽说如此,他还是漂亮的完成了任务。”
方素素略有所思,没有做声。
“他这些年虽说时常犯错,但大多无伤大雅,给国家立下的功劳,却是不能被抹杀的。跟你说句老实话,林泽为了完成任务,没少背黑锅,有时候我都心疼他。可他从没抱怨过,只要我开口,他就会做。”方中堂点了一支烟,叹息道。“素素,你知道我为什么要你对他态度好一些了吗?甚至不惜骂你。老爸心疼他啊,他为国安做了那么多事儿,可他现在算什么?编外特工?他妈的!那不过是老子不忍他为国安出生入死,到头来却连一个名分都没有。那些王八羔子只为立功往上爬。体恤过林泽吗?好几个狗娘养的踩着林泽上位,最后却要开除他!”
方中堂越说越愤怒,最后一拍桌子,吼道:“老子曾经发誓,只要老子还在一天,国安局谁也别想动他!就算他犯下滔天大祸,老子也给他扛!”
方素素忙不迭劝说他消火消火,瞧着大发雷霆的父亲,方素素也陷入了沉思。原本以为自己对林泽多少有点了解,但如今来看,自己实在是对他一点都不了解。
林泽,他到底是个怎样的男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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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在课堂上讲课,林泽趴在桌上睡得呼天抢地,只差鼾声如雷了。但熟睡中的他正做着美梦,还差一步就能解开软妹子的罗纱裙了。
砰!
林泽被这惊雷般的声音吵醒,猛然抬头,睡眼惺忪地看向站在旁边的夏书竹,忙不迭揉了揉布满血丝的眼眸,问道:“夏老师,什么事儿?”
“你又在睡觉?”夏书竹寒声质问道。
“哪有?”林泽抹掉嘴角的哈喇子,义正言辞道。“我正在扩散思考夏老师刚才提出的就近原则,只是我思考问题习惯xing会趴在桌子上。”
随后,林泽把夏书竹刚才上课讲述的内容重复了一遍,夏书竹脸se这才好转起来。
“上课跟着老师的思路走,不要开小差。”夏书竹冷哼一声,重新回到讲台上。
林泽憋了一肚子内伤,美梦被惊醒,还要听这些摧残人的书本知识。在英国呆了几年的他完全不认为这些书本知识对学生有多大帮助。虽然夏书竹已经很推陈出新,引用新概念授课了。但在林泽看来,还是在做无用功。
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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