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繁星还笼罩着天空之时,剑与玫瑰酒馆,张凡生在做着最后的交待。
“总之,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假如那群渔民诚心诚意的和我们交易,那我们就付钱买东西,假如他们想要黑吃黑干掉我们,那就下狠手杀,反正现在天还很黑,雅米拉就别去了,你留下来。”
法提斯点点头:“主人说得对,战争,女人走开。”
波尔查也表示同意:“的确,让一位淑女上战场只能说明男人们的失职。”
雅米拉挑了挑眉,最后还是没说出反对的话。
波尔查说得对,我是一名淑女。
三人牵着两匹马,一人持着一柄剑,趁着夜色就走向了港口区的老渔民家,当天色刚开始蒙蒙亮的时候,张凡生已经站在了老渔民的门口。
“叩叩叩。”
小会儿,门开了一条缝,一只眼睛从缝隙里打量着来人,确定了是张凡生后,这才拉开了大门。
“小伙子,是你啊,钱带来了没有?”
张凡生反问道:“粗盐呢?”
老头子指了指院子:“一百五十斤,全在那了。”
张凡生点了点头:“波尔查,验货。”
波尔查走上前,一只手却一直扶着腰间的剑柄。
“大人,确实是粗盐。”
张凡生点了点头,这群渔民看起来还是很诚信的嘛。
“老人家,我们这只有三个人,还请您帮忙装货了,装好货我就拿钱给您。”
老人笑了笑:“好说,九子,叫你四叔他们起床。”
“好的,爷爷。”
房间里不一会儿就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四五个渔民赤着上身走了出来,扛着盐袋就准备装。
“等等,主人。”法提斯一个健步拦下最后的那个渔民。
长剑一划,盐袋就开了个大口子,粗粒的岩块和石子一并洒下。
老头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张凡生冷笑一声:“老人家,这好像说不过去吧?”
一个年轻的小伙子瞅了瞅,发现张凡生只有三人,转身就嚎了一句:“大家伙并肩子上啊!”
当即,内屋就呼啦啦冲出来几个人,全都拎着简易的棍棒菜刀。
张凡生长剑一划,靠近身边的两个渔民就倒了下去,法提斯更是残暴,抢一步冲过去就是长剑连挥,一连砍死三个。
波尔查从怀里抽出飞刀来,照着就近的一个就是一刀,飞刀直直的插在渔民的胸口,那渔民刚想惨嚎,张凡生就已经杀了过来,一刀枭首,呼啦啦的血洒得到处都是。
法提斯堵住了内屋,波尔查给他做后应,远的丢飞刀,近的挥长剑,张凡生守着两匹马绕圈子冲杀,几下子外面的渔民就被砍了个干净,屋里的眼见冲不出,都不敢冲了。
“里面的人,放下武器出来搬货。”
波尔查转了转眼珠子:“再不出来一把火把你们烧死在里面。”
里面的人这才颤颤巍巍的走了出来,波尔查和法提斯在旁边守着,令他们搬货,收拾尸体。
张凡生提剑进了内屋,此刻内屋已经没人了,张凡生就四处搜查了一下,竟然从床脚搜出一袋子染血的钱币!
忙时为农……
张凡生也没数多少钱,连袋子一起挂在了腰间。
走出门去,朝着法提斯点了点头,法提斯眼尖,一眼就看到了那沉甸甸的,半个袋子暗红色的新钱袋,眼神顿时就冷了。
当太阳刚刚冒出地平线时,货就装好了,张凡生用剑指了指里屋:“都滚进去,今天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剩下的几个渔民赶紧钻了进去,话都不敢说。
“法提斯,守住门,波尔查,放火。”
波尔查一脸愕然,刚想分辩什么,就看见张凡生拍了拍腰间染血的钱袋子。
两个。
有一个是新的,沉甸甸的,但是上面的血早已黑成了一团洗不净的墨。
波尔查沉默了。
很快,一个火把丢上了屋顶,第二个也很快丢上了屋顶。屋里的渔民哭嚎着想要冲出来,全部被法提斯手刃了。
三个人沉默的牵着两匹马往回走。
赶到酒馆,哈马才刚起床,正准备去马鹏放水,就看见了一身煞气的三个人,两匹拖着明显重物的马走了进来。
他愣了半晌。
“我会付你们三个人的雇佣费用,一会儿吃完早饭就出发,你们赶紧洗洗。”
张凡生笑着点点头,面容看起来是那么温文尔雅,就像一个出身上流社会的绅士。哈马却打了个寒颤,赶紧提着裤子走了。
三个人赶紧洗了洗身上的血迹,又擦洗了马身上,给粗盐袋子披上两块粗布,这才来到大厅。
雅米拉正坐在哈马身旁,桌上摆上了简单的吃食,张凡生三人坐下,四人才在沉默中进食。
大厅里正在做选拔,三十几号佣兵拉帮结派的,抡起拳头,桌椅朝着对方猛砸猛打,等哈马商队诸人吃好了早饭的时候,已经只有十八个人站着了。
收编了这十八个伤号,和酒馆老板结了帐,在哈马的命令下,六十来号人马浩浩荡荡的出了城。
哈马没问张凡生他们早上去了哪,只是差人送来了一个钱袋,把他们安排在了队伍最后端。
张凡生掂了掂今天刚收获的两个钱袋,打开一看,满意的笑了。
染血的钱袋里总计有43枚金币730枚银币,哈马差人送过来的袋子也有15枚金币45枚银币,总计今天早上就收获了65枚金币45枚银币了。
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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