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连姣出了别墅后,却并没有立马去找人诉苦,而是在外面沉思了良久。
在凌云峰上,能为她撑腰的人,自然不止师父和师叔。
既然现在已经知道师父和二师叔可能不会站在自己这边,那她自然是要去寻找其他的帮手了。
相比于最会权衡利弊的长辈们,遇上事情了还是找师兄们更好,因为师兄们毕竟是少年,只凭借着一股意气行事也会维护她,而且师兄们也更不知事,是最好用也最锋利的刀。
以往连姣便都是这样做的,所以杜雯雯也被她整得让所有师兄都厌烦了。
至于这次,其他的都好说,只是这位张姑娘究竟是什么来头?
连姣心里有种莫名的感觉,张姑娘的身份是一个重点,若是不弄清楚的话,很容易栽一个大跟头。
所以连姣思忖了好一会儿,还是决定先去找师父问清楚。
正好掌门也有事要和小徒弟说,见着连姣来了,他倒是十分开怀。
掌门因为心中有事儿,也没注意连姣难看的脸色,而是十分激动的说:“姣丫头你来得正好,为师跟你说,你可得和张姑娘好好相处,让她将你当做最重要的朋友,最好能从她那处取得符文之术,她啊,可是不得了的贵客。”
这是连姣第二次听说符文这个词了,看着师父重视的模样,她就知道这是一种十分了不得的术法。
“师父,符文之术是什么?我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连姣终是忍不住疑惑的问道。
掌门沉默须臾,才喟叹道:“岂止是你没见过,为师也是头一回见着。符文啊,那是存在于传说之中的术法了,在很久以前这片世界还是修真者的天地,人人身体中都有着灵气,人人也可以学习各类的术法,而符文便是其中……,只是没有想到过去了这么久,符文之术居然传承了下来,还被人送到了我们面前,这是天要兴我们凌云峰啊!”
听到师父的解释后,连姣心头也是一片火热。
此时她这才明白过来,为何师父师叔对张姑娘那般宽待?
这哪里是什么张姑娘,这分明就是行走的术法,等着他们凌云峰的人去撷采。
只是……连姣马上又反应了过来,那张姑娘分明有两幅面孔,而且好似对自己也有几分偏见,这符文之术……总感觉不会得来那么轻易。
不过见着还在兴头上的师父,连姣下意识的咽下了那些泼冷水的话。
此时连姣才明白为什么张姑娘那般有恃无恐,毕竟是手握重宝,同时她也暗自庆幸刚刚没有和师父说委屈,不然怕是在师父眼中会落得个不识大体的形象吧?
师徒二人又说了会话后,掌门这才发觉连姣的脸色不太好看。
然后掌门就想起来了,以往连姣便总是仗着自己的偏爱,去欺负三长老门下的杜雯雯。
那些小把戏,对于他这个年纪的老狐狸而言,哪有看不出来的?
只是掌门不在意杜雯雯,更不在意三长老的面子,而连姣更是他的徒弟,所以他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任自流。
可连姣要是对张姑娘这样可不行,至少在符文之术没到手之前不行。
所以最后掌门还拍了拍连姣的肩膀,沉声警告道:“你这回可不准任意妄为了,总之不论她想如何,我们都要尽力的满足她,只待符文之术到手了后,再说其他的。”
连姣脸色僵了僵,嘴里倒是反应快,“师父你放心,我知道分寸的。”
待连姣从掌门那处出来以后,已经彻底打消了对付孟秋的念头。
和那传说中的符文之术相比,一间屋子算什么?受些委屈又算得了什么?
她不仅会让出房间,还会好好的和张姑娘交好,和张姑娘做最好的朋友。
毕竟她可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呢!
连姣扬起唇角,快步往回走去。
而孟秋在连姣走了后也没闲着,飞快的拿出黄纸朱砂画起了符文来。
孟秋可是早就想好了,一定要画几道倒霉符贴女主身上试试,要是有用的话,那以后那些小世界指不定就不用那么麻烦的磨女主气运了。
所以在连姣这一来一回的时间里,孟秋已经画了三道倒霉符了,眼下正在画第四道。
等连姣进门见着正在‘施法’的孟秋,顿时就眼睛一亮。
而孟秋见着连姣回来了也没停下继续画符,反正连姣也认不出她画的什么符,她心虚什么?
连姣看孟秋并不避讳自己,心里霎时一喜,立马就自发的凑上前去认真观摩。
结果便见着孟秋在黄纸上画着十分古怪的纹路和字样,虽然看不懂上面是什么东西,可连姣心里莫名觉得这不是什么吉祥物。
连姣下意识的退后了两步,目光倒是一直没有移开。
孟秋没有理会连姣,画符的时候最忌讳一心二用,所以等她这倒霉符画完了后,她才侧头看向连姣。
“哟,这是去告完状回来了?结果怎么样?跟我说说呗。”孟秋嗤了一声道。
这要是搁其他人这么和连姣说话,连姣特定是忍不了的,可现在的孟秋在她眼中,就是行走的活术法,她的忍耐度蹭蹭蹭往上涨。
连姣唇角含笑道:“张姑娘说笑了,我只是看你没有带行李来,所以特意去找了师父说这事,你有所不知,我们这边空房间多的是,只是被褥床单之内的倒是没有新的,今日还得委屈你用我的被褥才是,不过你放心,我的虽然不是新的,但是都洗得干干净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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