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等我洗个澡?我的衣服都湿了……”
在墓园,她的大衣和头发当时都淋湿了。
可在眼前的氛围下,陆敬尧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在一语双关。
陆敬尧眼底的yù_wàng渐渐消散,又恢复了以往的冰冷。
这种感觉让他很不舒服。
陆敬尧知道她在故意勾引自己。
卖弄风情。
他在反复中找不到一个具体的形容词,还有自己对她的具体感觉。
刚刚如果任由本能的yù_wàng沉落,是不是真的落入她的圈套。
可是,那个吻,是自己主动的。
叮咚——
门铃乍响。
陆敬尧从沙发上站起,索性把领带抽开,西装外套此刻已经有些褶皱,还沾了些沈清辞大衣外面的水渍,把外套也脱掉,只着一身白色衬衫。
最简单的穿着,带着些天然的不羁,和表情里微微的颓然。
那丝颓然,是因为沈清辞,让他捉摸不透的女人。
沈清辞也慢悠悠从沙发上坐起来,散乱的头发像密密的云。
“奇怪,明明说他回来了啊?”
安染自言自语,面带疑惑。
刚想再次按门铃的时候,门开了。
“阿尧!”
安染惊喜,说着就把半个身子挤了进来,还没进来,就看到了沙发上的沈清辞。
女人粉嫩如桃花的嘴唇,此刻带着微微的肿。
让人不由得产生旖旎的联想。
还有,她此刻发梢凌乱,以安染对沈清辞的印象,整容成这样的女人,必定时刻注重自己的容貌,怎么会头发不做打理就坐在陆敬尧的沙发上。
“沈清辞,你怎么在这?还有你的衣服怎么回事?!”
安染快步走进,这才看到沈清辞大衣里的衣领和下摆都是乱的。
“你们刚刚……?”
安染带着怒气的眸子转身,这才注意到陆敬尧的嘴唇也微微泛红。
“贱人!”
理智从愤怒冲昏了头脑,安染怒不可遏朝着沙发上的沈清辞扑过来,伸手就想扇沈清辞的脸。
掌风将落的时候,被沈清辞一把扯下。
“安小姐,你不是说我只是顶着沈清辞的名字故意接近你未婚夫,他不会对我有兴趣吗?不一定哟~”
上午,安染在电梯门外的揶揄,此刻被狠狠打脸。
以陆敬尧现在敏感多疑的性格,竟然让别的人进入自己的房间,不仅如此,两个人刚刚……
肯定已经发生了什么。
如果不是自己正好赶到,说不定两个人已经……
可恶。
这个沈清辞,怎么这么贱!
干嘛非要抢别人的未婚夫。
安染恨得后糟牙都差点咬碎。
可是她忘了,她此刻心底骂着沈清辞的话,去年自己也是一样行径甚至更恶劣的行径去破坏别人的感情。
不仅如此,还害死了这么多人。
就连自己,也在机遇巧合下被威廉捡走,然后用苦不堪言的方式活了下来。
那场烈火,那烧焦后又腐烂在自己身上发皮肉,还有一系列的后遗症,远比整容遭的罪要痛的多的多。
如今她活了,死去的人却再也回不来了。
那些也是活生生的人命。
“安染,你来的真不是时候~”
沈清辞扫兴一笑,继而狠狠的摔开了安染的手。
安染没想到沈清辞力气这么大,知道再去攻击自己讨不来本分便宜。
尤其,现在还在陆敬尧的面前。
纯情小白花的人设不能崩。
安染哭了。
抽抽搭搭的哭了。
脑袋掩在小小的肩膀里,看起来很是弱小无助。
“陆总先处理家事吧,不打扰了。”
不论安染此刻是真哭还是装哭,她此刻的痛苦不是假的。
可这才哪跟哪。
沈清辞理好自己的衣服,笑的一脸妩媚。
本想回自己的房间,却被已经抬起脸的安染拦住。
“你不能走!阿尧,这个女人我早就说过居心叵测,你为什么……”
安染泪眼朦胧,眼妆都哭花了。
本来就是极致小白花的长相,此刻我见犹怜。
“阿尧,你可以不接受我,我等你真正对我敞开心扉的那一天。可你如果选择的这个女人,那我为清辞不值!”
安染一脸哀伤,口中的清辞仿佛是她的挚友。
沈清辞没想到,自己竟然能得到安染这一滴虚假的眼泪。
她为自己不值……
真的讽刺。
沈清辞恶作剧的想,如果这时候揭开自己的真面目,安染会是什么表情。
“安染,你先回去。”
陆敬尧并没有对安染此刻的痛哭流涕表示出任何的安慰。
冷淡的态度顿时让安染生出一种漫无边际的危机感。
虽然他一直都是这样凉薄的性格,但起码这半年里对自己是不同的。
“阿尧……”
安染不甘心,起身就拽住陆敬尧的衬衫袖口,并不敢去牵他的手。
他有洁癖,可为什么能对这个女人例外。
让她坐在他的沙发上不说,刚刚还亲了她!
“安染,你的事我明天找你。”
陆敬尧的眸子里已经染上一层冰霜,安染吓的放开了他的袖口。
直觉告诉安染,陆敬尧已经知道了些什么。
他恢复记忆了吗?
不可能……
她在医生给陆敬尧开的药里动了点手脚,那种药不但不会让陆敬尧恢复记忆,而且会让他的神经产生更严重的损伤。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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