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回到莫山,已经晚上七点了。
将车停好,走上青石板路,到院坝里,看见骆白和张钊等人在收拾东西,她疑惑的问:“大晚上的,弄得这么好是干嘛?”
“山间音乐节要去吗?”倪烟烟问。
“音乐节?”苏苏疑惑,也没听到宣传呀。
张钊解释:“我在民宿里听老板说起的,不是什么大的音乐节,就是小众的。清德县里什么人唱的……”
苏苏想了想,摇摇头:“我不去。”平时也算混迹娱乐圈,演出和节目看得很多,这些都不稀奇。
倪烟烟走到苏苏身边,诱惑道:“一起去吧!”
“社畜比不上你们,我不去!”苏苏摇摇头,“你们自己去玩。”
“你跟着去,我告诉你好消息。”倪烟烟就是想大家一起玩,热热闹闹的。
“现在说。”苏苏不是轻易会被人牵着鼻子走的人。
“我决定投资了,你去不去?”
甲方爸爸邀请你,你敢拒绝?苏苏当下就说:“去!必须去!”
倪烟烟点点头:“这还差不多,但我投的不多。”
“多少都是爸爸。”苏苏狗腿地说。
遭到其他人一致嫌弃。
收拾妥当后,一起去参加音乐节,在山里的一处草坪上,搭建一个简单的舞台,当然,对苏苏来说是简陋的舞台,周围挂了星星小灯,还有几顶帐篷,和儿童玩具。
有一个沙坑,妈妈们带着小朋友玩沙子,堆积木,还有几个烧烤摊,推着小车卖饮料的……烟火气十足。
其实说音乐节有些牵强,台上有一个抱着吉他的年轻小哥哥,对着话筒低吟浅唱。
声音很有磁性,这样子很通俗,应该是民谣原创歌手,歌没听过,但不难听。
门票很便宜,就几十块钱,四人进去后,随便找椅子坐下。
张钊看见旁边的烧烤摊,过去买夜宵,回来时拿着满满一盒烧烤串和四杯饮料,喷在一把椅子上,四人错落坐着,一边听歌一边聊天。
苏苏一拧眉,总觉得少了点劲儿:“撸串怎么能没酒?”
“那边有酒,去买一点儿?”骆白问。
他是知道的,苏苏是个好酒之徒。
“去买去买,不然烧烤就失去灵魂。”苏苏催促。
没一会儿,骆白和张钊一起,提着大瓶小瓶的啤酒,和几罐江小白回来。
先开一听雪花,四人碰杯:“庆祝——”
“庆祝,我拉到第一笔投资!”苏苏笑着对倪烟烟说。
此时,远在市里的苏妈妈打了一个喷嚏——老妈的投资难道不算投资吗?
“庆祝,我的孤独感不再强了。”骆白第二个说,说得莫名其妙。
他以为其他人是听不懂的,但他们都听懂了。
苏苏深有同感,点点头:“你以前确实太封闭,把自己囚禁在孤岛上,怎么可能不孤独?”
只要你愿意走出来,大家都愿意拥抱你。
倪烟烟笑着道:“那我就庆祝,终于和骆白可以对等交流了!以前都是我追着他屁股后面转,他还不乐意理我,现在不管怎么说,我们是朋友了吧?对吧,骆白?”
她的卑微让人心疼,正好此时舞台上的歌,也那么哀伤,英俊的好是有人故意安排——你是遥远的星火,我奔向你,路却怎么也没有尽头。
骆白点点头:“对,我们是朋友了。”
原来,他也有朋友。
“朋友”这个词真让人感动,光是听着心里就一暖。
倪烟烟:“来,喝一口!”她开心的举杯,兴奋的像是一个孩子。
轮到张钊了,他望向倪烟烟,在昏暗的灯光下,她精致的像是荧幕上的明星,那么近,却又那么遥远。
“那我就庆祝,认识了我们大家,庆祝这美好的时刻!”张钊感慨。
“这个庆祝好!大公无私!”
四人将啤酒碰到一起,声音像是哑炮,但他们仰起头,咕噜咕噜喝酒,喉结滑动的声音,却明亮得好似儿时的炮仗。
苏苏一饮而尽,毫无形象的打了一个饱嗝:“嗝。”
骆白无奈:“没人跟你抢,你稍微慢一点。”
“我想多喝点。”苏苏摇摇头,然后又拿起江小白,拧开之后说,“来,我们再继续喝!”
张钊都被苏苏喝酒,豪放的劲儿吓一跳,连忙说:“这是白酒,可不能干啊!”
“我又不傻,要你提醒?”喝完酒,苏苏说话也粗俗起来。
江小白一瓶是二两,对苏苏来说并不会醉,但足以让她上头,将荷尔蒙点燃,整个人都兴奋起来。
也不知倪烟烟是酒量一般,还是借酒装疯,将江小白往地上一丢,拽着骆白的手臂,可怜巴巴的问:“你能不能教教我,怎么才能走进你的心里?”
骆白很尴尬,他如果直接将倪烟烟甩开,就她这会儿走路都不能走直线的劲儿,肯定会摔地上,但让她这么巴拉着自己,多少是不合适的。
“张钊,快把他拉开。”骆白求助。
张钊连忙过去,拖着倪烟烟,无奈的说:“烟烟,你喝醉了,我们回民宿吧。”
“我不要,我在相骆白请教问题呢!”倪烟烟撒酒疯。
她扑到骆白面前,抓着骆白的手往自己胸上按:“你仔细看看我呀,我脸长得好看,我个子也高,身材好,胸大屁股翘,腿又长又直,要什么我没有?你看看,我一定会爱上我的……”
骆白很无语:“我拍了你那么多写真,帮你修了那么多照片,这些我全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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