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唐宁的大手微微收紧,最后,唐宁受不了了,睁开眼来,懵逼的看着他。
“你捏疼我了!”
小手放到他的手背上,轻轻拍了拍,皱着小脸轻哼道。
男人的气息还是很沉,即便对那方面并不是特别在乎,只要一想着,她还曾在别的男人面前露出过这样的神态,便觉得心气不顺。
唐宁察觉到他的情绪不对。
微微支起身来,看着他的眉眼。
“你在生气?怎么了?”
见她装傻,他放在她脖颈下的手臂忽然一手,然后,一个旋转,便将唐宁压在了身下,被单被撩起来了些许,晨间的凉风从缝隙里钻进来,唐宁的小身体一个哆嗦。
“怎……怎么了?”
他这副模样,像是又想把她给一口吃掉似得,看起来挺骇人。
“你之前说,你在以前,没有过情人是吗?”男人的大手握住了她一边肩膀,说话时,一直在收紧,她白嫩的肌肤上立马出现了红色。
经他这么一说,唐宁忽然想起,自己现在已经是三个孩子的妈,这身体早就不是处子了。
他作为一个男人,对这方面肯定有过了解。
他是封建时期的男人,即便汉朝要比其他时候的民风开放许多,可是,她从这些天的相处来看,这个男人的独占欲浓的吓人,他此刻没有直接把她当做df给收拾了,已经是算能忍的了。
她抬手抚上他的面庞。
“若我说,真没有你信吗?”她凝着他的眉眼,眸子里满是心痛。
若是因为这个事儿,他就要赶她走,那就证明,这个男人其实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的爱自己。
唐宁的问题,让安格斯陷入了沉思。
“其实,那只是一层很脆弱的阻碍,骑马练武的时候,都能够伤到它,若你不信我……若是非得以为我是个人尽可夫的贱人,你大可把我赶出去!”
她看他眸子里还有犹豫,唇瓣颤抖着,她舔了舔干裂的地方,然后,自嘲的笑着,小手抵着他的胸口,想要把他给推开。
男人却压着她丝毫不放。
她是医者,说的话,很有说服力。
可是,一想着她在梦里呢喃着那个男人的名字,他的胸腔里,便有一股嫉妒之火燃烧着,要奔涌出来,让他彻底发狂——
“那你能告诉我……那个姓安的人,是谁吗?”
他的手指落到了靠近她胸口的位置,使劲的时候,指尖缓缓的嵌入了她的肉中。
唐宁咬着牙忍着疼,低笑道:“那是我养的宠物……大漠里的一只小狼崽……”
“它去哪里了?你为什么做梦都在叫它别走?”
男人的手指松了些许。
“它离开我了……我努力的找了它好久好久,都还没能找到它……我相信,我总有一天可以找到它的,一定可以……”
它一定可以和她一起回到原有的轨道上。
霍去病的手彻底的松开了她的肩膀,看到她肩膀上被自己掐出来的痕迹,他的眼里闪过一丝自责。
然后,低头下去,在那红痕上一一吻过。
“它是我的家人,陪伴了我那么久……我失去它之后,特别难过……它经常出现在我的梦里,然后又很绝情的离开……少将军,你说,它回来后,我可不可以狠狠的收拾它一顿?”
唐宁的眼里,闪过一丝狡黠。
“当然可以。”
霍去病抬起头来,抱着她的手臂紧了紧,笑道:“若是它再敢跑,我会帮你拴住它,你慢慢收拾——”
“这可是你说的哦!”
唐宁小手在他英挺的鼻尖上扫了一下,到时候,可不要反悔!
两人在床上又温存了一会儿,便起床了。
唐宁很想去灵泉池里泡泡,可是,这个男人让她跟在身边,半秒钟都不让她离开视线,她没了机会,只能忍着浑身的酸疼去烧水,然后,简单洗了洗,穿上一身新作的粉色汉服和霍去病一起出门了。
在公主府里时,霍去病想要牵唐宁的小手,都被她给躲了过去。
因为,她发现,暗处里有好多奴人在对着他们两指指点点。
还能依稀听到一些议论,无非是在说,她是如何勾引霍去病的,如何让霍去病对自己神魂颠倒找不到北。
她在她们的嘴里,已经变成了一个狐媚子,眨眨眼,就能够将冰块一般的男人勾引上床,成为绕指柔。
要是真是这样,也是她的本事。
呵呵,这群女人,也就只会在背后嚼舌根了,要是真让他们站在霍去病的面前说句话,肯定各个2都不敢抬头和霍去病对视。
出门之后,霍去病没有和唐宁驾马,而是步行朝着陈家而去。
在路上,唐宁看到集市上有卖牛肉面的,她和霍去病因为起来晚了,都没吃早餐,闻着很香,她拉着霍去病快步靠过去,让老板煮了两碗,两人坐在靠窗的位置,此刻已经艳阳高照,春日的阳光洒在脸上,十分舒服。
唐宁扬起小脸,看着日光。
“你娘亲喜欢什么东西啊?”她忽然问。
“没什么喜欢的……连首饰都不怎么带,你不会是想给我娘亲买礼物吧?”
霍去病坐在她的对面,将她放在桌上的小手拿过来,在手心轻轻的揉捏着,他很喜欢她的小手,手心有微微薄茧,手背又滑嫩的像是豆腐一般,两种触感,同时感受着,让他欲罢不能——
被看穿了心思,她脸微红,“难道你们这里没有这个习俗吗?”
霍去病缓缓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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