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拧眉疑惑的时候,屏幕上忽然跳出婚礼的画面,郁小北穿着纯白的婚纱缓缓走向他,在众人的祝福声中,他低头吻了她。
他吻了她。
他吻了她
文森特呼吸一滞,他以为这样的画面永远都只会出现在梦中,他心心念念的小姐竟然曾经嫁给过他
这样的事实让他震惊之余,还有莫大的欣喜。
“这些都是真的?”他忽然站起身,扭头问他的母亲,文母眯一眯眼,优雅地走到他面前,爱怜地抚摸他的脸庞,眼神自然流露出属于母亲的暖意:“我为什么要骗你呢?我的孩子。”
文森特被她眼里弄得化不开的忧伤哽住了声音,也许就如文母所说,他的确是被苏家的人洗了脑。
想到自己的母亲为自己伤心焦虑,文森特也动容地伸手抚摸文母的鬓发:“母亲,对不起。”
文母欣慰一笑,还想说什么,却听见他迫不及待地问:“我和苏家的小姐是什么关系?我看录像上我们结过婚。”
文母精明的眼在他面上扫视几圈后,终于开口说:“是,她原本是你的妻子的,可是”
“母亲,发生过什么事吗?”文森特的心都快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了,难怪他见到她的第一眼就会有种熟悉的感觉,原来她曾经是属于他的
“其实她不是苏家的小姐,苏家的小姐早几年死了,她的名字叫爱玛齐娜,是你的妻子,和苏家死去的小姐长得一模一样,所以苏家的两个少爷才会千方百计把她给抢回来,而你,为了她,不远万里追来这里,却被他们捉住,百般折磨,还被洗脑。”文母眼睛都不眨一下地撒着谎,看见儿子额角越发明显的青筋,她知道,纵使记忆消失了,他骨子里的倨傲和暴戾并未被洗去。
文森特气得脸色铁青,他原本千般万般感激的人竟然是夺妻的仇人
“所以,”文母继续引导着他,“我们要让苏家永远地消失掉,这样你才能夺回你的妻子。”
文森特的眸子染上了一层嗜血的红,他的声线沙哑中透出杀意:“母亲,您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他们好过”
文母欣慰地拍拍他的肩膀,只要他肯相信她,那么一切都好办,她也不用头疼他每天都想着离开这里。
精明的眼珠转了转,她在心底低低地念着苏小北这个名字,看来,她的儿子被迷得不轻。不过,只要是他喜欢的,弄回去做个暖床的也没什么问题。
“文森特回了文氏”苏莫一回别墅,便将这个爆炸性消息告诉另外两个人。
容岩正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地看着电视,冷不丁听见这个消息吃惊地从沙发上弹起来:“不是吧?”
苏夜还没有回来,因而还没有一个可以一起商讨的人。他烦躁地坐下,郁小北见状,放下手里的餐盘,沉默着走到他身边。
抽出一支烟,苏莫将它含在唇间,低头点火,迷离的烟雾间,他的脸显得那般不真实:“只怕之后会是大规模的反击。”
容岩也担忧起来,摸摸下巴,猜测着:“但是他被洗了脑,应该没那么容易变回原来那个精明的文森特吧?”
“谁知道”苏莫吐出一个漂亮的烟圈,“他那个母亲可不是什么软角色。”烦躁地站起身,他一捏拳,森白的骨节便清晰可见,“当初就不该留下他”
这话虽然不是特意说给郁小北听的,但是却还是透出了责备的意味,她一愣,抿着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晚饭在沉重的氛围中结束,苏莫没有停留地出了门,他要做好抵御文氏攻击的防备工作,以免被瞬间击垮。
偌大的别墅里,容岩和郁小北面面相觑,容岩叹口气:“唉,你当初怎么那么心软呢?现在好了吧,放虎归山,后患无穷。”
她自知理亏,也不做声,良久冒出一句:“放心吧,这件事因我而起,我会去善后。”
容岩一听这话,急了,忙劝阻:“我的小祖宗,你可别现在已经够乱了,你可不要再添一笔。”
她狠狠地瞪他一眼,敢情她就是一累赘?
“少瞧不起人”她不满地反驳。
“总之,这件事你别插手,交给苏莫去做吧。”容岩顿了顿,把下面的话也一并说了出来,“当然,如果需要使美人计,哥会安排你出场的。”
“去死”郁小北气得那叉子扔他。
文氏的别墅里,文森特大致浏览了书桌上的文件,记忆丢失后并没有让他失去天生的商业头脑,仔细分析后,他写出了新的企划案,交给手下去执行。
仰头靠坐在皮椅上,他不由得叹一口气,每到一个人的时候,他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想念爱玛齐娜,他深爱的妻子,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当初在苏家的时候,为什么不和他相认呢?
各种疑问在心头浮现着,他恨不得现在就把她抢回身边,让她告诉他事情的缘由。但是苏家似乎知道他会有所举动,防范得很严密,派去的几拨人都落败而归。
静默了半晌,他将视线移向桌案,上面放着一张照片,他和爱玛齐娜相拥而立,笔挺的西装和纯白的婚纱,心底不由得一阵阵地泛起涟漪,那是属于他的幸福,他一定要夺回来
文氏的反击十分猛烈,让苏家几乎招架不住,沃萨奇瑟几乎成了苏夜的半个家,没日没夜地坚守着阵地,可是股票还是不住地下跌,公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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