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四郎笑过之后,板起脸问道,“今后你们打算怎么办?任由那帮泥腿子造反,每年几万辆白花花的银子打水漂?”
“要不然还能怎么样?只能捏着鼻子认了!县太爷都发话了,今后租谷照此办理。”戴老爷叹气连连。
周兴低着头搓着衣角,一副宝宝做错事不好意思,但宝宝不是故意的呆萌样。
黄四郎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他指着戴老爷臭骂道,“你们真是一堆扶不上墙的烂泥!随便你们,反正我是不会让他们张狂的。”
也不知道他说的他们是指泥腿子呢,还是指县长马邦德一伙。骂过之后他直接走出会客厅,连句“不送”都懒得开口。
“老爷,您看他们是不是在借机搞我们?”待周兴三人走后,胡万阴测测地问道。
“以我对城南两大家族的了解来看,他们就是一群守财奴,绝无可能做出这种自损八百,伤敌一千的事。”黄四郎叼着烟斗吐出一个烟圈,否定了胡万的推测。
“如果不是城南两大家族针对我们,那就是县长针对我们了。他先是不给老爷您的面子,打了武智冲的,又是不许地主们加租,打击您的钱袋子。”
“面子事小,银子事大!县长要公平,喜欢判案,那我们就安排个案子让他判呗。”黄四郎无所谓地吩咐道。
“是,老爷!”
...
周兴三人回到戴府,戴老爷吩咐下人备上酒菜,两大老爷拉着周兴秉烛夜谈。
“贤侄啊,我今天看到黄四郎阴沉着脸,跟家里死了人一般的模样,心里真是痛快!”
房里没别人,连伺候的丫鬟都撤了,两大老爷畅所欲言。
“痛快吧,这只是开始!”周兴抿了一口小酒混不在意。
“贤侄真是高明。别看最后黄四郎把我们臭骂了一顿,他其实心疼的是银子!”
“贤侄,虽然我们成功地挑起了黄四郎与县长的仇怨,但是黄四郎的碉楼你也看到了,就凭一个马邦德能把他打倒在地吗?”侯老爷还是将信将疑。
“这马邦德不是等闲之辈,以后你们就会知道了。总之信周哥得永生,你们就看黄四郎倒血霉好了!”
周兴夹了一筷子菜,发现这戴府的菜卖相十足,口味却是也不错,顿时食欲大开。
戴老爷见周兴喜欢,不禁自夸道,“不是我夸海口,我府里的厨子可是从省城专门请过来的。他做的川菜,那是一绝。”
周兴微微颔首。“贤侄,接下来我们怎么做?”
“你们派几个信得过的人,乔装打扮去县衙门口、黄府门口盯着,哦,还有找人去查查一个叫花姐的失足妇女。”
“失足妇女?”侯老爷又糊涂了。
“就是鸡!”
“哦,叫人去盯着县衙和黄府我们能够理解,查花姐干嘛?她不过就是个名气大点的鸡。”侯老爷不解地问道。
“你们不用明白,反正你们要想扳倒黄四郎这座大山,就得听我的。”周兴慢悠悠地滋了一口酒。两位老爷对视一眼,说声明白。
“哦,对了,再派人盯着那个跟武智冲起过冲突的卖凉粉的孙守义,一旦发现县长的公子去了那,第一时间向我汇报。”
两大老爷再次懵逼,盯着花姐可以说是少年fēng_liú,想一亲芳泽。盯着这个卖凉粉的,这可就蹊跷了。不过他们见识了周兴的手段,也没多说什么,吩咐下人照办。
接下来几天,周兴待在戴府无所事事,每天喝喝茶、赏赏花,性质来了听听戏班子。
他每天最重要的工作就是听戴府的下人们汇报黄府与县衙的动静。县衙是没什么异常,黄府那边倒是有些动静。那个卖凉粉的孙守义晚间被武智冲和胡万请进了黄府。过了良久,戴府的人看到他唉声叹气地出来。
看来黄四郎已经要动手了!他应该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吧?
“公子,你让我们打听花姐的事情,最近有了些眉目。花姐原来是一个没落的八旗子弟之后,她的生父在她很小的时候就生病去世了,她生母是偏房,不受大母待见。她母亲带着她单过,从省城辗转流落到鹅城,后来她生母也去世了,就留下她一个人。一个姓张的老妈子收留了她。再后来她因为生计所迫,自愿进窑子成为继女,养活她自己和姓张的老妈子。”
彭红中有些能耐,将花姐的身世查得一清二楚。。
“哦,她还有个这么重要的人?张姓老妈子现在在哪?”周兴兴趣大增。他已经想到怎么不费一枪一弹控制住花姐了。
“这个还没打听到。”“两天之内,必须找到这个张姓老妈子。”
“这…”彭红中看向自家老爷。“周公子的话就是我的意思,你照做就好!”戴老爷吩咐到。
待彭红中退下,周兴这才解释道,“既然戴老爷信我,我就给你透点风。花姐这个女人对扳倒黄四郎非常重要!”
“哦,老朽愿闻公子其详。”戴老爷来了兴趣。
“说给你听也没什么,花姐是黄四郎在鹅城安插的楔子,为的就是替他打听情报,收买政要。”
“此话当真?”戴老爷吓出一身冷汗,他曾不止一次光顾过花姐的生意。
这女人生得俊俏,一副大家闺秀模样,宠幸起来格外带劲。戴老爷和侯老爷没少去她那花银子。没想到花姐竟然是黄四郎的人。
这么说,他们在花姐那的一举一动岂不都在黄四郎的监视之下?
“比黄金还真,这事你知我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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