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高牧吗？”感觉到高牧进来，中年人抬起头。
初见这中年人的眼神，高牧竟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鹰视狼顾。
这是高牧的词库中，唯一能和中年人契合的词语。
“我是。”高牧点头。
“我听说，你是少年天才。”中年人半靠在椅子上，用审视的眼神打量着高牧道。“可我也没有看出，你哪里有其他人不同啊。”
“如果能让你看出来，那我的不同还有什么意义呢！”
既然中年人想装杯，那高牧就陪着他装杯。
高牧的回答，有些超乎中年人的预料。
他微微一愣后，笑着道：“我很欣赏你，年轻人！”
说着，他便拿起手边的一个电话吩咐道：“带他去报备吧！”
“对了，记得给他分个好一点的小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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