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下飞机前,张红旗告诉蔡晓康一个消息,“二代一号死了。“
蔡晓康听闻很吃惊,待要追问,飞机已降落在首都机场,看到停在停机坪接机的汽车,想到一会去研究所能知细节,他就没详细的追问。
507所并未热烈欢迎蔡晓康归来,也许是为了防止消息泄露,一行车辆从侧门悄声无息的驶了进去。w
这个新建立的军事禁区比以前繁华了,划分出更多的区域,离开的这段日子,这些区域中十几栋建筑已近封顶,而地下尚不知有多少隐秘空间。
蔡晓康见到了几位老熟人,从表情上可以看出他们发自内心的高兴劲。
蔡晓康从张红旗那里知道昕月来了北京,并且被妥当安排,只是他已不打算再与这个女人有所瓜葛,像前些日子发生的那件事,他不准备再做一回。
这些人没提那件事,更不会有人提引起这件事的那个女人,他们所关注的只是蔡晓康,更确切一些是他的能力。
“晓康,欢迎你回来。“黄副主任率先发言,甚至拥抱了一下蔡晓康,那种兴奋溢于言表。
所长与钱老也都纷纷送上关切的话语。
几人坐定之后,黄副主任轻咳一声,所长看了他一眼,沉吟片刻说道,“晓康,二代一号因为某种原因没有挺过来,恩,我们希望你再进行一次。“
蔡晓康无所谓,耸了耸肩,说道,“可以啊。“
“不过皮肤溃烂的滋味太不舒服了。“
张红旗作为蔡晓康的主要负责人会时刻跟在他的身旁,在这儿当然也不例外。
张红旗面无表情的说道,“那边出了点麻烦,人员还没准备好。“
黄副主任面露不愉,不过显然他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纠缠,微微点了点头,说道,“那就抓紧时间准备。“
所长把接下来的工作安排与蔡晓康说了一下,而钱老则一直默默无语,知道蔡晓康离开的时候才轻拍了下他的肩膀,笑了笑。
蔡晓康察觉到这个微笑富有深意,可并不理解,他决定暂时先不回家,而是住进了之前住过几次的那个宾馆中。
房间里,两人对坐,蔡晓康开门见山的问道,“我怎么觉得507气氛有些不对?“
张红旗苦笑着说道,“我还以为你会问我查没查出来在印度时谁出卖的你。“
蔡晓康说道,“恩,这个我也敢兴趣。“
张红旗说道,“陈浩南出卖的你,这个情报我们可是花了大价钱的。如今这人已经到了美国,具体下落就不清楚了。“
看着蔡晓康哭笑不得的表情,张红旗摇了摇头,说道,“你在国外时,关于你具体位置的消息在黑市上已经炒到了五百万美金,我想没人能够拒绝这个价钱。“
蔡晓康叹了口气,说道,“是我幼稚了,满以为用大势压他,他不敢背叛,可未曾想他会如此短视。“
张红旗表示认同,与成年男子沉稳的口气说道,“如果我没有家庭与亲族在国内,这个价格我也拒绝不了。“
蔡晓康一脸震惊的看向张红旗,只见他说道,“监控设备还没有打开。“
蔡晓康明白了,他这是要说一些不符合自己身份的话。
静观其言,蔡晓康抛出鼓励的神情,然后从一旁拿了一杯水给他。
张红旗接住悬浮而来的水杯,喝了一口,调整了一下身姿,轻声说道,“你今天说的话让我很震惊。“
蔡晓康在想是哪句话让他很震惊,未等开口,张红旗说道,“我未曾想过你对生命如此漠视。“
蔡晓康明白了,是自己那句“可以啊“,显得丝毫不在意死去的那个二代一号。
“那不是个死刑犯吗?“
张红旗神色纠结,看来有些话是不是该说,到现在他还未拿定主意。
蔡晓康见到,想给他鼓鼓劲,说道,“张大哥,你说吧,出了这个门,你可以不认的。“
张红旗虽然摇头,可他已做出了决断,轻声说道,“二代一号的身份背景我很清楚,从刑法上说绝对死有余辜。不过那样的死去我绝不认同。“
蔡晓康十分不解,问道,“都是死,有什么区别嘛?“
最开始张红旗说话还遮遮掩掩,到后来语速越来越快,滔滔不绝,仿佛这些话早就憋在他肚子里好久了,不吐不快。
半个小时后,张红旗看着面无表情的蔡晓康,说道,“看你无言以对,一定很震惊吧?“
蔡晓康摇了摇头,神色恢复正常,站起身说道,“张大哥,回去洗个澡,明天又是崭新的一天。“
张红旗没有起身,从表情上看很想从蔡晓康那里得到答案。
蔡晓康见状,说道,“可以想,不过没有能力抗拒,就不要说出来。“
扶起张红旗,接着说道,“张大哥,谢谢你,我收下你这份友谊。“
见张红旗还有话要说,蔡晓康明白自己今天必须给个答案,笑称,“张大哥,没人能够万寿无疆。“
张红旗长舒一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晓康,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我希望你始终有颗赤子之心,记住我的话,人要有道德追求。“
蔡晓康回道,“我希望以后我们还能如此坦诚相见,我很需要一个人生导师来指引我前进的方向。“
张红旗看着蔡晓康郑重的点了点头。
蔡晓康只住了一晚,第二天他回到了北京的家。见到盼子归来的亲人,这种温情让人有种重回人间的感受。
饭桌上,蔡母不停地给晓康夹菜,晓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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