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的,是微微张开,有两颗可爱小牙的嘴。
他是没事情做了,无聊透了,才会盯着看。
看了会儿,身上被蛇咬后又被她这张小嘴叮的伤口,蓦地一麻。
那种感觉说不上来,微妙得足以让他皱眉。
喉结暗涌,继而滑动,褐色的睫毛一眨不眨,火光下定格了一般,但他俯身下去的动作却是突然。
这个年纪,成熟透了,此刻却说不好在想什么,他倒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存着几分成熟男人的恶意和本能的冲动。
亲了下去……
覆盖住,皱眉轻chuan,他闭上眼睛,尝,慢慢地,掠夺,汲取,所有甘甜。
这样欺负一个睡着的孩子,嫩不丁丁的,她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喘不过气,软软的嘴微微地抖,苍白的小脸终于憋红了,更是弱,更是软怜。
惹他眼角一热,狼意更肆。
后来,多时想起,每每他都回味无穷,这个山间外面下雨的夜,不知前途如何的夜,他尝到的淡淡青瓜香。
阿雅梦见自己被什么兽压住,梦中她拼命往出挣扎。
终于,身上松了,她大口喘气。
做贼心虚般离开的男人,晦暗眼眸,望她嫣娇的嘴角,浅色的瞳孔里,尽是不散的热,深深蹙眉,喘着呼吸。
等身上的冲劲儿缓过些,他才想起一个问题。
如果自己十来岁搞大了某个女人的肚子,生下来的女儿,现今,正是他怀里的这个岁数。
……老母。
干了什么,qin兽不如吧这叫。
而那孩子,被剥削一顿尚不自知,又睡得恬静了,信任他,还往他怀里钻了钻。
男人一动不动,身躯僵硬,紧皱眉心一脸讳莫。
……**……
清晨时阿雅的情况加重,体温不断上升,叫也不怎么醒,浑浑噩噩的。
弱巴巴的。
男人拧眉,出来洞口探情况。
阳光好歹是透进来了一些。
他回到洞里,再摇她。
阿雅揉了揉眼睛,嗓子烧干,发声困难,“席叔叔……”
“感觉怎么样?”
难受呢。
阿雅摇了摇头,小脸渗白。
“这里找不到水,我们必须出去。”
“恩。”
他让她爬到背上。
阿雅的手指却攀不住他的脖颈,一点力气都没有。
席城没办法,打横抱着她走的。
阿雅不知道走了多久,他是怎么找到路的。
等她做了断断续续的一场混梦醒来,人已经在医院白色屋子的病房里,房间里出了她,没有人。
“爹地?”阿雅找老爸。
……**……
隔壁病房。
何敬国看着敷过草药在穿衬衣的男人,插嘴道:“阿城,还是相信现代医术,听医生的用西药驱毒比较好吧?”
那人轻嗤低笑,“被蛇咬小时候也有过,我还是信老祖宗的中草药。小事。”
穿戴整齐,接过左龙递来的出院协议,随意划了两下。
“现在就要走?”
他挑眉,“被蛇咬也住院?国哥,传出去我一帮兄弟笑掉大牙。”
何敬国看了眼他挺拔厚劲的身形,强中之王,笑了,倒也是。
两人随行出得门口,何敬国听到隔壁女儿在喊爹地。
他也言简意赅,正对席城,身高差距,是拍不到他的肩膀了,正正经经点了点头,“阿城,老哥这声谢谢你收下。这次要不是你刚巧在阿妹身边,我真的不敢想,我就这么一个乖宝贝……”
席城就怕他郑重其事。
蹙起眉头,他不愿在这事上多与何敬国对话,他是恶人,做事哪有什么后悔二字?
可此刻面对何敬国,他的目光,斜在一边的,天晓得,谁心虚。
心底不痛快,脸色也就不大好。
何敬国以为他是伤病在身,客气话也不多说,交情在的,笑了笑,“阿妹着急了,小丫头受惊不浅,阿城随我进去瞧瞧,她要感谢你的。”
男人脸色寡淡,目静深沉,“不必,小事一桩,国哥,我先回,家里舒服。”
“好好好,看你也累得不轻,丫头没少托你照顾了。”何敬国笑言,眼睛一落看到男人衬衫挽起的小臂上,一口压印,细细的,打趣也有规劝,“年纪不小了,阿城,也该适度修养身息。”
席城随着他的目光一同看过去的。
这一看,五官微微定住,不着痕迹,衬衫袖拉下来一截:“国哥,改日再叙。”
何敬国望着男人利落转身的背影,西装革履,气势凌人,一群人前呼后拥。
他稍微定了定,摸了下鼻子,一时疑惑,该不是指出那排牙印让这家伙拉脸了?不然怎么感觉,今天不太对啊。
没作细想,何敬国赶紧打开隔壁的病房门。
“爹地!”声音细细,急急,狠狠哭了出来。
“阿妹啊,老爸在呢,哭什么傻孩子,一醒来就哭,嗓子不要了?”何敬国眼角都有泪光,心肝宝贝啊这是他的。
阿雅被老爸抱起,哭得停不下来,心有余悸,“劫后余生还不许我哭么,差一点都见不到你个糟老头了。”
“臭丫头。”何敬国嘿嘿笑,拿毛巾擦她汗淋淋的额头,“高烧到四十度,吓死你老爸了!还好有阿城一路跑着抱你下山,送到医院及时。”
“对啊,席叔叔呢?他被蛇咬了爹地,”
何敬国笑,“别找了,他那副铁人身躯,敷了点药就完事了。”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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