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点,豪华的四室三厅公寓里,洗完澡用浴巾裹着精壮窄腰的男人,边擦头发边走向卧室。
准备把太太弄醒,造娃是头等大事。
客厅沙发上的手机响了刀。
男人步伐未停,充耳不闻。
响了一次,响第二次恍。
萧雪政拧眉,总裁大人加班到凌晨才回家,听王姐说今天太太掌勺,他一口太太的菜都没尝到,又累又不爽的男人,容易发脾气。
总裁模式地冷着俊脸走到沙发边:该死的,最好是要紧的电话!
然萧雪政低头,视线扫到来电显示人,墨黑的眉峰一挑,有点意外。
卧室里,施润被某人定的闹钟闹醒,这才想起来他回家时把她吻醒了,低沉在她耳边说道:“叔叔去洗澡,再给你睡半个小时。”
妈蛋的,现在她的日子还能过不啦?
不加班的时候他五点雷打不动回家,十点半勒令她回卧室,十一点准时做运动。
加班的时候,无论多晚非得把她弄醒,像今晚这样,凌晨几点开始的话,施润这一晚上基本就没得睡了。
还有更丧心病狂的,前几天他有个项目要赶,全公司高层陪着他通宵达旦。
这个男人干了什么?
半夜十一点派司机回来,把她裹了到公司,办公室里做一回,休息室倒立躺半小时,又把她打包回家!
“!!!”
这种日子,萧太太没有地方去哭的……
施润拱在被子里,戚戚艾艾地把自己摘了个干净,叉腿伸臂四仰八叉的做死人状等待着。
蛮久,不见人进卧室,隔壁的更衣间倒是有声响。
施润套上睡裙爬下床,打开卧室门钻出小脑袋,修长挺拔的男人从更衣室出来,黑色高领毛衣,臂弯里拎着一件深灰色呢子大衣,铁灰色的休闲长裤,窄版到脚踝。
鲜少见他穿得休闲,模样都清隽了几分。
“怎么起来了?”萧雪政看过来,嗓音低醇温柔。
施润皱鼻子,小脸色儿不太好,不说话地盯着他。
萧雪政套上大衣,瞥来一眼,不冷不热地挑眉:“要出门。”
施润站直身子,噘嘴了。
他瞧她半晌,墨色的眸底染起笑意,走过来怀抱给太太,男人大手天生识路般一把放在了太太没穿內內的翘tun上。
在她耳畔吹气:“今晚放过你,回去睡觉。”
“你干什么去?”
他勾唇,嗓音低了个度,闭着眼眸咬了她耳朵一下:“女人约。”
施润愣半天,给气的!男人的背影开了门,长腿走出去,她追过去压着嗓门:“萧雪政你敢出/轨我摘了你俩蛋!老娘用我心爱的王麻子菜刀切,手起刀落你……”
“嘴巴闭上,滚回去睡觉!”萧先生面无表情地关了门。
转个身,笑在嘴角,摇摇头温柔自语:“恶婆娘。”
……**……
a市一处酒吧。
萧雪政皱眉走进凌晨两点依旧热闹吵嚷光怪陆离环境。
视线往靠窗的吧台一扫,挑了眉,走过去。
萧靳林面前摆了五六个空杯,萧雪政在旁边坐下,腿长的男人坐高脚椅的情境是,皮鞋所以点地,甚至长腿还要斜出来许多。
酒保在调酒,灰雁伏特加。
萧雪政不劝酒,这么大个男人,喝死也不关他什么事。
他拿出香烟盒,甩出一根烟头,递过去。
萧靳林抬手,同样是修长的手,和萧雪政不太一样,不如萧雪政这般骨骼精致,但多了丝干净儒雅的气质。
都不是话多的男人。
伏特加调好,萧靳林推过来。
这人眯眼抽烟,语调sao包:“sorry,和太太在备孕,不喝酒。”
好像是哪个字蛰了萧靳林的神经,他身形一顿,接而
tang面无表情,拿过去自己喝了。
仰头灌尽的方式,分明心里装着事,神色也太不寻常。
萧雪政摸个大概,因为昨天傍晚萧靳林从他家离开后,好像并没有赴约,大概晚上九点,和他一趟来a市的代中女老总,黎毅雅不知道通过谁找到了他,问他萧靳林的去向。
萧雪政猜测,没赴约,离开的时候好像表情也挺正常。
不过这人太会克制,太会装,活得累。
应该是去了温泉山庄吧。
现在这幅样子回来坐在这里喝酒,温泉山庄发生了什么?
他和唐小夕那点事儿,当事人自己以为捂得多严实,其实外人一眼都不够看的,看透。
萧靳林喝到第十杯,萧雪政掀了下眼皮,冲酒保使个眼色。
眼神能说了算的男人,酒保不敢再上酒。
萧靳林敲吧台,骨节扣在坚硬冰冷的大理石台上。
酒保为难的看向一旁眉眼清寡可是浑身都透着一股说了算霸气的男人。
萧雪政捻灭烟蒂:“这种东西,越喝越清醒的。”
萧靳林勾了下薄唇,男人修长挺拔的身躯歪斜地靠在椅子里,抬手捏住眉心,酒保刚把别的客人的酒端上来,萧靳林食指一勾,端起饮尽,喝得急了,低低咳嗽起来。
萧雪政手指点着吧台,饶有兴致地视线扫过来。
沉默许久,萧雪政对这个看起来实在有些难过的男人玩笑开腔,声音却很低:“这个世上,有两样东西怎么也掩饰不了,咳嗽,和爱情。你越掩盖,越欲盖弥彰。”
咳嗽的那个男人,面色发沉,再没有动静。
萧靳林凌晨三点站在酒吧外空旷的街道,树枝松雪,这北方的雪会把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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