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点,大概是左打右打他搞不定她,男性自尊受创,他急于想把她给解决了,想狠狠地虐她,看到她挫败!
遇上棋逢对手,还是个极其难搞定的女人,他身为男人,自然而然想到的是最直接的一步,把她干了!
女人再强悍再铁血好战,做愛这种事上,她永远是承受的那一方!永远是压的那一个!
造物者注定的,女人那洞,就该是让男人去填!尤其这种不知好歹欠.干的烈货!
所以他就脱裤子就上了,还上得爽到不想停下来。
就是这么一件糊涂烂事!
秦穆之拄着拐杖,胸腔愤懑,脸色重度阴霾着停下来。
拐杖放到临窗户的这面玻璃上,他靠着不到腰身的白墙栏杆,扫了眼来来往往的病人医生,微微侧身躲着窗户吹进来的风,点了根烟。
他紧皱眉头一个人闷闷地抽,气场冷厉,穿着军裤,身形高dà_bī人,没有医生敢上前说什么。
窗外此时是正午的阳光,深秋近冬的香港,气候很好。
二楼走廊这一处,也比较安静,秦穆之的心情慢慢也静了下来,视线看向楼下,是花园的一圈绿篱笆。
他盯着其中一簇小白花朵,眯起左眼,又吸一口香烟。
心思轮转,他突然听见楼下人说话的声音,起初没注意,这会儿听见,全因为说话的这女人吼出了一句法文,是骂人的口头禅!
秦穆之挺拔的身形一顿,把唇边的烟拿下来。
耳朵细细过了一遍这把中气十足又十分娇俏冷艳的女人嗓音,秦穆之夹着香烟的左手胳膊,抵在窗沿。
男人深幽攥紧的视线往楼下看,视野能看得到的地方,出现一个乌黑的脑袋,头顶架着黑色墨镜,女人被紧身皮裤包裹的一条小腿,女士黑军靴,冷酷地踹上那一圈绿篱笆!
篱笆叶子掉落一地,席子琳掸了掸腿,转个身一屁股在石凳上坐下来,不小心盾到了某个还在疼痛的部位。
尖俏冷艳的小脸顿时一皱,她哭丧的表情,对站在面前的男人冷笑着打断:“就是因为那个被我吓坏的女医生给我的检查没做完,我他妈才把你叫过来,现在你也跟我说什么淋.病什么链球菌什么潜伏期?要大半个月才能确诊,小左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跟我哥说一声,把你在玛丽医院的职位免了!”
“姑奶奶!”名叫小左的男人声音娘娘的,苦着脸,“你为难我啊。你和那个男人几时做的,怎么做的,在哪里做的,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给你分析?你说你下边儿疼,怕他不干净把乱七八糟的病传染给你,但也要有依据啊,疼也可能是他太过威猛,用力过度或者你俩不知道节制……”
“你住嘴!”席子琳小脸通红涨血,一双眼睛杀人般阴郁,她把墨镜拿下来遮住大半张脸。
冷静了又冷静,仍旧暴躁,通红着脸交代,“他也是特战队的,一个王八蛋!当时我们打得你死我活,怎么做起来的我说不清,做了多久?挺久的,从山坡一直到海边……”
小左瞪大眼!我、靠!
席子琳低头,暴躁地想开枪杀一个人!
“小左,你说特战队里的男人几个是干净的?我部队里那几个小子寂寞了,没有任务每个月去一趟荷兰阿姆斯特丹红.灯区,体力充沛,不发泄在女人身上发泄在哪?我和这王八蛋那什么的时候,条件有限,也不是我自愿,他特么的强了我的!套根本没有,有一堆草丛树林,枪支弹药。万一他脏透顶,把病传给我,我是不是就得了艾滋了?也就是说,我这辈子没光荣地死在战场上,倒死在男人那根烂棍子上了?”
小左觉得没经验的女人真可怕吧,幻想自己被染艾滋?
不过小左十分感兴趣一个问题,“子琳姐,这个世上还有男人能强你?不应该是你把男人强了吗?”
说完,上下扫视席子琳浑身都是功夫的匀称性感的身材,以及冷辣美艳残酷的脸。
啪啪啪——
三声,席子琳都没起身,就听见小左哀嚎连连,摔滚在地上,被女人一条纤细有力的长腿踹出老远。
“子琳姐……”
“老娘拔枪了。”
“我滚。立刻滚出你视野!”小左跑了。
席子琳冷着脸垂下头,黑色自然卷长发逶迤満肩,酷酷的女人风情。
她一声轻叹,忍不住自言自语低骂:“肮脏的臭男人!等我逮住你一定把你阉了,把你丁丁切碎喂鱼!”
楼上靠窗,男人一脸极度青黑,夹着香烟的那只手,下意识往军裤当部护了护。
秦穆之胸腔里一股子火往外冒!
什么鬼扯犊子的他肮脏?他那根棍子是烂棍子?他强了她?
不要脸的臭女人,不记得当时被他抵在树上都抖成什么样了?到的时候还用爪子刮花了他的脸,直把他背脊上的肉都要扯下来!
分明特么就是个欲.女!
还反过来骂他脏?他还没去做检查呢,真该做做检查,特战队的女魔头们,一个一个都特么是爱上男人x欲极强的野货!
秦穆之怒火冲天,再度垂下视线,视野里有女人坐在石凳上的半个美丽侧影。
自然卷的长发乌黑亮泽,被风吹起几许,缠在她蜜色肌肤的小脸上。
秦穆之记得那是怎样妖娆风情的一张混血脸蛋,美艳到了极致,加上冷血的气场,这个女人无疑是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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