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父和纪母都没想过那一个周是薄玄参照顾的女儿,在他们眼里,这位薄家少爷还是比较矜贵的,端茶倒水的伺候女儿这样的事,他们没想过他能做出来。
可是如今从女儿嘴里说出来的,却偏偏是他照顾了。
他们对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心里最后一丝芥蒂,就那样彻底消失了。
因为纪如谨怀孕还不满三个月,所以婚礼并不能很快就举行,怎么样也得等她过了前三个月的危险期,婚礼毕竟是一件累人的事。
而现在马上快年底了,再过一个月的话,正好是年后了,初chun的时候举行婚礼。
但是,婚礼暂时不能举行,证是必须要领的。
薄玄参在拿到她的户口本单页的第一时间,就存了这样的念头,周一一上班,他就拉她去民政局领证去。
对于他们的婚礼,纪父纪母的意见是,不想太奢华高调招摇,他们只想安静低调的嫁女儿就行了,而这也是纪如谨想要的。
婚礼是形式上的是给别人看的,日子还是要他们自己过的。
简单的婚礼并不代表他们过的不幸福,而轰动全城的婚礼也并不代表他们就很幸福。
薄玄参当然不想这样简单的举办婚礼,他一点都不想亏待她,他觉得一场盛大的婚礼,才能表达出他对她的疼爱。
但是现在她和她的家人都这样的想法,他也只能说,
“关于婚礼,我想还是等改天叫上我父母,咱们大家一起商量一下再做决定吧。”
纪父纪母也赞成他的提议。
中午他们留下来吃饭,薄玄参喝醉了,因为实在是心情太好了。
纪父身体不好,只喝了一点点。
这酒,还是纪如泽这个小舅子陪的。
不过纪如泽倒不像薄玄参醉成那样,纪如泽只是有些微醺,而薄玄参则是彻底的醉了,不停的跟纪父纪母说着谢谢,谢谢他们生了一个这样好的女儿给他,谢谢他们同意了他们的婚事。
总之翻来覆去的说了好多些感谢的话,煽情的话。
平日里不喝酒的时候因为纪父太严肃不敢说出来的话,都说了,当然不是些什么不好的话,都是些好听的话,夸纪如谨的。
本来纪如谨他们还打算下午回去的,他醉成这样,他们直接留下来宿了。
喝完酒之后纪如泽就扶着薄玄参去了纪如谨的卧室,让他躺了下来休息,因为喝的太多头痛欲裂,纪母给他熬了醒酒的汤药,纪如谨喂了他喝下之后他总算能安分的睡了过去了。
纪如泽跟纪父也各自回了房间休息,只剩了纪如谨和纪母,母女两人在小小的客厅里围着温暖的火炉聊着天,也无非就是些家长里短的。
外面冰冷彻骨,屋内却暖意融融。
时光静好,就已足够。
薄玄参一觉睡到下午天将黑的时候才醒来,酒也醒的差不多了,纪如谨正好端了一杯白开水开门进来,外面纪母在准备晚饭,门一开,有饭菜的香味传进来,薄玄参只觉得无比的满足和惬意。
纪如谨走了进来在床边坐下,将水递给了他之后问他,
“感觉好些了吗?头还疼不疼了?”
薄玄参将白开水喝下润了喉咙之后笑嘻嘻的对她说,
“好多了,头也不疼了,咱***醒酒汤还真管用。”
纪如谨被他一句厚脸皮的咱妈给弄的小声抗议他,
“谁跟你咱妈啊,那是我妈!”
虽是抗议着他,但嘴角上却是笑意浓浓的。
薄玄参握住了她的手,脸上的笑容无比放大,
“怎么不是咱妈了?马上就要嫁给我了,你妈就是我妈,我妈也是你妈。”
“脸皮真是够厚的。”
纪如谨这样说了他一句就打算起身,他将她拉住,神情和语气都满是认真,
“周一我们去领证。”
纪如谨愕然,
“周一?你也太着急了吧?”
领证毕竟是一件大事,领了证就代表她再也没有回头的余地了,虽然她是愿意嫁他的,而父母也都同意了,可、可她还是觉得周一就去领证太匆忙了。
下意识里总是觉得,等婚礼的时候一起领才合适。
这段时间薄玄参许多事都是依着她的,但是这件事他完全不想妥协,他着急的不得了,
“周一必须去!”
薄玄参不满她这种犹豫不决的态度,
“纪如谨,你不跟我去领证,你安的这是什么心呢?怎么着,你还想反悔是吗?”
薄玄参简直要跳脚了,如果不是周末人家不上班,他现在就去跟她把证领了。
纪如谨被他这副样子给弄得哭笑不得,她哪里要反悔,她只是一时有些不习惯而已。
“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看了一眼外面,她说他,
“被我妈听见还以为我们在吵架呢。”
“难道我们不是在吵架吗?”
他气呼呼的反问她,她无奈地应了下来,
“行行行,我不跟你吵,周一去领证,行了吧?”
忽然间就成了已婚人士,总要给她个缓冲的时间吧,瞧他这闹腾的。
她终于松了口,薄玄参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些,然后又有些得意的说了起来,
“幸好上次在香港的时候我把戒指什么的都定好了,不然我这得多匆忙啊,你看吧,听我的一点错都没有。”
“您老人家真明智。”
纪如谨这样说了他一句就从床边起身了,
“起来洗刷一下吧,该吃晚饭了,我去看看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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