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的好,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或许在很多人看来,刘家收藏的这些史书古籍,其中不少都是失传的。按理说,应该把这些史书古籍捐赠出去才对。
可对刘耀祖而言,既然知晓爷爷跟自己的出身,那怕他没想重振所谓的‘史学刘家’。却不意味着,他不在意这些家族珍藏的文化财富。捐出去容易,可之后呢?
相比于捐赠出去,刘耀祖觉得,将其做为‘史学刘家’的文化财富,才是最为明智的选择。真想了解历史,或对史学感兴趣,完全可以来借阅抄录嘛!
听完刘耀祖做出的决定,胡新明倒没觉得有什么生气。说实话,在那些知晓‘史学刘家’的人心里。当年烧的那场大火,真正令人婉惜的,似乎不是刘家人的性格。
后来回想起,就令无数人婉惜的,还是刘家几代人珍藏流传下来的史学古籍。收集这些文献古籍,刘家人耗费几代人的心力跟财力,结果一把火就将其付之一炬。
人家几代人的心血,又是刘耀祖爷爷拿命保存下来的东西,为何要捐赠出去呢?设身处地,站在刘耀祖的立场去看待这件事,胡新明也觉得他没做错。
如果将来有一天,等到他老去之后,子孙后代将他辛苦收集的书集无偿捐赠出去,又或者将其有偿售卖,那泉下有知的胡新明,也会觉得这种子孙极为不孝!
事实上,同样没觉得他这样想有什么错的马仲成,更是点头道:“确实!这些史书跟古籍,都是你爷爷甚至你刘家几代人的心血,你确实有必要好好将其传承下去。”
先前心里还略微有点不舒服的萧诚,听完自家恩师的话,也觉得他有些太想当然了。如果刘耀祖愿意无偿捐赠,那他确实觉得刘耀祖大公无私。
问题是,站在他这种旁人的立场,觉得刘耀祖应该捐赠,那他们考虑过刘耀祖的感受吗?又或者说,他们考虑过为了保存这些史书古籍,刘家人做过什么牺牲吗?
想明白这一点,萧诚自然理解刘耀祖这样做并没错。他想捐献,那值得称赞。他不想捐,那也是情理之中。真要强迫对方捐出这些书,那就有点太强人所难了。
再者说,刘耀祖已然同意,将这些史书古籍后,可以供别人阅读抄录。这也意味着,那家学院想得到这些史书古籍,可以直接派人过来复印嘛!
这些史书古籍之所以珍贵稀有,不正是缘于书本上的字跟知识吗?至于说记录这些文字的纸张,当成古董售卖的话,或许还能值几个钱吧!
得知刘耀祖家里,真有全册的‘永乐大典’,胡新明也很直接道:“阿祖,要是我想复制这些书籍,你应该不会介意吧?这些东西,对研究古代历史太重要了。”
“当然不会介意!只是在我看来,这件事你们可以找一批专业的人,将我家珍藏的这些史书古籍全部拍照复印。那样的话,将来有谁需要,完全可以提供电子版。
现如今已经是网络时代,人们获取知识的渠道,更多来缘于网络。当然,如果有人喜欢阅读的话,将拍照复印的书装订成册,不也一样可以发行甚至售卖吗?”
听完这些话,胡新明也很认真道:“对,你提的这个建议非常好,这件事也确实有必要这样做。为确保这些史书古籍不再流失,确实应该大量复印跟发行。
别的不敢说,有了你家珍藏的这些史书古籍,必将大大提升我们的历史学科研究。阿诚,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家那口子正好在教育口工作,这事让她牵个头。”
“行,等下我就给她打电话,谢谢胡老!”
“谢我做什么?真正要谢的,还是谢谢阿祖跟他爷爷才对。既然这件事,交给你家那口子负责,那就一定把这事做好。那些只懂放嘴炮的人,就没必要叫来了。”
“明白!”
就在两人敲定这件事时,刘耀祖也适时道:“萧叔,如果这事由婶子负责,那么还请你转达一点我的意思。那就是这件事,最好暂时控制在一定圈子里。
虽说屯子搞旅游开发,也是我的提议。但我本人,还是比较喜欢安静。要是消息传开,我担心来的人太多,到时搞的家里闹轰轰,而且人一多的话,问题想必也很多。
至少我希望来的人,是那种真正喜爱历史甚至研究历史的学者,而非那种夸夸其谈只懂指点江山的人。要是来人不懂何为尊重,那到时别怪我不配合。”
“行,你的要求我也会转达。放心,对于这种事,上面一定会很重视,没人敢乱来的。”
就在萧诚做出保证时,马仲成又适时道:“老六,国民学院教历史学的教授,当年正是大哥的学生。虽然没正式的师徒关系,但终归有这层师生关系在。
阿诚,接下来你让小丽,联系一下各大学府的史学教授,优先考虑当年阿祖爷爷授过课的。当然,这件事先不要说出去,等成员名单确定后再告知。
做为学生,于公于私他们也需过来祭拜一番。至少我知道,当年在书院进修史学的那些人,都受过阿祖爷爷的恩惠。现如今,能抄录这些藏书,他们也要承刘家一份情!”
“好的,老师,我知道了!”
对马仲成的这种安排,刘耀祖也没出声阻拦。而且他能听出,马仲成也是希望借此机会,让更多人知晓自己。到时来的那些人,想必也会欠他一份人情。
虽说这些人都是学者或教授,但他们都从事教育行业多年,人脉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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