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徐有良扑倒后,仰天长叫了一声…
“嗷呜~”
做这动作不是他中二,为的是把心里的愤怒发泄出来,不然他都担心会不会一气之下了结了徐有良。
徐有良被扑倒后,听着身上的叫声,毛骨悚然起来,忙挣扎着,棍子在他被扑倒的时候下意识的放开,不知道滚哪里去了,只能用手推搡捶打着。
张哲也是被捶得一阵生疼,张口就朝着再次挥过来的拳头低吼着咬去。
没有悬念的咬到了徐有良的右手,紧紧的咬住他的手腕,也没用太大力,不过也够他吃一壶的了。
这突然的被咬,疼得徐有良大喊大叫着,右手往回缩,左手更是捶向张哲的嘴巴。
张哲放开咬着的手腕,头向后缩,躲过了拳头,再次上前咬住了左手的胳膊,左右晃着,看着动作粗蛮,实际他控制了力道,倒没有伤得太过严重。
听着下身哀嚎不止的人,放开咬着的手后,就张大了嘴向徐有良那因为疼痛而恐惧扭曲的脸而去,那满嘴尖牙的大嘴在徐有良眼里是就如同一个地狱之门,第一次感觉死神离他那么的近。
嘴没到,反倒是口臭味先到了,徐有良被吓得脸向一边扭去,“啊”的一声大叫,然后……张哲闻到了渐浓的尿骚味。
大口顿时停顿住,张哲愕然,竟然被吓尿了!
看着身下不知道是恐惧还是因为疼痛而叫喊着的男人,略微鄙夷了他一眼,打了个响鼻就嫌恶的离开他身边。
张哲在远远盯着还在原地躺着的男人,看他的手脚还在剧烈的抖着,显然还没从惊吓中回过神来。
想了想,转头走进了木屋,顿时各种不好的味道涌进张哲的鼻子里,直让他打了好几个喷嚏。
这小木屋里面的东西都乱七八糟的堆放着,还有不知道哪里传来的腐烂味,汗臭味等等,石头搭起来的木板床上一条被子,张哲一年都没看见他洗过…
也不想在这屋里多呆,钻进床底,从床下面拖出一个小箱子,上面印着一个十字标记,正是急救箱。
像做护林员的,难免会出现危险,所以这里都会常年备一个急救箱,至于里面的药物过没过期,没人关注。
张哲咬着急救箱的手柄就朝着外面走去。
出到后,徐有良已经坐了起来,正看着手上的伤口。
徐有良看见张哲出来后,不由向后挪了挪,想要远离他,显然是怕了。就连屁股下一滩尿泥都顾不得,直抹得裤子一片泥黄,要不是知道这是抹的泥,还以为屎尿都一起出来了呢!
张哲想要吐的心都有了,这好好的一个都市成功人士变成这样,感觉活着也是遭罪。
咬着急救箱快步上前,扔到惊恐的徐有良面前,便快步离开,这附近他一刻也呆不下去,鼻子太灵敏也不一定好。
而徐有良呆了呆,有点不可置信的看着张哲的背影。
张哲离开后,直接来到了野菜‘地’开吃起来,今天就暂且委屈肚子吧,明天再开始捕猎。
他现在处的是一片已经有大海碗粗细的桉树林,已经有五六年的树龄,里面的野物也慢慢多起来,都是从大山深处跑出来的。
吃饱后,一肚子野菜的张哲回到木屋不远处趴在石头上静默着,至于回屋里去是不能的了,鬼知道会不会半夜被阴。
现在已是夜晚,好像今晚没见徐有良做饭,难道他今晚不吃东西?
不过随后就好笑的摇摇头,不吃就不吃,饿不着他。
一晚无事,早早听到鸟叫声的张哲就醒了过来天还朦朦亮,张哲站起身来,晃了晃身上的雾水,向着木屋走去。
这一个晚上没动静,不会真死了吧?不过就是咬几个伤口,就算发疯狗病也得有个周期性过程啊。
走到木屋外,听到里面传来均匀的呼噜声,张哲就知道他是白担心了,这人的心到底是有多大啊,亦或者是心死了?
摇头不再理会,向着河边走去,他想要看看这河里有没有抓到鱼的可能。
不过很快就失望了,大鱼没见过一条,小螃蟹小鱼倒是有些,但对于他来说,抓这些小鱼还不如吃野菜合算,虽然有点磨胃。
吃了点野菜垫垫胃,张哲就吃不下去了,太苦涩,而且吃完后,如果剧烈走动的话,胃太难受!
要不是昨天实在太饿了,他才不想再吃这些东西。
回到小木屋,屋里的呼噜声还是不断响起,而过还是按照往常一样的话,估计得等十一二点才起来。
至于巡逻的事,都是每个星期五巡逻一天,而今天是星期六。
当然,有时候懒就会自己找借口,然后就不去了,反正也没见有谁来盗树,老板也是一年不见得来一次。
看了看初升的阳光,张哲开始出发了,这一段路程就是围绕着林场走一圈,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迹象,如果有人砍伐肯定是有痕迹的。
通过记忆,这身体的前主人和徐有良一起巡逻的时候,大概是七八个小时,而他自己来的话,也许会短很多,毕竟这没有了徐有良拖后腿的,在山林中,皮糙肉厚的四条腿总比细皮嫩肉的两条腿要快得多。
张哲则是全程沿着巡逻的小道跑起来,本来是没有这条小道的,但走得多了,就成了一条寸草不生的光滑小道。
至于说会不会漏掉盗树的痕迹,张哲敢肯定的说不会,因为以他现在鼻子的灵敏程度,有人类的气味肯定逃不过他的鼻子。
不过才跑不远,他就不得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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